隻有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時候,她才能認清自己是個精神病的事實。
不過管他的,反正身邊也沒熟人在……
彆做太過火就好。
“小姐,冷靜,冷靜。”
男人退後了幾步,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他拉開破破爛爛的運動外套,扯開左邊把內裡向二人展示了一遍,同時語調忽然怪異起來“要做嗎,一次換兩劑,彆人可沒我這麼慷慨。”
即使小巷過於昏暗,但包裝所反射出來的燈光與形狀還是讓葉央和季秋鷺變了臉色——
一根根被封裝好的細小針管與藥片被掛在衣服的內側,而在展露的手臂被一閃而過的燈光照耀之時,那些細小的孔洞也顯露無疑。
看著神色大變的兩名少女,男人嘿嘿一笑,還想繼續勸說幾句,說說那種感覺的美好與極致的爽感,右兜裡裝的口服液小瓶也被握住,裡麵是被稀釋了幾十倍的“口服液”。
他不信這些年輕的小姑娘不會上當,隻要沾上一點就絕對逃不掉了。
在這個最後之城內,所有人都願意試著在平時得不到的黑暗中徹底放縱,要不然那個狗日的拜彗星教哪裡來的那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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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邊沒那種直接用儀器影響神經的技術,又不願去為邪教徒衝鋒陷陣,隻能弄點低端的玩意樂嗬樂嗬。
不也挺好?
就在他露著惡心的笑容,腦部神經受影響口水都要順著歪斜的嘴角流下來,同時右手掏出金屬小瓶的那一刹——
寒光一閃而過。
“我說了,滾。”
濕潤粘稠的液體濺上了臉頰,和原先凝固乾涸的血液混在一起,讓葉央的臉變得更加可怖,她的神色籠在陰影裡難以辨認,但手上的力氣讓男人認識到了她此刻的憤怒。
就算神經早就被損毀到難以正常運作傳達指令,但劇痛還是順著腦髓神經傳達而上,刺激著他發出了刺耳的哀嚎。
“手!手!”
葉央皺著眉把她一弓刃砍下來的玩意給踢了過去,而後抖了抖武器上的血液,嘖了一聲。
“再不滾,掉下來的就不隻是手了。”
她的語氣中充斥著不耐煩,為了證實她的話語決非虛言,葉央再次拎起長弓,朝著男人的方向走去。
還沒從痛苦中緩解過來的男人看著麵前如同修羅惡鬼一般猙獰的少女,哪還顧得和她們推銷自己的那些小玩意,直接一把抓起自己的手,用平生所能爆發出來的最大速度逃離了現場。
“……說起來,你們這邊對於斷肢修複的技術怎麼樣?”
像是回想起了什麼一樣,葉央扭過頭看向身後人已經呆住了的季秋鷺,笑著問了一句。
看著她那完全沒有焦點的眼神,季秋鷺的心底發毛,還是低聲回應了她
“隻要還沒完全壞死,就能修複。”
撤出內襯擦了擦臉,葉央腦內的某根神經抽了一下,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那小兄弟掉了也能完全弄好嗎?”
她真的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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