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前提下,他賭定仇肆不敢離開,因為離開隻有死路一條,想要離開這裡簡直是癡人說夢,更彆提什麼原路返回。
要知道,偽神已經開始給那些東西洗腦,祁溟寒等人就是罪惡的來源,殺掉他們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而最後的期限就是天亮之前,等到天亮,一切黑暗無處遁形時,就是祁溟寒等人身死之時。
那些東西會衝破圍欄,毫不猶豫將他們撕碎,完成所謂的自我救贖。
他肯定仇肆能聯想到這一點,隻要仇肆自亂陣腳,就會想起他說的那些話,就會思考要不要來和他合作。
哪怕這個人看上去什麼都不在乎,但人都是有欲望的,不管這欲望從何而來,因何而起,隻要有,就能夠加以利用。
他看人很準的,他覺得吧,這個人和那個咋咋呼呼的路野關係不太一般,就像他那個哥哥和某位到處壞他好事的邪神一樣。
不過他不在乎這些,也不在乎無限世界的存亡,他要取代偽神,成為主宰一切的存在,對他來講,感情在權利麵前一文不值。
祁溟乂離開後,仇肆緩緩起身,走到之前男人待的地方看向樓下,注視著那個位於城市中央的許願池。
即便現在已是黃昏,已經到了原住民最害怕的夜晚,依舊時不時有人前來許願,看著那些雙手合十的虔誠人類。
仇肆隻覺得虛偽,向神明祈禱他可以理解,可是這些來路不明,甚至連神龕都沒有,說難聽點,那不就是個破池子,到底在祭拜什麼?
它們不出事,誰出事,難怪這裡的東西都那麼奇怪,看來都已經被那個偽神帶偏,連最基本的三觀都沒了。
想想這些人也是可悲,不知從何處被騙到這裡,想要離開已經成為徒勞,隻能把最後的希望寄托於那個傳言中可以實現願望的池子。
或許他們當中也有人知道這樣是沒有任何用的,但這是目前為止,對於他們來說最有效的辦法了。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如果連這最後的念想都沒了,這個小鎮恐怕也將不複存在,那麼偽神的實驗就真的成功了。
他現在算是明白,偽神之所以藏匿於此,又將這裡兩極分化,反複強調利益至上,沒有錢和權,就沒有人權。
可不就是在複製人類世界的生存之道,隻不過更加強化了某些潛規則,讓他們崩潰的同時,又寄予希望,接著把兩者平衡,就有了現在的這裡。
靜止時空在此刻體現得淋漓儘致,這些人被困在偽神想要他們看到的世界,遵循著偽神製定的規則,與外界一切隔絕。
不會隨著正常社會發展而發展,從而思想也固定在這個階段,所有的一切都暫停在偽神希望看到的,可不就是靜止的時空嗎?
說白了,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打破這份平靜,讓新事物湧進來,讓它們覺醒新思想,去對抗偽神製定的一切,從而實現真正的自救。
可是,這些人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對偽神言聽計從,把想要幫助它們的人認定為入侵者,甚至認為殺死入侵者才能換得安寧。
太愚蠢了,與其想辦法去拯救,倒不如重新洗牌,他的意思是全部殺掉,不管是偽神還是這些居民,一個不留。
這樣的本質和找不到通關方法,就把副本毀掉是一個道理,無限世界明令禁止在已知如何通關的情況下,毀掉副本的行為。
可是,不是主神違規在先嗎?當他們進入這裡時,沒有副本提示,沒有線索提醒,什麼都沒有,甚至還營造一種這裡不是副本的錯覺。
既然不是副本,那毀就毀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法律還規定可以正當防衛呢。
難道他們要什麼也不做,任由那些人把他們當作入侵者為所欲為,等死?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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