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澤躲開他的數次重擊,抬手將大部分血霧融合成一團,紅得發黑,看似輕飄飄,實則其中蘊含的力量不可估量。
“祁溟乂,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確定要與我們作對?”
祁溟乂這會兒已經進入一種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狀態,他查閱過很多資料,隻有吞噬掉邪神的力量才能真的成神。
厭熾不行,隻有白鈺澤才是係統承認的邪神,對他來說才有用,隻有這樣他才能成神,“少廢話,你必須死。”
既然他這麼執著,白鈺澤也沒辦法,那就隻能一擊將他製服,讓他清楚,兩人根本不是一個量級,他的目的永遠不會得逞。
他輕歎一聲,無奈地將那個濃縮版的霧團彈了過去,小霧團瞬間,一口將祁溟乂吞了進去。
這要是尋常npc,早就被血霧化為血水融為一體了,但這是祁溟乂,而且白鈺澤手下留情,並沒有用儘全力,所以還活著。
做好這一切,四周的血霧淡了許多,霧氣深處走來一個身影,看輪廓十分熟悉,一定是他認識的人。
祁溟寒穿過血霧,一步步來到他麵前,看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容貌,心中有很多話想說,真正見到後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能看出白鈺澤的身體與之前不太一樣,這一定是新長成的,他想問火燒時會痛嗎?生長時會痛嗎?又覺得太過矯情。
兩人相顧無言,最後白鈺澤打破了這份沉默,外邊還在打,他們在這裡乾站著也不好。
他移開視線看向血霧中的祁溟乂,“你弟弟他,被我困在那了,你有想怎麼解決嗎?”
祁溟寒看向那個霧團,對於祁溟乂,他們雖是雙生子,但說得殘酷一些,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也不為過。
可就像祁溟乂說過的,祁溟乂確確實實是替他遭受的這一切,當初如果不是祁老爺那麼做,偽神一定會選擇更健康的他。
沒有什麼聖母不聖母,偽神組織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對於動了邪念的受害者,如果可以讓他們改邪歸正,自然是最好的。
“你看著辦就好,不用詢問我的意見,聽說汀蘭受了傷,怎麼樣了?是在下邊遇到了什麼嗎?你怎麼樣?”
白鈺澤身上都是一些皮外傷,看著流血多怪嚇人的,實際上沒什麼大不了,反倒是祁溟乂,再不認輸可就要被融了。
“我沒事,汀蘭目前情況不明,她之前……”
話還沒說完,一聲巨響從許願池的方向傳來,祁溟寒下意識上前一步將白鈺澤護在身後,警惕地盯著聲音來源。
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白鈺澤一愣,雖說他們是隊友,但這不太好吧,有難同當才對。
白鈺澤從他身後走出,看向許願池,他記得自己蓋得很嚴實,機關又不在下邊,還能強行打開?
正想著呢,渾身是血的小誠穿過血霧走到兩人身旁,確切地說他是想去許願池旁,但不知為何又停住了。
兩人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常,不約而同看了他一眼,又默契地移開,這小子不對勁啊,平常也不見他對什麼感興趣。
難道說,這聲響與許之誠有關,也不是不可能,那小子現在可不普通,極有可能已經被偽神組織控製。
偏偏這時祁溟乂也來湊熱鬨,趁著他的視線被吸引,奮力一搏,從霧團中突破,如閃電般攻向白鈺澤。
白鈺澤的注意力全在池子那邊,根本來不及躲,等反應過來時,心口已經出現一個血洞,這小子下手真夠狠的。
邪神不會死,但不代表他沒有痛覺呀,那一瞬間,痛得他都麻木了,等到劇痛再次反噬回來,白鈺澤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
他抬手摸了摸心口,滿手的血,有些喘不上氣,祁溟寒迅速將祁溟乂踹開,轉身去扶他,“你怎麼樣?我給你找藥,你撐住。”
白鈺澤說不出話,一張口那血便不受控製的湧出,乾脆席地而坐,深呼吸想要緩解那種痛感。
邪神體質不同,自愈能力極強,這些不適隻是一時的,很快就會好,但偏偏那痛感是最後才會消失的。
有人說過,心臟對於人類來說就像是一個氧氣泵,他的心臟沒有了,供血係統紊亂,喘氣都費勁兒。
祁溟乂看著手中破碎的心臟,笑得癲狂,“哈哈哈哈,你死定了,我才是神明,我才是!”
眼瞅著祁溟乂要把他的心吃掉,這可把白鈺澤嚇得不輕,至於這麼變態嗎?他又不是唐僧,“彆找藥了,你管管你弟!”
一時間,場麵有些混亂,誰也沒注意到小誠是什麼時候消失的,當鬨劇結束時,少年已經不見。
這下完了,要是讓小誠和許之誠碰麵,就小誠那瘋勁兒,絲毫不比祁溟乂差,還不得把他們兩個都吃了。
祁溟寒將他扶起來,現在場麵太亂了,他又受了傷,要是這麼對上許之誠,絕對會吃虧,還是先避一避比較好。
當然,也沒忘了祁溟乂,他剛才傷了白鈺澤,祁溟寒是不會放過他的,隻是現在還沒工夫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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