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白嫩的如蔥段般,手指抓住萬歲爺的衣袍。輕輕一陣聲響,羊脂白玉的腰帶便悄然落下。
緊接著便是玄色的衣袍,隨著長袍一一褪下,直至一條中褲時沈芙才算是放開手。
“萬歲爺。”她雙手搭在萬歲爺的結實挺闊的肩胸膛處。
萬歲爺肩膀寬闊,腰腹勁瘦。除了那方麵的需求高了些,沈芙當真兒是覺得萬歲爺生的當真兒好。
“怎麼不動了?”簫煜低頭瞟了一眼,心思跟明鏡兒一樣。
沈芙一臉無辜的仰起頭,羞紅的臉頰看著他“嬪妾不敢。”
簫煜低頭瞧了她一眼,輕笑一聲,指腹在額頭除輕輕一彈指。
“朕暫且放過你。”帝王語氣裡含著沙啞,說罷之後他雙手一推,直接將沈芙壓至床榻之上。
簾帳悄然落下,遮蓋住了裡麵的風光。
唯有窗外的烏雲落在簾幕之上,跟著跳動的燭火晃蕩了整晚。
晨光破開了濃霧,翌日清早沈芙才從床榻中悠悠轉醒。
昨日本就累人至極,她隻覺得天亮萬歲爺才堪堪放過自己。
才剛歇息下沒多久,便隻覺得陷入了一場熱源之中。渾身滾燙又惹人厭煩,卻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
沈芙整整一晚上都未曾睡好,甚至夢到自己身側著了火。眼睛還未睜開便忍不住的想要將身側的熱源給推開。
“胡鬨!”手掌才剛落上去,身側的人卻是發出一聲不悅的聲響。
沈芙原本緊閉著的眼眸猛然睜開,剛剛還瞌睡的心思瞬間清醒了。
萬歲爺怎麼在身側?
沈芙看了看窗外高高懸掛的太陽,再看著身側萬歲爺不耐煩的臉。
萬歲爺眉心緊皺著,眼睛還未睜開,一張臉卻拉的跟驢臉一樣,顯然正是不悅至極。
她伸手,悄悄的掐了掐大腿,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涼氣。
疼……是真的。
沈芙整個人都混亂了,跪坐在床榻上,顫巍巍的道“萬萬萬萬萬歲爺,您怎麼還未去早朝?”
這個點平日裡不是正是上早朝的時候嗎?
萬歲爺在位多年,可早朝卻一直從未缺席過。可如今都日上三更了,怎麼還好端端的在這兒躺著。
莫非是昨晚累了,起不來了?
沈芙一想到這個可能便隻覺得眼前漆黑一片,可看著萬歲爺這幅不耐煩的樣子,去連推都不敢推。
隻能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萬歲爺,該起來上早朝了。”
簫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叫起。眉心深皺著,簡直是能夾死蒼蠅。
“閉嘴。”他不耐煩的低吼出聲,直接伸出手扣在沈芙的後背上,將人壓在自己懷中“莫要出聲。”
這並非是她出不出聲啊啊啊啊。
沈芙腦子裡了聯想種種,這若是讓旁人知曉,萬歲爺因為自己不上早朝。
前朝如何?後宮如何?
狐媚子,勾搭萬歲爺,這些種種罪名沈芙當真兒是承擔不起的。
她哭喪著臉,忍不住的伸出手勾住萬歲爺的衣袖。巴掌大的臉皺的跟個苦瓜似的,嬌怯怯的聲音求饒似的喊著。
“萬歲爺,起來罷。”
“快些起來上早朝了。”
沈芙嘴裡來來回回就這麼兩句話,攪和的人不得安寧。
簫煜深吸一口氣,抬手搭在額頭之處,深深地揉了揉眉心“你和尚念經呢?”
還不是因為怕你不去上早朝,到時候後宮風言風語牽連到自己!
沈芙心中憤憤吐糟,麵上卻一臉無辜。眨巴著眼睛雙手捂住萬歲爺的唇,嬌滴滴的道
“萬歲爺可千萬不可這番說,這是褻瀆佛祖的。”
“嘖……”簫煜不耐煩的將沈芙的手扯掉,抱著沈芙的手卻沒放開,反而是十分自然的換了個位置。
他陽氣重,體溫自然也熱。一到了夏日更是滾燙的厲害,與沈芙這番嬌滴滴的如寒玉似的自是不同。
之前他隻覺得沈芙身上滑嫩,跟塊豆腐似的令人撒不開手。
昨晚抱了一夜,卻是覺得當真兒是舒坦!
微燙的掌心貼在沈芙的小腹上,簫煜垂著眼眸,難得的起了幾分耐心。
“今日朕沐休。”好不容易休息一日,清早就被被她跟蒼蠅似的喊醒了。
簫煜責罰似的在她小腹上輕輕一擰,平坦的小腹輕輕往後縮,可憐極了。
“沐……沐休?”沈芙徹底結巴了。
萬歲爺不說這還好,一說她倒是記起來了。萬歲爺每月是有沐休日,但……
之前都是去榮貴妃那兒啊。
榮貴妃雖不算受寵,但為了表示尊敬,每月十五萬歲爺都會去她宮中休息。
翌日沐休,嬪妃請安,這事都成了規矩。
昨晚她都忘了居然是十五,那……萬歲爺歇小院,是故意的?
沈芙心中來回琢磨,簫煜樂此不疲的把玩著她的小腹“你這是什麼表情?”
“嬪……嬪妾沒什麼表情啊。”沈芙實在是演不了。
萬歲爺這沒去榮貴妃那兒,與不去上早朝相比好像是好不了一丁半點兒。
她哭喪著臉。
萬歲爺看後自是不滿。他摩挲著沈芙的小腹,嘴裡忍不住的道“昨夜自己累了倒是喊著求饒,要休息。”
“朕日日耕耘,莫非一日都不能沐休?”
沈芙當真兒是被震驚了,萬歲爺的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
竟是能這樣厚?
她又氣又急,看著萬歲爺放在腰腹處的手,忍不住的想要躲開。
隻是才剛動身下卻是一股熱流。
沈芙小腹劇痛,忍不住的捂著肚子呻吟出聲“萬歲爺。”
“怎麼了?”簫煜看著沈芙一臉痛苦的樣子,在低頭卻瞧見她底下鮮紅的血跡。
帝王的臉色刹那間便白了,轉頭衝外怒喝“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