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做了多餘的事情啊！”
“不，沒有。你沒有做多餘的事情。”
“你說，如果我真的去打了職業網球，我們兩個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我想會的。我們會有共同的話題，也會在賽場成為對手。”
“這不是你一直都希望的事情嗎？為什麼後來卻不希望了呢？”
“因為我發現，這一潭渾水並不適合你。”
“但是對你來說反而更痛苦吧？”
“或許吧。實話實說的話，我們兩個人或許都不適合那種生活。”
“所以你離開了，對嗎？”
手塚沒有回答，他把不二往上托了一下，似乎也點了點頭。
“說起來，漢森確實很厲害。”
“畢竟是世界第二。不過他的打法正好對你很有效。”
“你在挖苦我，說我軟綿綿唄？”
“我沒有。”
“你就是那個意思。”
“好吧。可是我說的是事實。”
不二抬了一下胳膊，輕輕的捶了一下手塚的肩膀。與其說是錘不如就是慣性的下垂而已，軟綿綿的，毫無力道。
“我不想輸呢！”
“嗯，不二周助是不會輕易失敗的。”
“我不喜歡輸球。”
“嗯，我知道。”
“我不會輸給同一個人兩次。”
“嗯。”
“可是……我不想輸給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
“周助……”
不二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要睡著了。他又嘟囔了些什麼，可是聲音太微弱，手塚一個詞也沒聽清。還沒等他詢問，不二就已經睡著了。
回到酒店之後，他把不二放到床上，洗了毛巾幫他擦掉臉上的灰土和汗漬，然後幫他換掉了身上的運動服。
好一頓折騰之後，手塚也累的滿頭大汗。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本來隻打算去跑個步清醒清醒，這下倒好，折騰來折騰去更困了。
他快速的衝了個澡，換好睡衣從浴室裡走出來。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不二靠在床上，笑眯眯的盯著自己。
這家夥怎麼睡得也快醒的太快。
“你醒了？”
“嗯哼？恢複了。”
“你這恢複的還蠻快的。”
“那是當然的，不過……”不二的笑開始變得不懷好意。
“你乾嘛這麼看著我。”手塚正要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但不二一刻不離的視線看著他有些不自在。
不二往手塚的身邊靠過去，使勁兒的抽了兩下鼻子。“你噴香水了？”
“沒有，這大晚上的噴什麼香水？”
“那是什麼味道？新換的剃須水吧！”
“是啊，你鼻子還蠻靈的。”
“我喜歡這個味道。”不二又湊近了一些，整個人靠在手塚的懷裡。“我又困了。”
“前一秒還清醒著。”
“現在困了。”不二翻身像抱住一隻大熊一樣，抱住了手塚。“我要睡了。”
手塚拍了拍不二的後背，好像在哄小孩子入睡一樣。然後溫柔的送了一個晚安吻。隨手關掉了床頭那礙事的燈。“那，晚安。”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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