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因為會場的問題又推遲了兩天,這在一定程度上打亂了手塚的計劃。不過好在能在二月底之前回國,手塚也就沒有過多的煩惱。
對於兩天之後的決賽,每一個人都相當的重視,不僅是隊員和教練,就連身在本土的體育協會都派了人來。
手塚和修都不太擅長和那些官僚們湊在一起講一些有的沒的的話,神教練也看出了他們兩個是在忍著耐性在這受折磨,便善解人意的找了借口將他們兩個放了出去。
“哎,解脫了。”修邊走邊伸了一個懶腰。“真是難受死我了。哦對了,你們家不二呢?”
“那個家夥找借口逃掉了。”
大約在半個小時以前,神教練通知開會,本來要求所有的責任教練都要到場。但是不二這個家夥卻以“中學組的責任教練是手塚,自己隻是負責二隊的一個小教練而已。”為借口逃掉了。
手塚也沒有強勢的要求他一定要到場,結果現在看來,不二沒來真的是有先見之明。
回去的途中,修和手塚又聊起了之前他們談到的在國內的那些牆頭草們。手塚一向對這種信息不怎麼上心,主要的信息源還是來自於修。
“說起之前酒吧的那件事。據說當時有一個女記者和組委會的一個工作人員有瓜葛,在前幾天德國隊的事件上在了跟投,那個女記者從那個組委會的小夥子身上套了不少消息,然後將這些消息賣給了有需要的俱樂部,同時還遊走在各個隊伍之間,幫那些中間商聯係那些有潛力的選手。不過這次神教練做的比較乾脆,甚至連應該給國內的消息都沒給。所以這一次協會那邊終於坐不住了。他們不僅是來慶祝我們進入決賽,不對,我更正一下,他們是打著前來慶祝我們進入決賽的黃子,帶著好幾家俱樂部的邀請函來的。不過我想你明白神教練的意思。”
手塚點點頭。他們兩個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修決定去看看隊員們的訓練情況,手塚準備回酒店,重新研究一下決賽的出賽表。
他剛走進酒店大廳,不二也正好夾著電腦從一樓的咖啡館裡走了出來。
“嗨,國光,你開完會了?”
“逃出來了。”話一說出口,手塚自己都沒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準確的說是被放出來了。”
“你本來就不太適合那種環境。待在那一定難受的要命吧。”
“有時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工作還是需要認真對待的。”手塚伸手按下電梯按鈕。又問道“你去咖啡館忙什麼?”
“當然是喝咖啡提神啊?人不如牛馬,說的就是我這種人。累了不是考慮休息,而是喝杯咖啡繼續乾活。”
“聽起來好像是在抗議。”
“差不多。不過不是關於網球的工作。”
“是工作室那邊嗎?”
“有些事情非得親自處理不可。”
電梯在一樓停了下來,裡麵沒有人,手塚虛扶著不二的肩膀,讓他先進電梯。“其實就算我說你沒有必要那麼辛苦的,恐怕你也不會聽吧。”
“哈哈哈,是呢!不管願不願意,人必須得找點兒事情做。其實我的愛好和興趣蠻多的,就算不工作也不會閒的無聊。雖然我沒有像你一樣那麼堅定的信念,不過攝影這份工作確實是我真的想要貫徹下去的事情。所以就算辛苦一點也沒什麼。”
“隻要你開心,怎麼樣都好。”
“你真是善解人意。”
“謝謝誇獎。”
“對了,剛才我在樓下看到了上次那個人。叫什麼來著?”不二摸著下巴思考,跟著手塚出了電梯。直到進了房間,他也沒有想起來那個小胡子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