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陳發科拍了下父親的手,父親自從修煉了武典之後,現在都68了,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勁。
“父親,你先鬆開我,這有報紙你自己看!”陳發科揚了揚手中的報紙。
陳延熙趕忙接過去,就看到了青玄發布的消息。
“方會長大公無私,召集大家前去,這是準備給大家傳授突破經驗啊!”
“發科,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我們立刻出發。”
陳延熙激動的說道,可是說完後又想起了什麼。
竟然流下了眼淚,嘴裡喃喃道:“晚了啊,太晚了,為什麼不早幾年?你為什麼生得這麼晚?”
“彆人能想到,能做到,我為什麼不能?我為什麼之前要敝帚自珍?我為什麼就沒有召集大家早點研究。”
說著說著,陳延熙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父親,您彆嚇我啊?你剛剛不還挺有力的嗎?這是怎麼了。”
陳發科被父親整得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剛剛不還挺高興的嗎?怎麼一下子就哭了呢?
“晚了啊!晚了啊!就算有武典強化了我的身體,但我68了,氣血不在巔峰了。”
“就算前路已明,我也沒有機會再突破了。”
“要是早個十來年該多好,那時自己還有機會一搏,現在毫無希望了!毫無希望了,嗚嗚!”
聽到這,陳發科也明白了父親為什麼會這樣。
作為武者,沒有前路,可悲!
前路已明,但自己卻沒有希望了,更可悲!
前者,至少大家都一樣,後者,隻能看著彆人繼續精進,自己的身體卻不斷衰弱。
“要不,這次父親您就彆去了,我和發雲表哥去就行了?”陳發科試探的問道
陳延熙沒有理會,哭了一會兒後,重新整理了一下儀容。
“去,為什麼不去?這功法也有我一份功勞!”
陳發科有些擔心,彆到時候去了看到彆的年輕宗師喜笑顏開的樣子,再給自己整哭了。
隻在家裡哭哭沒事,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哭,被那些攝影人員拍到,那可就丟人丟到全國人民麵前去了。
“父親,你確定你去了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陳發科再次問道。
“趕緊去收拾東西,老子必須要去,老子還要告訴後來者:你們能突破,有我一份功勞!”陳延熙苦澀的說道
自己是沒有希望突破了,但是好歹也要留下點什麼!
見父親執意要去,陳發科也沒有說什麼。
“父親,你等等,我要去城裡國術館安排一下。”
“你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父親,你還好意思說,本來我要在家裡安裝一台電話的,是你說:我們又沒有什麼人要經常聯係,不需要那東西的。”
陳延熙一愣,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不是看安裝電話太麻煩嘛,而且那電話線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剪斷了。”
“剪斷了可以重新接,我們又不缺那幾個錢,哪像現在,還要親自跑一趟。”
他作為河北國術館的化勁宗師,而電話又是青龍會麾下一個公司的業務,可以免費幫他裝一台。
但如果線路被破壞,就要自己出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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