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獎學金呢？”
“又不像你，隨便出去都能整出可以顛覆整個職業環境的東西，這是我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吳悅翻了個白眼說道。
“事不宜遲，我帶你去清大，到時候你該找誰找誰。”
拍了拍姑獲的翅膀，威爾讓吳悅上車，嗯，姑獲鳥又稱鬼車，鬼車也是車。
曆經一個下午，他們成功和清大談攏了一筆驚動全校的大生意，裂隙內的收益有百分之十會分給威爾，這還不算上記錄的情報所的收益。
“沒想到光是這麼一瓶陰氣就值三百萬”
陰氣的產量並不算少，隻是太過分散，要是人為的控製裂隙刷新，避開麻煩鬼，一天產出兩百瓶左右陰氣也是有可能的。
“淨化之後得到的真氣純度直接拉滿，更彆提還有其他效果，就這我還覺得三百萬少了呢。”
威爾本來想把收益分吳悅一點，但吳悅說什麼都不肯要，他就給施文分了百分之一的收益分成。
“大佬，我又沒幫上什麼忙，實在是受不起這麼大的禮！”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想想，按公平分成的話，我一份，孟薩一份，魑魅有四隻手，可以算兩個人，拿兩份，耶露一份，姑獲一份。”
“那魑魅都拿了，這兩把槍也算是我的造物，它們拿兩份不過分吧？”
“這樣一來，我還多吞你一份，你居然還不肯要僅剩的那份，是不是有點不給麵子？”
施文本來也不肯拿這份分成，畢竟那確實不是一筆小數目，但拗不過威爾用歪理執意強行要求，他也就不好再推辭下去。
“唉不對啊，我什麼時候拿到錢了？”孟薩猛抬頭，意識到了不對。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我也沒有分到錢！”耶露舉起了手。
“確實沒有，不過再說下去零花錢也沒了哦？”
“唔”耶露把手縮了回去。
“嘎嘎，本鴉喜歡亮晶晶的石頭！”
姑獲叼著一塊從清大倉庫順來的覺醒石飛來飛去，喜歡寶石這一點倒和烏鴉無異。
“差點忘了，還沒給你買鳥籠呢。”
“鳥鳥籠？！”姑獲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沒有聽錯。”
“嘎啊啊啊，限製鳥生自由，慘無人道啊！”
“哼，想逃？”
無情鐵手擒住想要逃跑的姑獲，威爾帶著它去定製鳥籠。
“好了，以後晚上你就睡在這裡麵，不許出來。”
買了一個集隔音清潔為一體的魔法鳥籠，威爾把姑獲塞了進去。
“這種程度的鳥籠，本鴉一爪就可以”被塞進籠子的姑獲用爪子捏了捏欄杆，發現不算太硬。
“鳥籠和你的小命必須同時存在，明白嗎？”
“嗯，本鴉突然覺得這個地方還挺舒服的！”姑獲站在棲木上，說出了違心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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