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蘋果,醫生遠離我,這句諺語通常是有用的,但軍醫嚴格意義上也不是醫生,而是該和士兵歸為一類
“竟然沒有反應,難不成你是個庸醫?”
當你想到一個很冷或者笑點很偏門的笑話,將其展示給彆人,但那個人沒有懂你想表達的意思時,那麼尷尬的人就是你了。
謝雷科爾給病床上的士兵注射解毒劑後問道“如果你是想找樂子,那麼我該對一顆蘋果擺出怎樣的表情?”
“等等,你不會沒聽過那句話吧?”齊明腳趾抓地,向謝雷科爾解釋起了蘋果的含義。
“哈哈”謝雷科爾勉強扯出一張僵硬的笑臉,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假笑。
“要是實在笑不出來,也不用那麼迎合我”
“不,其實這還是很有先不說這個,他要醒了。”
病床上的士兵有了動靜,謝雷科爾便收斂了笑容,並順手拿起了醫療桌上的鎮靜劑。
“額”
那名蘇醒的士兵捂著頭坐起身來,他先是睜開眼睛,茫然地環顧四周,隨後神色變得不可置信。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美夢。”
還沒等他開始鬨起來,謝雷科爾就把鎮靜劑紮在了他的靜脈上。
“不,為什麼要讓我醒來”
“毒素還沒完全消除嗎,還是說蔚藍雛菊的效果過去了?”
士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他手足無措地眼神亂瞟,無意間看到了醫療桌上的蠍尾和毒囊。
“那種毒我認識它,明明隻要再一小會,我就能見到”
話音未落,他就掙開謝雷科爾的手,想要再為自己注射一次神經毒素。
“安安靜靜等到鎮靜劑生效不好麼?”
打了幾天葡萄糖的士兵哪裡是謝雷科爾的對手,隻見他扣住那名士兵的肩膀,轉眼間就卸下了他半邊肩膀一條腿。
“哎呦,看著都痛”
“現在老實點了?”
“啊啊啊對自己人下狠手,你也算是個醫生嗎?!”
“放心,這點小傷我隨隨便便就能治好,更何況這是你自找的。”
“嘶上陣殺敵的又不是你,你怎麼會懂那種快樂是多麼寶貴,隻是一點而已,出不了事的”
哪怕是半邊身子都動彈不得,這家夥也仍舊不肯死心,他死死地盯著醫療桌,仿佛擺在眼前的是什麼至寶一般。
“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北國邊境早就玩完了,乖乖聽醫生的話,好嗎?”
士兵被扔回床上,在鎮靜劑的藥效下,他的情緒也逐漸變得平穩,隻是還時不時會發出痛苦的呻吟。
“希望下一個能理智一點。”
解毒劑效果顯著,這樣一來謝雷科爾就可以在注射解毒劑的同時給其他人提前注射鎮靜劑,有效避免蘇醒後的歇斯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