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著靜靜掛機刷經驗,對於蘇法來說還是太過無聊了,它可不像其他龍族那樣,有著一睡就是一年的狠勁,它必須找點事做。
“之前那個空洞騎士是從哪來的?”蘇法趴在陽台上問道。
“什麼鬼空洞騎士尖角騎士?”
“是啊,難道不像?”
“我覺得外觀更像鐵血戰士一點,戴麵具的那種。”
“先爭論那些有的沒的,總之它住哪吧?”
“h市的時空裂隙裡麵,它是個異獸,我記得我應該說過?”
“我連裂隙是個啥東西都沒弄明白,你指望我能有印象?”
“也是你問這個乾嘛?”
“過去遛遛彎唄,反正沒事做,躺在窩裡都快生鏽了。”
實際上,隻有蘇法一個人很閒,孟薩在忙著創作新曲子,耶露在吸收更多紫冥烈焰準備突破五級的瓶頸,就連平時最閒的威爾,也會跑到煥月協會去做一點文書工作。
留守兒龍過得實在是太難了,它還是個孩子啊!
“行吧,帶你去看看也可以,但你要注意,它們是有信仰的,可彆亂說話引起它們的敵視了。”
威爾盯了一眼蘇法頭上的龍角,提醒道。
“放心,我保證三緘其口嗷。”
就這樣,威爾帶著蘇法來到了尖角蟲族的裂隙。
“還請不要靠近。”
在卯兔的照料下,斑鵑恢複得很好,體內的虛空腐化也得到了很好的壓製,但精神問題一直沒能得到改善,見到威爾時,仍可見到它眼底的抵觸。
“卯兔?你不會告訴我,像這樣的生物你還有十一個吧?”蘇法剛一進來,就被卯兔吸引了注意。
“沒有的兄弟沒有的,暫時還隻有前四個生肖。”威爾想要走近斑鵑身邊,但卻被它躲開了,他也隻好再給斑鵑一點時間,讓它慢慢走出陰影。
“那太可惜了,我還以為能全收集呢。”
“以後會有機會的。”
就在威爾正準備呼叫角王,讓它把他們傳送到白城的時候,一個人影貓貓祟祟地鑽進了裂隙,在看到威爾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想要倒車離開裂隙。
“烏藪,你給我站住。”威爾叫住了烏藪。
“啊哈哈,好巧啊,你怎麼也在這?”
“巧是很巧,但你躲著我乾嘛?”
“為主人解答,她此行的目地為,采集藥草。”
“你要卯兔藥田裡的藥乾什麼?”
“深入回答,她對卯兔宣稱,需要藥草來泡澡,但是在撒謊。”
還沒等烏藪編出瞎話來搪塞威爾,卯兔就已經把她最近的所作所為抖了個乾淨,而作為一個重點懷疑對象,烏藪的行為有點可疑了。
“噓噓,我不是叫你保密的嘛?”
“卯兔並未同意過你的請求。”
“可你那天明明都應聲了。”
“卯兔隻是嗯了一聲,這個聲音可以包含多種情感,並非一定是同意。”
“所以,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這個嘛,我打算召喚吞噬惡魔,而有趣的食物是它最喜歡的東西。”
“藥草很有趣?”
“她采摘了許多具有毒性與療神作用的藥草,服用過多,可能會導致對象陷入未知的幻境中。”卯兔解答道。
“臥槽,冰!”蘇法大喊道。
“鬼叫啥,能不能安靜點”
“嗚嗚嗚,我再也不玩抽象了。”
現在不是解析抽象梗的時候,威爾挑了挑眉,示意烏藪繼續解釋她的所作所為。
“我也不確定吞噬惡魔到底想要吃多少東西,反反複複地太麻煩,所以我就隻問了一次你的意見,而且你還沒有回我。”
威爾聞言,拿出手機翻找了一下烏藪發來的信息,確實有幾條來自七天前的信息,問他能不能去卯兔的藥田裡采點藥草。
但當時是大晚上,他的手機被魑魅給關了,自然也就沒能接收到這條消息。
“那你這不就是偷嗎?”
“哪有,我見你沒回消息,還問了卯兔的,它同意了呀!”
“回答,藥草產量過剩,贈予他人不失為一種良好的處理方式。”
感情是卯兔把烏藪那當成垃圾處理廠了,一些用不上的藥草一直種在地裡也是浪費,還不如送給有需要的人。
“行吧,算你解釋得通。”
烏藪的影子裡一直藏著威爾的分身,但分身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會報警的,那樣他就沒法生活了。
不過既然分身沒有觀察到烏藪的可疑舉動,說明暫且是沒有問題的,不用太過懷疑烏藪。
“你難道懷疑我把藥草用在了奇怪的地方?”
“我覺得並不是沒有可能你不覺得你這樣做事本來就很讓人懷疑麼?”
“這是什麼話,明明我從來都沒有乾過壞事,還要平白無故遭受你們的懷疑,懶得噴哎”
烏藪知道威爾為什麼懷疑她,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看上去很可疑,但她什麼壞事都沒做,純屬被冤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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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彆傷感了,起碼我還沒有到極為懷疑你那一步,你知道要是我心裡認定了你是壞人,我會做什麼嗎?”
“難道是,給我來一刀?”烏藪像小狗一樣把手垂在胸前,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相信我,一定會比那更糟。”威爾眯了眯眼睛,不自覺地散發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彆嚇我,會得心臟病的!”烏藪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似乎是被嚇到了。
“起碼我們現在還是朋友,不是嗎?”威爾收回威壓,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你真該戴副金絲眼鏡的,威爾。”脫離了那種致命的危機感後,烏藪才敢開口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