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主意。”雲素附和，竟一點都不覺得這血腥的畫麵可怕，“你要是再搞這些小動作，彆怪我連活都不讓你活。”
“這位美麗的女士，能否請你和我共度一個愉快的下午呢？”
傅一齡紳士的伸出手，“我為您準備了你喜歡的節目。”
“節目？”
雲素看男主這一副孔雀開屏，眼神中隱隱藏著炫耀的樣子，估計是找到凶手了，“好，去哪裡？”
“去一個隻有我們的地方。”傅一齡行吻手禮，牽著人離開。
雲素臨走時突然想起什麼，轉身看著癱軟在地上的人，“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下一次就不會那麼輕飄飄的放過。你要是還想好好活著，就讓人省點心。”
委頓在地上的藍嵐，抖得像是鵪鶉。
她又不敢真的對雲素說硬話，雲素這個人，瘋起來誰都控製不住。
“到底要去哪裡？”
雲素被請到這個遊泳池，這裡已經清場，沒有一個人。
隻是泳池邊，有兩三條用過的白色毛巾，人應該是剛被請出去。
“彆給我賣關子，我還有事情。”還要公司那邊開會，雲素沒那麼多的耐性。
“雲小姐，請坐。”傅一齡請人坐下，然後打一個電話。
沒多久，就有人抬著一個擔架進來。
“臥槽，男主真是瘋批啊。”係統看著躺在擔架上的人，被折磨得很慘。
雲素不知道這個被抬進來的男人是誰，可他的長褲下半截錢癟癟的。明明蓋著深紅的布，可還是能看出血色。
還有空氣裡，滿眼的鐵鏽味。
“他就是那天走廊要對你下手的人，我對他嚴刑逼供。”傅一齡完全不掩飾血腥和殘暴，因為他認為雲素也是和他一樣的人。
“是誰？”
“是鐘惜玉做的。”
“鐘惜玉！”
這個答案是雲素沒想的，她起初還以為是那個藍嵐。最後居然查出是鐘惜玉，那為什麼呢？
“為什麼？”
“他拿錢辦事兒，其他的都不知道。隻知道是鐘家的人出錢，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鐘惜玉。”
傅一齡像是一個孩子在炫耀不用父母督促就寫完的作業。
在雲素麵前，傅一齡沒有用儒雅溫和的麵具偽裝，確是真性情。
鐘惜玉她是沒想到，為什麼女主要弄死她呢？
“那上次這裡要把我弄死的那個呢？”解決完這個，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雲素記得，“上次有個人把你撞到泳池裡，那個人目標本來是我的。”
“我以為，是你準備好要弄死我的。”傅一齡微微皺眉。
那一次泳池，他以為是雲素要殺他，但是沒成功。
雲素搖搖頭，“我隻是把你按進水裡，撞你進去的不是我。”
按理說原主是死在泳池裡，如果兩個人都是鐘惜玉派來的話，那就是鐘惜玉要殺她，如果不是的話。
她不知道兩個人是否真的都是鐘惜玉。
“隻是那時候那麼黑，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