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拳頭像是被附上一層雲朵。袁淮書逐漸冷靜下來，顫抖也逐漸平靜，“但是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覺得我配不上你。一直都隻敢躲在暗處，隻敢這樣看著你。”
雲素柔柔一笑，繼續聽著。
她要給機會，讓袁淮書把事情都說痛快。
“這些年，我都是看著你。我都抱著想要默默守護你的願望，沒有僭越的心思。直到那一次你被綁架，你在火海裡，我覺得天都要塌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隻想要你以後都好好的，哪怕豁出性命。”
袁淮書說的沒有邏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但他真的太緊張，不知道該怎麼把事情說清楚。
“素素，我，我喜歡你。”
又是這句話。
“嗯。”雲素點頭，柔聲道，“你剛才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你的想法了。”
“我，我知道我可能不是最好，也沒辦法讓你處處覺得開心。但我會儘全力讓你開心，快樂。讓你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保護你，愛你。讓你永遠覺得快樂。”
袁淮書也不知道要把誓言說的多動聽，才能打動心上人。
“我會努力的，我喜歡你。”
這一次，袁淮書終於鼓起勇氣反握住素素的手。
那麼多年，他真的可以嗎？
可以給素素幸福嗎？
“噗嗤。”雲素沒忍住笑出聲來。
主要是這個大塊頭，緊張得樣子實在是太有趣，雲素有些抱怨的意思，“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
“我不敢。”袁淮書憋半天才憋出這句話。
“有什麼不敢，為什麼不敢？”
這一次，是雲素主動朝那邊挪了挪，“如果你早告訴我的話，我們說不定現在早就在一起了呢？”
袁淮書抬起頭，看著素素。
“你說了那麼多句喜歡你，我總該回你一下吧？”
“啊？”袁淮書有點呆。
雲素湊過去，在他耳邊小聲道，“我也喜歡你。不是因為感激你救我出來，而是因為真的喜歡，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
香風吹進耳蝸，連帶著讓袁淮書沉醉的是雲素的回應。
但他沒有馬上欣喜若狂，而是先用手擰了擰大腿，“痛，不是做夢？”他又抬頭看著素素。
這副樣子真的有點可愛，雲素拉過袁淮書的手，輕輕咬一口，“疼嗎？”
“不疼。”袁淮書哪裡會因為這點痛就覺得疼，而且這是素素咬的，他隻覺得快樂幸福，“但我知道這不是做夢。”
“素素。我，我可以抱你嗎？”袁淮書張開手臂卻不敢貿然進行下一步。
他每一句話都小心翼翼的。
“當然可以。”雲素主動靠進他懷裡。
袁淮書的胸膛寬闊結實，能夠很好的把素素保護住，讓所有人都不能傷害她。
“我好像在做夢。”袁淮書閉起眼睛，享受這一刻如夢似幻的經曆。
他真的好害怕一睜眼，一切都如煙消散。
但是又舍得不少看素素一眼，他壯著膽子睜開眼睛，看到懷裡的素素還在時，徹底放心下來，“素素，我愛你。”
“嗯。”雲素害羞的將臉埋進袁淮書的懷裡。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