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們很奇怪,討厭倒是不討厭。”
雲素知道袁淮書什麼意思。
貓抓老鼠之前,都是先把老鼠玩得精疲力儘,然後再一口斃命。
怎麼能讓他們那麼輕鬆的就死了呢?
“我知道了。”袁淮書都聽素素的。
動不得但可以教訓一下。
芒果和葡萄都是雲素吃的,火龍果和梨,這些雲素不喜歡吃的就都進袁淮書的肚子裡。
“你怎麼在我家?”
周啟宇來的時候,看到盧思思坐在沙發上,語氣馬上沉下去,臉色也很臭,“我可不記得邀請過你。”
從前兩個人在這間房子裡偷情的時候,他給盧思思錄入過指紋。
“周啟宇。”
這一次,盧思思直接直呼其名,將手裡的冰袋丟到茶幾上,雙手抱臂仰頭看著這個男人,“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什麼?”
“要什麼?”
這個問題把周啟宇給問笑了,“我想要回到我原來的那種和雲素在一起,開開心心的日子。你能還給我嗎?”
“你跟我做的時候,說什麼你忘了嗎?”
盧思思站起來,嘲諷這個男人,“你說雲素呆板,雲家一家人都守規矩。和她在一起都快一年,還不讓人碰。最多就是牽手,親都不讓親。”
“你記得吧?”
周啟宇記得,所以把頭撇到另一邊,不去看盧思思。
“你說,我熱情似火,讓你覺得很快樂很開心。我們在床上很合拍,如果雲素有我一半的會討好人就好了。”
“你說,在床上很爽。在雲素的床上更爽,對不對?”
“閉嘴!”
周啟宇自己都聽不下去,打斷她的話,“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你再妨礙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送回去!”
“你要雲素,對嗎?”
盧思思知道,周啟宇這個人就是賤,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那個時候她趁這個機會插入兩人之間,引得他上床,讓周啟宇得到,她就成了蚊子血。
而相處一年,永遠得不到的雲素,現在成周啟宇的白月光。
真可笑。
“你明知道雲素傳統又守舊,還出軌和我鬼混。還以為你是什麼好人嗎?真可笑啊你。”
“雲素本來就是我的。如果不是插足,如果不是你騙我說你懷孕,我不可能選你,你比誰都清楚。”
周啟宇反唇相譏,“盧思思,你以為你是什麼好人嗎?我渣那你就是賤。你明知道我和雲素是男女朋友還插足,還獻身。半斤八兩罷了,誰有資格說誰嗎?”
說著,他推開人,“滾出去。”
“周啟宇,你真的要做的那麼絕情嗎?”
說真的,盧思思頂著男人甩的兩個巴掌印問這話,實在是可笑。
絕不絕情,不是早就體驗過了嗎?
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多同事的麵前,說扇巴掌就扇巴掌。
還能是什麼好人?
“絕情?”周啟宇冷笑,“我對你本來就應該絕情的,隻是被你糊住而已。如果不是你出現,我和雲素早就結婚了!”
他還至於在這裡愛而不得?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雲素,卻連我這個誘惑都拒絕不了,這就是你說的喜歡?”盧思思走到男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