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話沒說幾句，就問功課？
羅亭淵含笑點頭“按你說的，每個月有測驗，荒不了。”
張巧梅拿了幾碟小菜過來，在祝曉敏麵前放下，低聲接口“應該……是我最差吧。”
“巧梅！”苗詩文喊，“我們學習，是為了學些東西，又不是為了和大家比，儘力就好。”
張巧梅“嗯”的一聲，沒有再說話，有些心神不屬。
祝曉敏看的奇怪，可是又不好當著所有的人問，隻能先放開。
大家談談說說，說祝曉敏的工作，說大家的生產，說不在場的陸明崢，直到夜深。
祝曉敏隻說要去看看自己新房，拉著苗詩文進去。
新房上了把鎖，苗詩文取鑰匙給她開了，嘴巴向裡呶呶，低聲說“之前我見他們有人進你們屋子，就買了把鎖鎖了。”
祝曉敏皺皺眉，可知道這種事免不了，也不多問，隻是問“巧梅怎麼回事？”
苗詩文搖頭“從你和小雅走了，她就總這副樣子，乾活兒也沒以前積極，學習也沒精打彩的，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
祝曉敏尋思一會兒，低聲問“最近呢？”
“最近？”苗詩文想一想，點頭，“最近倒是好一些，上工很積極。”
“她剛才說，測驗她最差？是真的？”祝曉敏問。
苗詩文歎氣“就上個月那套題，她居然有兩科一半的題沒有答。”
祝曉敏皺眉，問“彆的人呢？”
“彆的人倒好，大家解題成了習慣，遇到難題就想知道解法。”說到這裡推她，苗詩文一臉的驚訝，“你知不知道，小羅燁可不得了。”
“怎麼了？”祝曉敏問。
苗詩文向門外指指說“他們來了之後，我們都沒有上過課，開始也不大往羅老師那邊去，有了題，就找小羅燁轉達，哪知道那小家夥看了，很多直接知道解法，最初我們還不信，可是問了羅老師也是一樣，你說嚇人不嚇人？”
她早知道……
祝曉敏好笑“那有什麼嚇人的？”
苗詩文歎氣“他才十一歲，那可是高中的課程。”
祝曉敏低笑一聲“羅老師的兒子，聰明不是應該的？”把這個話題放開，低頭想一會兒，試探的問，“詩文，我已經離開這裡，有些事，可能不合適參加意見。”
“說什麼呢？誰把你當外人了？”苗詩文推她一把。
祝曉敏笑笑，又接著說“剛才我聽承誌說了，說社裡給知青點派下一個招工回城的指標？”
苗詩文點點頭“這幾天大家一直在討論給誰，你有什麼建議？”
祝曉敏沉默一會兒，終於說“如果，巧梅的學習狀態真是這樣，我想，能不能給她？”
“給巧梅？”苗詩文詫異。
祝曉敏苦笑“可能還是我有私心了，你說她這種狀態是從我和小雅走了之後有的，我想，她是很想回城。”
苗詩文點點頭，沒有說話。
祝曉敏說“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說過，就是當初大學生名額，她和我提過想要，可是……我最後還是選擇了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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