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過了十天,張晨和司馬風準備的差不多了,張晨看著一旁的李英男,麵露微笑,隻是有些神色複雜的看著一旁的南宮燕。
張晨將計劃說了出來後,李英男決定和張晨一起出發,本來張晨不想答應的,但是想到一旦他們離開了雲夢宗,蕭徹和青雲子來找麻煩,找不到張晨,遷怒李英男,那張晨會後悔一輩子,於是就決定帶上李英男。
南宮燕對於張晨也是很複雜,她的父親是因為張晨而死的,雖然她知道前因後果,理智告訴自己張晨並沒有錯,但還是麵對不了張晨。
但是當司馬風向她道彆時,她還是忍不住跟了過來。
就這樣四人一起,在一個夜晚做好偽裝悄悄的離開了雲夢宗,對外是進入雲夢宗秘境閉關修煉,張晨還通知了不周山的太上長老,托他照顧一下雲夢宗。
一天後,四人來到了一處平淡無奇的山壁前。
“師弟,這就是歡喜宗的老巢?”
“嗯,師兄,彆全殺了,應該不是全部都是該死之人。”
司馬風點了點頭,胸膛起伏了一下,顯然是在壓抑自己的情緒,隨即對著一處山壁一拳打出。
就聽砰的一聲,山壁並沒有爆開,而是立刻顯現出一道如水波一樣的漣漪,司馬風見狀立刻加大手中的力道。
這道防禦陣法開始劇烈搖晃起來,而山壁內一處隱蔽的密室中,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在司馬風第一拳打出就睜開了眼睛,隨即神色一變就衝了出去。
而張晨看著搖晃的陣法不斷變化就要被破時突然又變的穩固起來。
同時一道聲音傳出。
“不知那位道友到訪,我蒼南子似乎並未得罪你,為何攻擊我的洞府?”
“歡喜宗修士罪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
司馬風說完,深吸一口氣,氣血凝聚而出,擎天之柱狠狠擊在防禦陣法上,就聽一聲爆響,伴隨著哢哢之聲,防禦陣法差點直接崩潰。
蒼南子臉色大變,剛剛的攻擊他已經感受到了,他隻是金丹中期,來人實力明顯遠在他之上,而且看樣子自己就是拚命維持這陣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不由暗歎一聲。
“歡喜宗看來氣數已儘了。”
隨即在司馬風再次擊來時,擋住這一次攻擊後,立刻從另一處隱秘的通道逃跑。
可剛跑出不到一裡,就見張晨背生血色雙翼,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很快司馬風就攻破了防禦陣法,衝了進去,裡麵的歡喜宗弟子除了蒼南子金丹中期修為,其餘皆是不到金丹期,在司馬風強大武力的震懾下,全部一動不敢動,而隨著張晨像提小雞一樣將他們的掌門蒼南子扔到他們麵前時,他們更是恐懼到了極點。
隨後在司馬風的審問下,很快就將為非作歹,有傷天害理的修士揪了出來,張晨留下了兩個年輕男女修士,其餘都被司馬風斬殺了。
剩餘沒有做過壞事的修士都被遣散了,而作為歡喜宗的現任宗主更是罪惡滔天,被司馬風扭斷了脖子,屍體就便宜了小白和飛翅虎。
又過了七天,東海邊上,李英男還沒有看到過海,顯得非常激動,於是停留了下來,和張晨一起天明看日出,傍晚看日落,張晨也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隨意過了。
在海邊遊玩了整整一個月,又在周邊城池逛了逛,隨即四人才開始出發。
“師兄,要是一直這樣多好。”
李英男依偎在張晨的身上,坐在巨大的靈舟上,看著身下一望無際的大海。
“是啊,這個大陸要是沒有戰爭多好,大家和諧相處,每個種族無憂無慮的生活,這樣的日子才是大家想要的。”
張晨望著遠處的天際發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