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漁陽郡’的毒計甚妙啊!果不其然,那幫愚蠢的家夥真的來偷營啦!兄弟們,快跟我一起速速拿下西城門!”敵人為首者高聲呼喊道。
聽到這個消息,聖統領心中悲痛欲絕。如果他當初聽從貴雄的建議,那麼現在自己起碼能夠守住西城門。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他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名“階下囚”,懊悔不已。
再來看看由大胡子鎮守的西城門,隻見兩撥黑衣人正輪流巡邏著。一開始,大胡子還興奮異常,期盼著夜襲的聖統領能夠凱旋而歸,同時也期待著貴雄的計策能夠順利實施。
可是,大胡子左等右等,漸漸地感到困倦不堪。最後,他實在支撐不住,便靠在城牆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就在半夢半醒之間,他仿佛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響,猛地驚醒過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啦?”
“報告大帥,敵軍已經開始攻城啦!”
“什麼?這不可能啊!那可是聖統領的部隊啊,你們會不會看錯了呀?”
“我們絕對沒有看錯啊,大帥,您看看這些箭矢......”
然而,還沒等黑衣人把話說完,他的身上便中了一箭。由於周圍環境十分昏暗,所以那道藍色的箭痕並不容易被人注意到。大胡子經過反複確認之後,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於是他連忙大聲呼喊道:“大家一定要守住城門!無論如何也要守住啊!”
隻可惜,儘管攻城車撞擊城門的聲音尚未響起,但這場戰鬥實際上早已落下帷幕。原來,“會稽郡漁陽郡”早已提前做好了部署,他們專門安排了兩組人手。其中一組由“東門木龍”帶領,負責從城內穿行,並負責將城門打開;而另外一組則由“南門火雀”率領,需要從城外繞行,與城外的敵軍相互配合,實現裡應外合之勢。隻可惜,貴雄所率領的隊伍和“南門火雀”的人馬並沒有成功碰麵,因為一支隊伍選擇從北門繞行,而另一支隊伍則選擇從南門繞道前進。
“完了,完了……”大胡子滿臉絕望地癱坐在地上,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他深知自己已經走到了生命的儘頭,因為他未能完成事先交代的任務,竟然讓“後院起火”。
最終,所有的人馬不得不連夜趕回死囚囚牢。這一刻,所有的囚徒都陷入了迷茫之中,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是麵臨“死亡的鐘聲”還是獲得“暫時的生存”呢?
熟悉的夜宴、熟悉的場景、熟悉的美味佳肴,然而人數卻從最初的一百多號人減少到現在隻剩下不到三十人。而且,這裡麵還會有人即將離去。
“不對啊,老王你看,以前每次失敗的人都會被直接帶到其他地方執行刑罰,可這次為什麼要把大家全部帶回囚牢呢?”
“我也不知道啊,但老兄你又怎麼能肯定之前那些失敗者就一定被處決了呢?”
“啊?……這……”貴雄一時語塞,竟有一個恐怖的念頭升起,血壓驟升,大熱天卻感覺到陣陣寒意襲來。
者縣令終於露麵,開始宣讀比賽結果:
第六關比拚後,“齊郡桂林郡”雖然之前的總”時光”數增加十九個,但由於最後一關鎮守的北門率先被破城門,與最後被破的東門相差了有二十五個“時光”,於是最終結果是負六。
“蜀郡長沙郡”之前的“時光”總數增加十四個。而最終鎮守的西門早於東門被攻破,相差有四個“時光”,於是最終結果是正十個“時光”。
“會稽郡漁陽郡”鎮守的東門最久,之前總數增加四個“時光”,如今不變。
“我們真的能夠獲得勝利嗎?”聽到此處,王德發不禁感到一陣迷茫和恍惚,心中對於比賽結果仍舊充滿了疑慮和不確定感。
“毫無疑問,根據之前所設定的規則來看,決定排名的關鍵在於"被淘汰者的數量"。然而,這一數據是可以通過使用"時光"來進行購買的。因此,即使在小分方麵,我們也是占據著穩定優勢的。”陳實條理清晰地分析著整個局勢,似乎一切都儘在他的掌握之中。
在最後與"桂林郡"計算小分時,"漁陽郡"竟然以極其微弱的差距敗下陣來。至此,被淘汰出局的隊伍便是"漁陽郡"和"會稽郡"。儘管如此,貴雄也算是為"九原郡"成功報了一半的仇怨。如今,他們必須要直接麵對強大的"長沙郡"。曾經攜手並肩作戰的兩支隊伍,轉眼間卻成為了彼此的敵對勢力。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能夠存活到最後的名額也變得越來越稀缺。
夜宴的氛圍在短短數日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幾日前文娛歡快、歌舞升平的景象已經逐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愈發沉悶壓抑的氣氛以及彌漫其中的緊張情緒。
當“漁陽郡”和“會稽郡”總共九個人被帶走時,報仇成功後的貴雄,並沒有感受到預期中的痛快淋漓,反而是深深地陷入了另一種痛苦之中。幾天前還與他並肩作戰、共同生活的“人”們,如今卻一個接一個地離他而去,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貴兄。”貴雄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個低沉而渾厚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憂愁。
“胡子哥。”貴雄抬起頭,看向眼前的男子。
“幸得貴兄勇猛地奪取城池,否則便是我犯下大錯了啊。”胡子哥感慨道。
“誒,胡子兄過獎了。隻是……接下來……我們……”貴雄的心中湧起萬千感慨。他想到即將要麵對來自長沙郡的那五個人,他們曾經也是朋友,但現在卻成了對手。這讓貴雄心情沉重,不知如何麵對未來的局麵。大胡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些作甚?”
這倒很符合王德發的性格。隻見他微微一笑,隨即舉起酒杯對著胡子兄說道:“胡子兄,請!”說完這話,王德發便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
“請。”胡子兄也是乾脆之人,見此情形,二話不說也直接乾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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