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若有差異呢?”寒冰問。
“人數差異不影響比試內容。”
寒冰自言自語道:“也是,如果對方不到五人,找我們自然也費勁。”
王德發聽了半天:“非也,此‘危船’比拚,既需藏匿完美,還需找尋迅速。明日一戰,依舊拜托貴兄排兵布陣。”
“貴兄,貴兄……”
“額……好好好,沒問題。”
“貴兄為何精神恍惚?”
“沒有,可能太累了吧。”
王德發突然想起什麼:“裁判官,藏匿範圍?”
“包含整個船艙及周圍水域,但必須有身體觸碰船體。”
貴雄此時終於發話:“對了,裁判官,躲藏時間是多久?”
“你,告訴他。”裁判官指著貴雄旁邊的王德發。
“貴兄,為何今日心不在焉?”
“額……沒事。”
王德發用手觸碰了貴雄的額頭,“沒問題啊。”
“可能就是有些累吧。”
“貴兄好生歇息,有寇某在,無妨!”和尚自告奮勇。
第二天的太陽照常升起,貴雄一夜輾轉難眠,頂著熊貓眼上戰場,不過心情似乎平靜了許多。
通過抓鬮的方式,他們的對手也是第一輪的勝者,桂林郡。
貴雄問夥伴:“你們說……如果在大義或大孝麵前,生命重要嗎?”
陳實也不沉思,直接張口就說:“當然生命重要啊,沒有生命,如何去‘大義’?去‘大孝’?”
王德發搖搖頭,“我可是和貴兄吟過一首詩可記否?生命誠可貴……”
“貴兄何出此問?當時在樹杈之上,貴兄舍生忘死,救下我和藍衣人的時候已經找到了答案。”寒冰給出了自己的觀點。
和尚:“若能報仇,舍身又何妨?”
貴雄望著東邊日出,笑著問:“那如果是加上兄弟們的性命呢?”
見幾人愣了一下,貴雄繼續說道:“哈哈,我開玩笑的,既然我承諾過你們,就一定會兌現我的承諾。要知道,我之前可是很難做承諾的,因為沒有任何資本。”
大家一聽才長舒一口氣。
遠遠地看見一艘船停靠在運河邊,但看起來船破舊不堪,能躲避的地方估計並不多。
眾人來到渡口,渡口邊早已站滿了人,人山人海好不熱鬨。
裁判官也有些無奈,隻得大喊著讓圍觀群眾後退一丈,即便如此,比試還沒開始,就有群眾被擠下運河。
“我們又見麵了。”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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