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吃了褪黑素,他也沒有絲毫睡意,最後隻能頂著一對熊貓眼坐到了早晨。
太陽透過陽台的玻璃,照到了於飛的臉上,金黃色的光輝將於飛染成了一抹黃色。
似乎在下一刻他就要化作一道光進入迪迦的體內。
他靜靜的躺在椅子上,這才有了一絲睡意。
直到早上十點的時候,才陷入到沉睡之中。
夢中,他和寧夏走到了最後,他們的婚禮是在魔都舉行的。
她穿著淺藍色的婚紗,手上戴著自己親手縫製的珍珠項鏈。
“我願意他(她)成為我的丈夫(妻子),從今往後,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無論富裕或貧窮……”
然而就在戴上婚戒的那一刻,他醒了。
醒來之後,於飛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夢都是和現實相反的。
於飛跑進浴室,洗了個澡,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昨天貌似沒有洗澡。
原來人在極度的悲傷之下,什麼東西都可以忘記的啊,哪怕是潔癖。
洗完澡之後,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一天沒有吃飯的於飛肚子已經餓得“咕嚕咕嚕”叫了。
他下了樓,決定去遠一點的地方吃飯。
“湘北廣場那邊店鋪挺多的……”
於飛想了想,打了個車……很快就到了。
但是真到了目的地,他又犯了選擇困難症。
看了看路邊的小吃攤,他隨便買了一點東西,坐在椅子上,看著遠處的人群嬉戲著。
他們都很快樂。
隻是這樣想……讓於飛覺得自己是個小醜。
孤零零的坐在這裡,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
突然,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坐在了他的旁邊。
她身穿o職業裝,看起來很是乾練,隻是戴著墨鏡和口罩,讓人看不清楚麵容。
大腿上是一件淺黑色的絲襪,腳上蹬著一雙恨天高。
片刻,女人似乎有點兒累了,將口罩摘掉,露出了精致的臉龐。
這時候於飛可以肯定對方百分之百是個大美女了。
隨後他又眯了眯眼睛,仔細的想了想,這女人好像是……嗯,好吧,他突然又想不起來了。
看到於飛盯著自己,女人扶了扶自己的墨鏡,“小弟弟,這樣望著彆人很不禮貌喲。”
於飛尷尬的將頭轉向一邊,自己確實太不禮貌了。
一直盯著彆人……還是盯著一個大美女,甚至可以說有調戲的意味。
不過他依舊在想著女人的身份。
直到女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