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慢慢的坐上去,輕輕的將鐘惜月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說道:“你們仨吃飯了嗎?”
夏言櫻點了點頭,“當然,這次我們不可能等你的,更何況……惜月這丫頭如果吃不飽那是肯定睡不著的。”
顏伊眨了眨眼睛,柔聲說道:“於飛,你還沒有吃飽嗎?我……去給你做飯吧。”
隨後便準備起身。
於飛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就隨口一說,早就吃飽了。”
夏言櫻點了點頭,按下顏伊,酸溜溜的說道:“和正宮吃飯肯定吃的津津有味呀,怎麼可能吃不飽……顏伊,你就彆管他了。”
顏伊撓了撓頭,“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還正宮,我是不是該叫你夏貴妃呀…”
夏言櫻:“……”
“小妮子你是皮癢了是吧。”
隨後便開始撓顏伊的咯嘰窩,卻是沒曾想把鐘惜月吵醒了。
“乾嘛呢,彆亂動呀。”
三秒後,鐘惜月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顏伊的麵孔,隨後將頭抬起,看到了於飛之後有些喜出望外。
直接縮進了於飛的懷裡,摟住他的脖子。
“歐尼醬,你怎麼才來呀…”
鐘惜月撇了撇嘴,不高興的說道。
“不是說好了七點多到嗎?”
“我已經提前十分鐘到了,算是很準時了。”
於飛不急不慢的解釋道。
“我說七點鐘來你真就把我們約定的時間當成七點鐘了?你不會早點來嗎?”
“提前十分鐘哪夠,一百分鐘還差不多。”
鐘惜月蠻橫的說道。
不過對方氣鼓鼓的模樣,卻是讓於飛手癢癢了。
下一秒,將手伸到了鐘惜月的臉上,額,白白的,香香的,很有彈性。
隨後於飛瞥了一眼麵容恢複平靜的夏言櫻,擦了擦汗,這算是逃過一劫了。
如果說寧夏大醋壇子,那麼夏言櫻就是小醋壇子。
雖然沒有寧夏那麼大,但是已經夠於飛喝一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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