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
忽然,寧夏真的沒有想到什麼合適的人選。
鬆開於飛的手臂,寧夏笑著說道:“下周就放假了,到時候回家湘北多來我家陪陪我,或者我去你家也行。”
“還有鐘姨,我們好像很久沒有見麵了,還記得上次我生病了她還去看望過我,話說……你和鐘姨現在關係怎麼樣,我記得她好像很想認你……當乾兒子?!”
寧夏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話。
於飛瞬間有些眩暈。
“放心,寒假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至於鐘姨認我當乾兒子這件事情,我隻能說……謠言。”
於飛信誓旦旦的說道,他都和鐘惜月在一起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和前世一樣認鐘姨當乾媽了。
要不然……額,他無法想象那種場景。
“好啦,壞蛋,我先走啦。”
驚喜依依不舍的和於飛舉手告彆,隨後便走進了宿舍樓。
於飛將車開到了大平層下麵,隨後上樓。
下周就放假了,他忽然覺得自己沒有什麼事情做,期末考試並不算難,考完可以選擇在學校待幾天再走,或者馬上就走,夏言櫻、寧夏她們的意思很明確,馬上回湘北。
於飛也想回家,於是就一拍即合了,等考完試……他們幾個馬上回家。
“歐尼醬,你回來啦。”
鐘惜月揉了揉眼睛,頗為複雜的看向於飛。
“怎麼了,怎麼一臉不悅的樣子。”
於飛好奇地問道。
“陽台哪裡……你自己去看吧。”
鐘惜月指了指陽台,於飛皺了皺眉頭,快步走了過去,曼陀羅花枯萎了?
於飛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應該啊,平時溫度、土壤什麼的都沒有問題,怎麼就枯萎了呢。
於飛仔細了檢查了一下花朵,發現花朵並不是因為缺水、低溫之類的原因枯萎的,就是突然就枯萎了。
他記得前幾天還好好的呀。
沒辦法,花朵已經枯萎的不成樣子了,於飛隻能放棄對她的治療,盼望著它有一天起死回生。
“於飛,嘗嘗怎麼樣?”
忽然,顏伊將一個小碗端了過來,裡麵都是奶油、巧克力一類的東西。
“這是啥呀?”
於飛疑惑的問道。
“我自己製作的雪糕。”
顏伊笑著說道。
“大冬天的你做雪糕。”
於飛摸了摸頭,無語凝噎。
“屋裡太熱了……沒辦法,想吃點東西降降溫。”
顏伊撇了撇嘴,絲毫不在乎於飛說自己咋樣咋樣。
“可以把溫度調低一點。”
於飛鄭重其事的說道。
“不了……惜月喜歡這個度數的溫度,還是不要讓她為難了。”
顏伊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