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親兵替自己收拾好東西的火德運,估摸著大軍這會兒也差不多集結完畢,等候拔營指令的。
等他到了校場,立馬便有千夫長匆匆對著他奔來。
“火將軍!大營之中,有人散播流言!”
一聽這個,火德運頓時眉頭一擰。
現在這僅剩的萬餘人馬,可是自己的全部家當了。
要是有人在軍中散播流言,導致軍心不穩的話,那自己可是連個自保的人手都沒有的。
“是何流言?主謀可曾緝拿?”
“回將軍,是一些不敬皇族之言,末將不敢妄言。不過,參與之人,已經被末將全部拿下。”千夫長開口,做出回答。
“看看去!”
眼見火德運抬腳,千夫長急忙上前引路。
在他的指引下,火德運很快便見到了千夫長口中所言,那些散布流言的士卒。
一眼看去,竟然足足有近兩百餘人!
此時,這些人全都被剝奪甲胄,五花大綁的跪在校場之中。
其中軍職最高者,多為什長。
在沒有遇見陳安之前,火德運也算得上是火力國名將。
加上的他的身份和資曆,在軍中還是有些威望的。
見他出現,那些被捆綁跪地的士卒們立馬便開口大呼起來。
“將軍!我等冤枉!還望將軍給我等做主啊!”
雖然這些人的數量並不是很多,但火德運作為帶軍主將,深知流言可畏的厲害。
若是不能夠及時發現的話,那可是極有可能會導致嘩變的。
眼見這些家夥都被抓了現行,竟然還敢高呼喊冤,火德運的臉色,也在瞬間冰冷許多。
“爾等散布何等言論?給本將從事招來!若敢有半分隱瞞,本將便砍了爾等祭旗!”
聽他這麼一吼,眾人也是紛紛開口言語起來。
“將軍明鑒!我等不過就是空閒之時發了些牢騷,抱怨了一下我等遭遇的不公。結果便被督軍隊的人,以試圖謀反之罪拿下。”
“是啊!並且他們還給我們定了一個散布流言,惑亂軍心、欺君叛國之罪,欲砍我等頭顱!”
火德運一聽,竟然如此嚴重,也是皺起了眉頭。
“爾等說了何事?又有何抱怨?”
“回將軍,我等如今已經全部歸降,聽從陳家軍統領。但卻無法享受到陳家軍一般的待遇,所以我等眾人,心有不平!”
“是啊!我們不過就是議論了一下,如何才能夠和那些陳家軍一樣而已。”
“不錯!那督軍隊的人,若是隻定我等傳播流言,惑亂軍心之罪的話,我等也就認了!”
“可!他們卻說我等欺君叛國,我等不服!”
“正是如此!我等皆以歸降陳家軍,自然是要聽從主上之言,何來欺君叛國之說?”
“就是!我等如今皆以歸降,已非火力國王師。不過就是有人嘴快,說了一句要是火力國如那武國一般覆滅,是不是我等就可以得主上信任的言語。督軍隊的人,便要治我等欺君叛國之罪。”
“若是我等罪定,那這校場之上,怕是再無一人,能逃乾係!”
原本還滿心怒氣的火德運,在聽見這些言語之後,腦中忽然靈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