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國朝堂。
對於相國白鹿的返回,諸臣皆是心情大振。
自從相國離朝之後,陛下便不問朝政,不理朝綱,甚至連朝會都沒有再舉行過。
如今得知相國返朝,湯皇也是無奈召集諸臣,召開朝會。
聽著下方那些大臣們的彙報,坐在皇椅之上的湯皇,竟是昏昏欲睡,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任何事情。
見他如此懶散,白鹿也是皺眉。
“陛下!此地乃我湯國中樞,為我湯國朝堂,是我湯國諸臣商議國家大事之地,還望陛下,收起鬆怠,以正朝綱!”
不得不說,放眼整個湯國朝堂,敢這麼和湯皇說話的人,除了相國白鹿,再無二人。
麵對白鹿之言,湯皇也是沒好氣的睜開了雙眼。
“相國大人,不必在意這些細節。難道本皇躺著,這朝綱它就不正了嗎?”
“誒!我可以朝東邊躺,我還可以往右邊躺,也沒有見到這朝堂變歪啊?”
“再說了,本皇有相國輔佐,何須擔憂?”
見他如此,白鹿也是被氣得不行。
我說的是態度,你小子和我說坐姿?
見他不說話,湯皇也是心下一顫。
按照他對白鹿的了解和以往的經驗,一般他表現出這樣的神態時,就要開始拿著先皇來說教自己了。
為了阻止白鹿的絮絮叨叨,不等他開口,湯皇便搶先抬手對著殿下的那些大臣們一指。
“那個誰?你來說!本皇說的是也不是?”
“還有你!快說說!本皇說得對不對?”
眼見被湯皇的手指點中,兩人在看了白鹿一眼之後,也隻得硬著頭皮開口附和起來。
“陛下為我湯國皇帝,自然說什麼就是什麼。”
“臣,附議!”
聽見了自己想要聽見的聲音,湯皇也是越發得意起來。
“相國,你看!本皇說得不錯吧?”
白鹿感覺有些牙酸,卻也隻得咬牙開口。
“陛下已非孩童,如今貴為一國之君,朝堂之上,豈可如此兒戲任性?”
“臣,承蒙先皇信任,出任相國,輔佐陛下統禦我湯國天下。若陛下繼續如此,那臣可就要去後宮找太後說道說道了。”
一聽這家夥竟然拿自己的老娘來威脅自己,湯皇立馬就嚴肅許多。
“相國言重!本皇以為,大可不必驚動太後。”
“相國有何安排?本皇聽你的便是。”
倒不是他懼怕太後,而是白鹿一去告狀,她就哭哭啼啼的訴說著先皇的不易,哭得自己都沒有脾氣。
見他如此,白鹿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行禮道“受陛下恩典,臣領皇命至我湯國與大炎十城郡之邊境城池,白司雲城之地,行開拓重建之舉。至今已有數月之久,且初見成效。”
“今白司雲城治下,百姓愛國之心覺醒,自覺出城開荒拓地,守我湯國邊境之地,耕我湯國邊境之地。”
“白司雲城之縣令,馭民有方,臣為其請功!”
殿下諸臣聞言,也是紛紛開口附和起來。
“相國大人所言極是,臣請陛下賜功!”
“相國大人為國奔波,遠至邊境苦寒之地,臣以為,應當同賞!”
“臣附議!”
“附議……”
眼見諸臣如此,湯皇也是笑嗬嗬的點頭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