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齊跪倒在車外的白鹿等人,陳安也是平靜開口道“免禮!我大炎帝國,不興跪拜之禮。”
白鹿聞言,急忙起身。“臣等,謝帝君聖恩!”
看著一身儒氣,濃眉劍目的白鹿。
陳安也是一臉平靜的走下車輦,來到白鹿的身邊。“白卿為朕治理這湯州府之地,操勞甚多,一頭青絲之中,竟然已生出些許白發。”
“朕看了,心裡很是心疼呢!”
白鹿聞言,又是急忙行禮。“帝君謬讚,湯州府之地士族作亂,抵製朝廷興辦學識堂,抵製朝廷扶農新政。”
“臣,身為湯州府府台,卻未能及時製止,以至於驚動朝廷,更驚動聖駕,臣,愧對帝君信任。”
陳安笑了笑。“朕聽說,你已經派兵將湯州府之地作亂的士族之人,全部緝拿?”
白鹿應道“回帝君,這些士族不念聖恩,有意聯合起來阻撓朝廷新政,違逆聖意,臣已按我大炎律法,將其全部緝拿歸案,隻等帝君駕臨,親自發落!”
陳安笑了笑,明知故問道“咦?那邊怎麼還跪著那麼多人?”
“嗯???”
“朕觀那為首之人身形,好似小湯啊?”
白鹿心下一緊,急忙開口應道“帝君慧眼如炬!那跪在城門之外的,正是湯州府之地的王族之人。”
“為首之人,正是無憂王本人。”
陳安一聽,頓時皺眉道“白鹿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讓我大炎無憂王一脈,儘皆跪伏於城外之地!”
白鹿聞言,當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帝君明鑒!無憂王一脈,受湯地士族蠱惑,為其撐腰作祟。”
“後,無憂王知臣派兵緝拿各地士族之人,自感觸犯朝廷律法,愧對帝君信任,有負聖恩。故親率王族一脈,出城請罪,懇求帝君原諒……”
不等他把話說完,邊上的林天正便板著臉打斷他道“白大人無需為其解脫,無憂王身受聖恩,卻不思帝君仁德。如今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舉,按我大炎律法……”
王鋼鐵猛得一聲吼,打斷了林天正的言語。
“大哥!這還有啥好說的?”
“當初要不是小湯坑我,我也不會害得大軍失去眾多軍備物資。當時俺就發誓,要是再讓俺見到小湯,定要打上他幾拳不可!”
“要不是大哥你攔著俺,俺早就給他打得屎尿橫流,一命嗚呼了!”
“如今他竟然還敢仗著大哥你護著他,帶著湯地的士族們違逆你,當真是該死至極!”
“大哥,這一次不管你說什麼,俺都非去捶他幾拳不可!”
說完,他還滿臉怒氣的對著白鹿問道“你剛才說,那邊跪的就是小湯是吧?”
白鹿點頭應道“正是無憂王本人。”
王鋼鐵一聽,立馬抬腳就走。“今天俺非得捶他幾拳,看看他肚子裡麵的屎,到底是黃的還是黑的!”
聽他這麼一說,白鹿頓時大驚。
自己千算萬算,卻根本就沒有算到,帝君身邊還跟著王鋼鐵這麼一號渾人啊!
此事,帝君或許還會看在過往的情分上,給自己一個替湯氏一脈向他說情的機會。
可這渾貨,直接就是提拳開打,根本就說不通啊!
就在他準備向陳安呼救之際,邊上的陳詩彭已經快步追趕上去,將其一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