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真的沒地方住了。
而且他們身上沒有多少錢,
或者說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跟其他的儒家學子拚個房間也不是不行。
見他們如此的委屈,草民一時心軟也就答應了。
隨後他們又說身上所帶的銀錢不足,
可否在店中打雜,賺取些錢或者說抵消掉每日的餐費,住宿費。
我的也答應了。
可是大人您知道嗎?
這幾個人不說其他,
就是洗個碗他都能洗一個,碎兩個。
住在草民的酒肆幾日,他們就砸了草民幾壇的酒
大人。那酒可都是糧食種的呀。。。。。”
酒肆老板說的都快哭了。
“讓他們招待一下客戶。
他能直接把人家都罵走。
這這這。。。。。。
大人你說這樣子,還讓草民怎麼經營酒肆下去?
隻怕沒過多久,草民的店都要賠光了。”
等這個酒肆老板的話一說完。
旁邊那個客棧老板就忙不迭的開口道,
“大人。草民那也是冤呐。
那位儒生說草民無故將其轟走。
他怎麼不說他乾了什麼好事呢?
本來他給的錢就不多。
還非要天天吃山珍海味。
大人,草民隻是小本經營的買賣,
哪來的山珍海味給他吃。
更何況,你要吃山珍海味,您倒是錢拿出來,不是嗎?
錢又不給。
那個草民如何能忍得了。”
而那個把房間借給儒家學子的人則說道,
“大人,他說草民無故把他轟走。
你可以問一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