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臉皮再厚,也經不起這樣嘲諷,當場急眼了
“傻柱,好東西那肯定是見者有份呀,我好心過來幫你說話,你就這這樣罵我?哎呀,大家都來看看呀……”賈張氏的聲音逐漸升高。
賈張氏這麼大聲叫嚷。許大茂先怕了。
他被抓了現行,現在如此狼狽,如果讓這麼一吵鬨引來全院的人都過來,他這張臉還往哪兒擱?
“彆吵!”許大茂低聲威脅道,不過因為牙齒被打掉幾顆,他現在的威脅反而很搞笑。
賈張氏繼續哭鬨。
“我﹡﹡讓你哭!”許大茂凶勁上來了,棒梗偷雞,肯定有這老東西教唆的緣故,他隨手抄起一塊板磚,就準備給這貨開瓢。
賈張氏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躲到一邊。
“就你這還想撈好處呢?止痛藥夠吃不夠?”韓飛絲毫不留情麵。
這時婁曉娥拿著一個小布袋拿跑了過來。
跑動之間,布袋裡的東西發出叮咚叮咚的脆響。
賈張氏顧不得反擊韓飛,她故意擋在婁曉娥麵前訛詐起來“曉娥,剛才大茂拿板磚拍我,你可得給我精神補償!把你袋子裡的東西給我一根!”
婁曉娥麵色一白,許大茂怎麼又惹事了,而且非得惹上這個老潑婦?
韓飛也是麵色不善,老雜毛竟然盯上自己的金條了,這哪能行?
韓飛給一大媽使了個眼色,一大媽反應過來,直接把賈張氏拉開“本來沒你的事,是你非要在這裡撒潑,挨打了又怪誰,更何況人家還沒打到你,你要什麼賠償!”
賈張氏發出撒潑一般的嚎叫“你們都是一夥的,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來人啊,有沒有人看啊?許大茂打人了……”
到此事態徹底失控。
眼看前院後院的燈接連亮了起來,婁曉娥臉色更白了。
韓飛接過布袋“我是當事人,我同意這事兒,在咱們院裡私了,其他人再怎麼豬叫狗叫都沒有任何作用。行了,娥子,把許大茂領回去,其他人各回各家。”
韓飛掉頭就走。
婁曉娥也明白過來,急忙將許大茂拎走,一大爺讓一大媽先回去,然後跑到前院後院吆喝兩聲“沒事兒,有人中邪了,不用管,叫兩聲就行了。”
賈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死命哀嚎,可是就是沒人管她。
眼看金條夢破碎,鬨了半天隻是挨了幾句罵,一點兒毛都沒有撈著,這可太難受了。
而且哭嚎半天都沒有人過來看。賈張氏自己也覺得沒趣,拿袖子一抹臉,站起來拍拍土跟個沒事人一樣回屋了。
秦淮茹躺在屋裡麵,聽著婆婆在那邊哀嚎,隻覺得丟死個人。
偏偏賈張氏還不放過秦淮茹,手伸進被窩狠狠擰了一把“都怪你讓我丟這個人!”
秦淮茹委屈的不行,但隻能在被窩裡偷偷抹淚,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婆婆!
賈張氏想到那十根金條,心裡麵癢癢的。
隻要能弄到一根,下半輩子就無憂了!用個什麼法子呢?賈張氏看向睡著的棒梗……
秦淮茹看著婆婆又想作妖,一把抹掉臉上的淚,難得的硬氣起來。“媽,棒梗還小,你不能這麼禍害他!假如你敢繼續教唆他偷東西,我就把你送回村裡!”
“瞧你說的,有這麼跟婆婆說話的嗎?我就是想看我孫子,被子蓋沒蓋好!”賈張氏慫了。
她挺怕被送到鄉下,到時候吃住都是問題……
秦淮茹一聲不吭,內心百感交集。
同樣心情複雜的還有婁曉娥“今天晚上你把十萬字寫完,要不然就彆想睡覺!”
許大茂一言不發,埋頭寫字。
他覺得自己和婁曉娥之間已經有了一層厚厚的壁障了……
明知道自己和韓飛有過節還送給他鴨蛋,要不是這女人不知道看家,自己辛苦得來的雞能丟嗎!如果雞不丟,自己也不用去偷自行車嫁禍給棒梗了!
許大茂越想越氣,覺得一切都是婁曉娥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