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氣急生笑“現在知道叫叔叔,當初偷雞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叔叔會抓你!告訴你,晚了!”
棒梗嚇得一直往後退,嘴裡麵還沒有實話“你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
秦淮茹跑過來一把護住自己的孩子“許大茂,你有什麼事情就衝我來,彆傷害我的孩子!”
賈張氏鬆開劉光天兩兄弟,衝許大茂撞去。“你毀我們家清白,我不活了!”
許大茂靈巧躲開,賈張氏摔在屋裡,和秦淮茹等人滾做一團。
許大茂直往後退,現在他穩贏,不能舍下麵子跟這老潑婦過招“彆胡攪蠻纏,我既然敢說,那我就有證據!再胡攪蠻纏,我就叫局子裡的人過來!”
劉海中也走到近處“賈大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就讓棒梗跟他對質。如果他誣告你,我讓他賠你精神損失!”
“秦淮茹,還不把你的兒子帶出來,難道真要等局子的人來?”
劉海中是恩威並施,秦淮茹知道自己兒子是逃不過了,一個勁的落淚。
賈張氏可不敢讓孩子說話,繼續撒潑“我們清清白白,不要你們碰我們!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撞門自殺!”
許大茂不吃這一套,“拿來吧你!你要是真敢撞,回頭我連醫藥費帶喪葬費都給你付了!”他一把拽走棒梗。棒梗嚇得哭叫奶奶。
賈張氏平時沒事兒都要吃片止痛藥,真要撞門自殺那肯定是不敢的,隻能做做樣子,一頭碰到門上就裝作昏迷,完事兒還偷偷給秦淮茹使眼色,讓秦淮茹撒潑。
秦淮茹心有悲哀,不住的落淚,攤上這麼一個婆婆,真是比死了還難受。
眼下,真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她隻能儘力護住槐花小當。
許大茂就這麼拽著棒梗的脖領子來到院中央,棒梗一直掙紮,同時還在裝可憐。
“許叔叔你乾嘛,救命啊,傻叔救我!”到了這個地步,棒梗依舊不肯叫韓飛一聲何叔。
許大茂撒開手,棒梗癱倒在地,眼珠子一個勁兒往韓飛那邊瞟。
秦淮茹也打起精神,一個勁給何雨柱使眼色,隻要何雨柱能給棒梗頂鍋,讓她做什麼都行!
韓飛不看秦淮茹,笑眯眯的看著棒梗,嘴裡麵不停嗑著瓜子,一副看戲的模樣,老太太擔心韓飛出來頂鍋,還特意拉了他一下,被韓飛伸手安撫。
棒梗的眼神從希望到絕望,隻過了半秒鐘,他垂下頭,看來韓飛是不願意幫他背鍋,同時,怨恨也在心中瘋長!
許大茂怎麼會知道自己偷雞?自己從始至終都很謹慎!
肯定是韓飛告訴許大茂的!棒梗垂下腦袋,以此掩蓋自己怨毒的眼神。
秦淮茹看到兒子沒了骨頭一樣,心裡也徹底失望!為什麼,換成以前的傻柱,肯定是給自己幫忙,幫棒梗頂鍋,為什麼現在隻是在那邊看笑話!
何雨柱,你變了!
秦淮茹淚流滿麵,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接下來兒子肯定要遭罪。而她隻是女流之輩,隻能絕望的看著。
韓飛冷漠的嗑著瓜子,你家洪水滔天,跟我有什麼關係?
院內住戶也看出來不對。
“看這一家人的反應,越看越可疑啊?”
“今天可真是不得安生!”
“哎,教育是個大問題……”住戶們不知不覺間就偏向了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