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常不在家裡住,上個月有公務,回家裡拿文件的時候,偶然發現了一個暗格,然後從裡麵發現了一些記錄……”張元英的心理防線被韓飛的無所謂態度徹底擊潰。
這個深沉的男人,將自己的一切心理思想仿佛都掌控其中,既如此,那便不必反抗。
“那個暗格應該沒有被搜查出來。裡麵的文件是否足夠定了兩人的罪?”韓飛穩如老狗,從兜裡掏出一個指甲剪開始修剪指甲。
“是的。因為時間緊迫,所以歐天寶甚至都來不及轉移這些東西。他弟弟不知情,但是偷帶零件的事情沒少做。”張元英將這番話說出後,感覺心裡輕鬆了好多。
這就開始劃分界線了,開始直呼其名了,算是個聰明女人。
“這兩兄弟可能再也出不來了。行了,你走吧。”韓飛平靜道。
張元英深吸一口氣,將頭發上的發圈拿下。
她燙了發。這年頭能夠燙發的女性可是相當少見,不過其隱藏的很好,沒拿下發圈時,韓飛還以為她隻是是有些自來卷。
“我還能走得了嗎?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還不如進行到底!”當張元英徹底釋放那種成熟的風情之時,就連韓飛都有些側目了。
他的雙腿依舊搭在辦公桌上。
張元英掌控了主動權,瘋狂的討好著韓飛。
韓飛能從一些細節上體驗出張元英之前所說的話,應該不是假話,這種生疏做不了假。
張元英心裡麵也很吃驚。太強大了,自己遠遠不是對手。
本來想著能夠討好這個男人一次,獲得一線生機,現在卻連對方最基本的要求都滿足不了……
至少單靠自己主動是做不到的。
無奈的張元英俯下身去,試圖拚儘全力,但最後依舊很無奈。
“行了,換我來吧。”韓飛拿手捂住張元英的嘴。
“他還是人嗎?”張元英的意識被一波又一波海浪直接衝散,昏睡了過去。
兩個小時後。
勉強迫使自己澆完地的老農韓飛,也逐漸進入了思考模式。
“這女人估計還隱藏了一些贓物收益的問題。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那本記錄,找時間跟楊廠長說說。”
不知怎麼,韓飛總覺得這段時間他的頭腦分外清明,對於一些哲理方麵還有邏輯方麵的思考,都手到擒來。
但是對於情感以及其他感性生理方麵,就有些不願意多想。
“留著這女人吧。生產科是個大科室,安插兩個新手再加上一個本來就乾過的,勉強能夠將這個科室穩定住,掌控住。”
韓飛靜等張元英醒來。
“之後在辦公室裡該怎樣就怎樣,你的事情我包了,之後應該會有人再過來盤問你,隻需要把你跟我說的這一套說詞說出來即可。”韓飛下達了命令的語句。
張元英心裡麵沒有任何異常,恭敬的低下了美麗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