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想拿起喇叭反駁,卻被黃保國製住“你說他的時候,他保持沉默,他辯駁的時候,你也應該如此!”
三大爺萎了。不過,他還有殺手鐧!
不提三大爺,韓飛的辯白還在繼續。
“……至於私生活作風,我雖沒有結婚,但從沒觸碰工人家事或強迫工人妻女。閻埠貴口口聲聲說的女子,不過是工作方麵的一些幫扶而已,那幾個人,現在都各自去發展了,如果調查組不信,自己去查明就知道誰在說謊!”
他接著說到“同誌們,我一生為工人服務,就算有錯,那也是一些非原則性問題,比如,我看錯了人。閻埠貴此舉,不過是妒忌我得權,意在濫用手中資料捕風捉影他的目的才最可疑!”
“同誌們,請你們定能明辨是非,彆被彆有用心之人的話迷惑!”
韓飛話說完,大家又鼓起掌,還有人向三大爺吐唾沫。
三大爺一把搶過大喇叭。
“簡直是一派胡言,你這個當廠長的,隻不過會睜眼說瞎話!我兒子閻解放親眼看見於麗從你的房子裡麵出來,還挺著大肚子!”
此言一出,眾人皆靜。
沒人注意到一輛吉普車駛來。
大領導一邊從車上下來,一邊望向工廠大會處,隻見一位戴著眼鏡的工人手裡抓著大喇叭,他語氣激動,麵紅耳赤,似乎在控訴些什麼。
大領導聽得一頭霧水,轉向身邊的秘書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在那裡喊什麼?”
陳秘書急忙擠進人群,正想找人打聽清楚,聲音就傳了過來!“於麗……大著肚子……房間出來!!!”
這!!!!
陳秘書嚇壞了,急忙問清楚後回來向大領導彙報:“報告領導,那位工人是廠會計,似乎在控訴廠長同誌與某女工家屬的……非正常關係……”
大領導聞言,臉色一變,以他和韓飛之間的相處細節來看,韓飛斷然不會是這種人。
他怒道:“這人是在那裡胡說八道!妄圖汙蔑何同誌的人格!他有什麼證據???!”
陳秘書連忙答道:“他就聲稱他兒子親眼所見,那女工從韓飛同誌家裡麵出來,還懷孕了。”
陳秘書越說也覺得越離譜,忍不住冷笑一聲,道:“真是胡言亂語!何同誌一向敬業,深得上級與工人信賴。他是廠長,那些未出嫁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有多少想削尖了腦袋往他懷裡鑽,有這麼好的條件,他又怎麼會亂搞男女關係?”
“這個廠會計閻埠貴此般無中生有,確實毫無根據,要知道連證人都是他的兒子,是他的親屬,那麼,他所說的證據可信性一般。這麼一鬨,實在有損何同誌的公眾形象!”
大領導的態度擺在那裡,他肯定不能說韓飛的壞話,不是,那肯定得順著大領導的心意往下說。
大領導的神色緩和了好多,但是卻也停下了腳步,準備多看一下。
手底下人辦的事情出了這等差錯,那麼他就更不能輕易露麵了。“哼!先在這聽著,等這場鬨劇收場了再過去!小陳,你繼續探聽消息!”
陳秘書點頭稱是。
唉!
陳秘書有點焦頭爛額,心裡不免有些埋怨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