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走!”說著,風彬像扛死豬一般把女殺手扛在肩上,蘭姐氣鼓鼓地跟在後麵,兩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吧。在酒吧裡麵,服務員被客人灌醉帶出去的事情經常發生,因此沒有人在意。隻是幾個雄性牲口用幽怨而嫉妒的眼神看著風彬,心中暗罵他貪心不足,已經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了,還不知足,跑到酒吧裡麵打野。
小解把車開地飛快。
“彬哥,咱們去哪裡?”小解問道。
“找個連鎖酒店,前邊就有。”風彬還沒回答,蘭姐搶先說道:“我要看看這個女殺手厲害,還是二十個摳腳大漢力量大。”
風彬驚訝地睜大眼睛,他不相信蘭姐會做出如此出人意料地安排,仔細一想,這個安排又是最合理的。他們就是在酒店前台服務員驚訝不已地注視下,扛著女殺手進了房間。服務員心中掀起了陣陣波瀾,非常羨慕風彬地齊人之福:明明已經有一個貌美如花地女人了,還能在外麵四處打野,甚至美女還為他支付房費。
轉念之間,由嫉妒生恨,在心中把風彬地臉狠狠啐了一口,一邊詛咒,一邊抱怨自己地命不好。
風彬把女殺手扔在床上,“姐,幫忙把她脫光!”
蘭姐美目一橫,“臭犢子,你要來真的?”
風彬搖了搖頭,“姐,扒光了衣服,他就沒法反抗也不能逃跑,我要問她幾個問題。”
蘭姐恍然大悟,熟練的把女殺手的衣服扒光,用被子蓋住了女殺手的裸體。風彬上前,在她的幾個穴位上按摩了幾下,然後坐在床腳的凳子上,等著殺手慢慢醒來。沒有什麼狗血情節,更不會用避孕套裝水把人弄醒之類的奇葩操作,風彬骨子裡是一個相對保守的人,心中存了一些男女授受不親的執念。也是對敵人的尊重。凡是有身體接觸的操作,都是蘭姐代勞。這些舉動,蘭姐當然看在眼裡,甜在心中。
女殺手在床上動了幾下,腦袋左右轉了轉,猛然掀開被子,跳下床要逃出去。腳剛觸到地麵,空調的冷風讓她驚醒,她驚叫一聲,一屁股坐回床上,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白花花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臉上表情急速變化,忽然,她把手上的戒指塞進了嘴裡,用牙輕輕磕開機關,頭一仰,吞咽了一口。
蘭姐和風彬坐在床尾的凳子上,微笑著看著她,並沒有出手製止,也沒有說話。如同看一出啞劇,演員表演的生動投入,而觀眾卻早被劇透。
時間足足過去了一分鐘,女殺手預想中的痛苦與死亡並沒有來。她不顧被子滑落,伸出手臂檢查藏毒戒指,機關已經打開,戒指內空無一物。
“難道毒藥失效了?”女殺手困惑的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看風彬和蘭姐,兩人依然微笑地看著她,如同看一個傻子。
“你死不了!毒藥被我拿走了。”風彬說,他看到女殺手一下癱坐在床上,此時死不了,更是逃不走,她的頭腦一片空白。
“有幾個問題我想弄明白。”蘭姐說,“如果你配合,我會把衣服給你,放你走。膽敢說一個不字,我會把你交給我裝修隊的摳腳大漢。”
蘭姐的話很輕,但是很有殺傷力。如果說讓風彬對付女殺手,可能還沒有任何效果,麵對一個孔武有力的英俊壯漢,女殺手甚至有些求之不得。但是,落到一群摳腳大漢手中,口臭、腳臭混合著汗臭,一個就夠人受的了,何況一群。
“現在能召集二十個摳腳大漢,我想,你小身板堅持不到第十個。”蘭姐繼續笑眯眯地使出殺招。“你說還是不說,結局在你一念之間。”
女殺手把被子拉到脖子,哀怨地眼神看著蘭姐,“我說!”
“你來在鳳巢。”風彬一開口,便把女殺手嚇了個半死,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底細已經暴露了。她用驚恐地眼神看著風彬,仿佛他是魔鬼。
“你們老板鳳凰還好嗎?”風彬點了支煙,“年紀雖輕,排譜太大,這不是好事。”
“你是我們這一行的前輩?”女殺手顯然把風彬看成了同行,認為他是殺手行的前輩。
風彬輕輕的搖搖頭,“雖然我不在你們那一行,但是,我對鳳巢非常了解,對鳳凰也非常了解。至於她的十二護法,現在隻剩下八個了吧?”
女殺手睜大眼睛,“前輩,您問什麼,我配合。”
“你叫什麼名字,你同夥是誰?”
“我叫畫眉,你怎麼知道我有同夥?”
風彬笑了笑,“鳳巢為了刺殺成功率,從來都是兩人為伍,如果一擊失敗後,後者便會趁目標不注意或者慌亂,發起第二擊,確切的說,鳳巢的第二擊是最致命的。我猜的沒錯的話,第二擊應該是一位護法。”
畫眉感覺自己像一個透明人,隱秘都掌握在風彬的心中,甚至認為風彬會讀心術,讀取了她腦海中存儲的所有信息。
“至於雇傭你們的細節,你應該不知道。我也不難為你。隻有一件事,幫我把你的夥伴叫到這兒來。”
畫眉麵如死灰,這是投遞行為,鳳巢絕對不會放過她,如果風彬動硬的,那就以死相拚好了。風彬並沒有逼迫她,淡然說道:“我清楚鳳巢的規定,這麼做的話等於背叛鳳巢,鳳凰絕對不會饒了你。所以我給你想好了退路,並且能絕對保證你的安全。現在我姐需要一個保鏢,你跟著我乾,我保證你的絕對安全!也保證你同夥的安全。”
畫眉麵色稍舒,“叫我怎麼相信你?”
風彬笑了笑,“我跟鳳凰有些交情,她會給我幾分麵子。如果有必要,現在我就可以聯係她。”風彬說著,報出了一串奇怪的手機號,“你跟著我姐,過一種安穩的生活,是不是更好?女孩子像這樣提著腦袋過活,什麼時候是個儘頭?”
上兵伐謀,攻心為上,畫眉猶豫良久,像是下定了決心,“好,隻要能保證安全,我跟著您乾!”
蘭姐把畫眉的胸罩和內褲扔給她,風彬適時的轉過頭去點煙。畫眉以極快的速度穿戴好後,重新縮回被窩中。
“大哥,大姐,我該怎麼稱呼您們?”
“我叫芮蘭,這位是我男人,你叫彬哥就行。”當著又一個美女的麵,蘭姐有些宣誓主權的意味。
“蘭姐、彬哥,我同夥在外麵等我的消息,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好,把他約到這裡來。”風彬把畫眉的電話遞了過去。
畫眉猶豫了一下,毅然決然地撥出了一個電話。不愧是殺手,表演功夫也著實到家,對方竟然沒聽出任何破綻,答應著十分鐘趕到。
蘭姐笑著把她的外套遞給她,“妹子,等事情結束,我陪你去買個新胸罩。”
畫眉紅了臉,在一個男人麵前討論這個,沒有強大的心理素質真做不到麵不改色心不跳。風彬則早已站起來,躲在門後麵,警惕地聽著外麵地動靜。
走廊外麵,隱約傳來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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