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邰青龍把話說明後,孫一平與邰青龍地合作宣告破局。為防患於未然,他開始積極地布局,學著邰青龍的手法,著手組建自己的勢力。褚靜在青龍娛樂城的一番言辭成功為自己得到了酒店副總的位子,機遇就是這樣神奇,她在孫一平的床上陪睡數年也沒有換來什麼名分,僅僅一下午的時間,搖身一變,成了酒店的副總。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在她的建議下,圓福寺的法空和尚成了江寧大酒店的武術教頭,開始為江寧大酒店招聘懂功夫的保安。
“人貴在精而不在多,”躺在孫一平的懷裡,褚靜又開始獻計獻策,“就像青龍幫那樣的貨色,即使有二百個也沒什麼用,連兩個保安都乾不過。”
孫一平邪魅的在褚靜光滑的屁股上拍了一記,說道:“不要小瞧了醉月樓的保安,是有大能耐的人。也不要小瞧了青龍幫,如果換成是我們,恐怕結局不會比青龍幫漂亮。”
褚靜嬌媚一笑,摩挲著孫一平肥胖的胸脯,“對,你說的都對。我去對付那兩個保安的話,就會用我的強項,我才不跟他們倆比試功夫,正麵硬碰呢。”
孫一平哈哈大笑,翻身把褚靜壓在身下。忽然又停頓下來,伸手抓起電話,接通後,他直接說道:“對付青龍幫的事情先取消,你集中精力對付醉月樓吧。”聽電話那邊沒有反應,他又補上了一句,“辛苦費照舊!”
說著,孫一平果斷掛了電話,把頭埋進了褚靜的胸前。跟青龍幫撕破臉後,他變得越發有底氣,自信起來。
邰青龍則沒有孫一平的興致,小美在他麵前賣力的賣弄風騷也沒有引起他丁點注意,甚至找機會把她從辦公室裡麵支了出去,自己則不停的撥打電話,一副忙碌的樣子。眼前的事情的確夠他忙碌的了:
手下的兄弟們呼啦啦走了一半,不是回家種地,就是投靠了孫一平。特彆是黑熊,竟然把招聘工作做到了自己的娛樂城裡麵,他恨的牙根癢癢;
何山回到陶城後,處理五太保的後事也遇到了麻煩,貌似老實的五太保的家人此時獅子大開口,不但討要說法,還把賠償金翻倍,害的邰青龍又多支出了數十萬塊才把事情了了;
讓他糟心的是他師父對他的態度不冷不熱,更不願意出山幫他的忙。用何山轉述的話來說,就是:不行春風,難得秋雨。自己平時不孝敬師父,與師父鮮少來往,現在想求師父出麵幫自己壯門麵,自然不會有好結果。他曾經幻想著師父能夠看在師徒關係上拉自己一把,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師父不僅傳話不幫他,甚至暗示要把他從師門除名,讓他心中大恨。此時他沒有多想一點,這些話是何山傳給他的,中間有沒有摻水分作假?而是隻顧著生師父的悶氣了。
還有一件事情讓他鬱悶,就是張強遭了黑手,被人在學校附近的山上打了一頓,施暴者扒光了他的衣服,還做了下促狹鬼的動作,讓青龍幫很丟麵子。江寧學院派出所的那些大小警察,不停的打電話給他,明麵上是彙報張強的情況,實際是在邀功,想著從他的口袋中摳搜些零花。在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大方的掏錢上下打點,現在他覺得為張強花一個鋼鏰兒都感到冤枉。
邰青龍豬一般的腦子,絕對想不到,是何山與自己重新建立聯係後,他與張強的關係才出現裂縫走向破裂的。他也想不到,儘管張強把自己的女友烏小美雙手獻給自己,其實心中存了一百二十個不願意甚至一些惡毒的念頭與想法。
一連串的不如意,有他不願意做的,有他決定不了的,還有他想不明白的,糾纏在一起。盤算下來,現在可靠的儀仗也隻有朱衛民了,雖然要價有些高。因此,怎樣把芮蘭弄到朱衛民的床上,成了他重點考慮的事情。
在反複考慮後,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朱衛民。電話那端朱衛民大笑:“這個辦法可行,不過,要做的乾淨利落!”
邰青龍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江寧的雨一如既往的下的悠長纏綿。小巷中的芙蓉花在雨水中悄悄綻放,盛夏悄悄的來到了江南小城。
風彬和蕭二雄在地下車庫裡麵切磋了一會功夫,然後兩人坐在大廳裡麵,欣賞著外麵的雨景。忽然,有五個黑衣人——看上去是練家子,穿過雨幕,向著大廳急速衝來。醉月樓的午市已經結束,晚市還沒開始,店中沒有客人。
風彬輕聲招呼了一聲,與蕭二雄竄出去,如同門神一般擋在了門口。五個黑衣人見狀,二話不說便施展開功夫,與兩人打鬥在一起。
風彬心中疑惑,他們是誰,又為何而來,都沒有弄清楚便戰鬥在了一起。七個人在醉月樓前麵的台階上打鬥了十分鐘左右,五個人見不是對手,邊打邊撤。風彬與蕭二雄想弄個明白,緊緊跟了上去。沒過多久,七個人便消失在醉月樓後麵的小巷裡麵。
此時,一輛警車疾馳而來,一個急刹車停留在門口,兩個警察從上麵跳下來,直接衝到了芮蘭的辦公室,把她帶進了警車裡麵,揚長而去。
“警官,這不是去公安局的路,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裡?”蘭姐在車裡麵不安的問道。
“哪來的那麼多問題。”坐在她旁邊的一個警察粗魯地打斷了蘭姐的問話,趁蘭姐不備,哢嚓一聲把蘭姐的雙手銬了起來。
“你們是誰,放開我!”蘭姐意識到了危險,已經為時已晚。雖然在辦公室裡麵驗看了兩人的警官證,警察是真警察,乾的卻不是人事。開車的警察借著後視鏡,不時用猥瑣的眼神打量著蘭姐,坐在她旁邊的警察則掏出一張封口貼,封住了蘭姐的嘴,讓她無法呼救。
芮蘭被警察綁架了!
風彬追逐的五個人拐進小巷後便四散逃走了,兩個人悻悻停下來。此時付小文的電話打過來,焦急的說道:“彬哥,蘭姐被兩個警察帶走了!”
風彬腦子嗡地一下,他意識到他們兩人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讓小解把車開出來等著,我這就回去。”
電話中問清楚了警車的去向,風彬親自開車追了出去。蕭二雄嘴裡叼著一支煙,臉色鐵青。
追了有十幾分鐘,並沒有看到警車地影子。正在迷茫之際,老莫地電話打給了風彬:“小子,蘭丫頭被綁架去了青龍娛樂城,快來。”
老莫說著掛了電話。風彬一腳油門,車子連闖幾個紅燈,向著青龍娛樂城開去。
蘭姐被從地下車庫推搡到了邰青龍的辦公室,被一下子推倒在沙發上。驚恐的看著眼前立著的兩個人,一個是邰青龍,一個是江寧市公安局長朱衛民。
“芮老板,我們是老熟人了。”朱衛民陰邪的笑著,“你天天出現在我的夢中,今天,咱們就好好溝通一番。”
邊說邊彎腰去解芮蘭的衣服。芮蘭驚恐躲避著,趁他不注意,一腳踹在了朱衛民的大腿內側。朱衛民不提防,跌坐在地上。蘭姐趁機站起來。
邰青龍從沙發後麵一把摁住蘭姐,讓她動彈不得。朱衛民從地上跳起來,疼痛刺激下,他獸性大發,狠狠甩了蘭姐一個耳光,然後象野獸一般把蘭姐地衣服三下五除二地扒光,蘭姐驚恐地蜷縮在沙發上,絕望地哭喊著。
“嗬嗬,狂野地美女,我喜歡。”朱衛民獰笑著,“我喜歡,一會就讓你嘗嘗我地厲害。我會好好疼你地。本局長從來都是讓人脫光衣服等我,今天換換口味也不錯!”
邊說,邊脫衣服。“邰老板,到外麵看著,我不想有人旁觀。”
邰青龍媚笑著向外麵走去,朱衛民撲過來,要把蘭姐壓在身下。危急時刻,蘭姐一腳踹在朱衛民的肚子上,朱衛民捂著肚子在地上蹲了半天,蘭姐趁機掙紮著起來,向外麵逃去。朱衛民不顧疼痛,從後麵把蘭姐撲倒在地,拽著腿拖回到沙發上,抽出腰帶,劈頭蓋臉的抽了幾下後,見蘭姐放棄了掙紮,又把蘭姐的的腳用腰帶捆了起來。
“美人,我來了!”朱衛民像一隻野獸般撲了上來。
危急時刻,隻聽一聲巨大的踹門聲從身後傳來,辦公室的門被踹開。風彬從外麵闖進來,如同一個死神一般,飛起一腳踹在邰青龍的肚子上,邰青龍一聲悶哼,重重撞在後麵牆上,昏死過去。風彬如同憤怒的獵豹高高躍起,落在沙發邊,一手抓住朱衛民的腦袋,一手抓住他的一隻胳膊,把他掄起來,一百八十多斤的身體象一隻沙袋,直直向門口飛去。蕭二雄從門口應著,一腳又把他踹了回來。
蘭姐睜開眼,長舒了一口氣,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風彬眯著眼睛,撕掉了封嘴貼,解開了蘭姐腳上的皮帶,又找到鑰匙,打開了蘭姐手上的手銬。蘭姐撲到風彬的懷裡,低聲抽泣。
風彬輕輕拍了拍蘭姐的肩膀,把她的衣服收攏來。“姐,不害怕,有我呢。”
“嗯,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會,姐就完蛋了。”蘭姐羞紅了臉,從風彬的懷裡掙脫出來,手忙腳亂地拾掇著衣服。
“我是公安局長。”朱衛民看著風彬死神一般眼神,心中恐懼萬分,“你彆亂來!”
風彬象盯著一個死人一般,一腳飛出,側踢在朱衛民的臉上,然後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把他拽起來,雨點般的拳頭搗在他的胸前,先前囂張跋扈的公安局長,此時毫無還手之力,重擊之下,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風彬把他扔在地上,腳在他的手臂上輕輕踩過,看似力氣不大,他的兩隻手臂卻齊刷刷地斷折。風彬輕輕拍了拍手,飛起一腳踢在朱衛民地卵蛋上,朱衛民悶哼了一聲,便沒了聲音。心中似乎不過癮,又一隻腳在他的左膝上踢了一腳,把他的左膝蓋踢得粉碎。一聲狼嚎般的慘叫過後,屋子裡安靜下來。
門口,在蕭二雄連續地打擊下,邰青龍腦袋腫的像南瓜,沒了人形。不停地乾嚎求饒。
風彬盯著他,像是看一個死人。
“兩位好漢,饒命啊,你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邰青龍比較抗揍,還能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