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自保的手段_兵王之風雲再起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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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自保的手段(2 / 2)

郭戰兵從裡麵現場出來,“三位領導,我需要回局裡開一個專門的會議,部署警力調查這件案子,失陪了。”

說完,便匆匆告辭。風彬也覺得留在這兒已經意義不大,繆是龍的案子自有金陵市公安局進行調查處理,與金陵警備區和風彬他們沒有半點關係。三人神情怏怏的回到了廖力生的將軍府中。

“繆神醫死了?”廖力生大吃一驚,“有人在我們麵前采取了行動?”

風彬思考了一下,說道:“現在下這個結論為時尚早,但是我的觀點跟老爺子的觀點一致,這是一樁殺人滅口的謀殺案。”

“何以見得?”賀岩反問道。

“我推測,三人是從秦淮河上坐船過來的。他們把裝作病人的凶手抬進診室後,便迅速撤離。嶄新的擔架說明是新買的,專門行刺而買。抬擔架的兩人出來後,開船到了指定的位置作為接應。凶手得手後,從內院側門出來,然後直奔秦淮河,遊到接應的船上,逃之夭夭。”

“他們把船停在一邊,不是更好嗎?”魅影問道。

“這樣雖然逃脫方便,目標也大,容易引起注意。”風彬說道,“通過遊泳,也能洗刷掉身上的血跡。”

“隻是大冬天的,跳河不是更危險嗎?”賀岩不解的問道。

“他身上沾了血跡,這可以從路上遺留的幾滴血做為證明。”風彬說道,“跳河也是不得已的選擇。”

“凶手到底是什麼人呢?”廖力生似是自言自語。

“一個高手,用一柄薄薄的利刃,先刺後割,繆是龍的脖子幾乎被割斷。”風彬繼續說道,“應該是繆是龍彎腰掀開蒙在病人臉上的帽子的瞬間,病人突然出手,攻其不備,殺了繆是龍,也濺了自己一身血。”

“按照你的描述,繆是龍應該趴在床上才對。我們看到的是他仰躺在地上。”魅影比劃了一下,發現了這個破綻。

“我想,病人一擊得手後,一腳踹在繆是龍的肚子上,把他踹翻在地。然後從內院側門逃走。這就是為什麼病床上隻有床沿處有血跡的原因,繆是龍在極短的時間內倒地所致。我看到繆是龍得肚子上有一個清晰的腳印。如果仔細驗屍的話,繆是龍的後腦勺必定受到撞擊。”

“你說高手,是殺手嗎?”賀岩問道。

“不是!”魅影替風彬作了回答,“殺手出招,一般都是獨來獨往,行動隱秘,一擊必殺。根據大彬的分析,凶手不可能是殺手,更像江湖幫派所為。既想掩人耳目,又不知道做的周密。在晚上闖入死者家中行凶,太膽大包天。”

廖力生讚許地點點頭,“看來,我的推斷接近事實真相。”

風彬笑了笑,“按照這個推斷,著急殺死繆是龍的有哪些人呢?首先是繆是龍的仇人,如果他有仇人的話。其次是謀財害命,繆是龍這麼多年行醫,積攢了不少財富。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被滅口。”

“繆是龍這麼多年是積攢了不少財富,但是殺死他,凶手也拿不到任何財富啊。”賀岩說道,“那麼尋仇和滅口的可能性更大。”

“我基本上確定是滅口!”魅影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比如,老繆神醫與扈呈祥有勾連,說不定扈呈祥也害怕繆是龍知曉底細,派人殺人滅口,也有可能。”

風彬思考了一下,“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如果扈家出手的話,不會用這樣暴力血腥的方式,在鬨市區殺人,動靜太大了。萬一有個閃失,後果他們承擔不起。梅姐在繆家說的很對,王金寶有很大的嫌疑,雖然他努力表現出一些破綻,表現的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應付警察一樣。”

“不知道郭戰兵怎麼看待這個案子!”賀岩擔心的說道,“這家夥看起來有原則,有原則的人大多都是一根筋,認死理,不妥協。”

眾人大笑。

“在金陵官場,郭戰兵算是比較能乾正直的官員。”廖力生給出了正麵評價,有這麼一個定論,郭戰兵多年的努力也值了,“隻是以前被侯健等人壓製著,他不得誌,甚至消沉。現在閆北原主持省公安廳的工作,郭戰兵的乾勁上來了。”

“老爺子,郭戰兵是你的子弟兵嗎?”風彬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到了根源上。

廖力生哈哈大笑,“你小子太小看我了,我還沒有那麼不堪。也不會象扈老鬼一樣培植自己的勢力。我閒居金陵,當然會對金陵的官員格外注意些,僅此而已。”

賀岩笑著說道,“老爺子,您用什麼辦法來考察評價一個官員?”

廖力生笑著說道,“考察算不上,至於評價一個官員,我都是從大街上,退休老頭和出租車司機,小商販那裡搜集素材,人們的眼睛是雪亮的。雖然有時候評價也有失偏頗,絕大多數評價還是可以采納,有一定的意義。”

“嘿嘿,從老爺子這兒又學了一招。”魅影笑著恭維了一句,“家有一老,好有一寶,一點都不差啊。”

“老朽了,”廖力生感慨道,“我現在隻能待在這間院子裡,整日無所事事。”

“老爺子,我想請教一下您家爺爺在與扈呈祥並肩戰鬥的一些情況,驗證一下那些書信的真偽。”風彬把談話方向又拽了回來。

有警衛員進來,示意時間已經不早。

“小趙,你去附近的飯店,定上幾個硬菜,我們今天晚上要邊喝邊聊。”警衛員趙文靖答應著走了出去,廖力生又對魅影說道,“梅隊長,你一會要是困了,就去小敏的房間休息,我們估計要徹夜長歎。”

魅影點頭答應。

“我那時候是十多歲的樣子,跟母親和妹妹在大後方住著,前線的事情都是母親告訴我的,就是我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們也沒能見他最後一麵。”廖力生眼神深邃,仿佛回到了久遠的過去,硝煙彌漫的血與火的年代。

“我父親與扈呈祥之間的關係完全不是教科書中說的那樣親密無間,肝膽相照。相反,他們倆因為長時間意見不和,二人的關係緊張,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父親跟上級反應了多次,要調離到其它的部隊去。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上級總是沒批準,反而因把他倆捏合在一起,這導致後來的悲劇發生。”

廖力生打開了話匣子。

“如果你們留意的話,教科書上宣揚廖扈二人的故事的時候,出發點和視角都是以褒揚扈呈祥為出發點,為扈呈祥樹碑立傳,構建人設。我父親與扈呈祥之間有三大矛盾。”

風彬等人靜靜的豎著耳朵,聽廖力生講述過去的故事。

“第一件事就是他與小桃紅的關係,當時扈呈祥已有家室,原配夫人鄭雪在後方為他生了一個閨女。也是在這時,他迷上了金陵名妓小桃紅,三天兩頭違反紀律,偷偷進去與小桃紅私會。我父親自然反對,對他提出強烈批評,並報告了中央。在上級單位的嚴令下,扈呈祥表麵上跟小桃紅斷絕關係,實際上還是偷偷跟她私會。我父親無計可施,隻好睜一眼閉一眼任由他行動。小桃紅是兩人關係惡化的轉折點,無論從戰友和朋友的角度,我父親都認為自己有責任製止他與小桃紅的往來。不久,鄭雪再次懷孕,生下了長子扈昆。從那以後,夫婦二人感情正式宣告破裂,加上長女得了傷寒,在卻缺醫少藥的情況下,夭折了。女兒咽氣的時候,扈呈祥正擁著他的新歡女大學生大被同眠。這是他借著休整探親的機會,新無色的相好,桃色豔事往往傳播很快,後方根據地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鄭雪悲憤交加,雙重折磨下,診斷說患了瘋病,整日胡言亂語。逢人便說扈呈祥如何好色,如何不忠,如何虐待兒女等。因為鄭雪瘋了,相信的人不多。但我母親是醫生,知道鄭雪並沒有瘋,她隻是裝瘋而已。悲劇發生的那晚上是一個大雪夜,鄭雪被人發現抱著女兒的屍體跳崖自儘。其實,她閨女已經下葬一個星期了,有人說是鄭雪犯了病,把女兒從墳墓裡麵扒出來。我是不相信的。鄭雪是一位瘦弱的女士,大冷天的扒一座墳,卻完全看不出高強度勞動的痕跡,相反,更像是在家梳妝打扮參加舞會一樣,那天,大禮堂裡麵的確在舉辦舞會。”

“會不會有人替她把屍體扒出來?”賀岩問道。

“為什麼要這麼乾呢?”魅影不解的問道,“不合常理啊。”

“我猜測,鄭雪應該是被害,為了凸顯她是精神病,因此把閨女的墳扒出來,製造了鄭雪抱著女兒屍體跳崖的假象。”風彬冷冷說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賀岩與魅影齊聲問道。

“做給那些不相信鄭雪是精神病的人看!”

“的確,”廖力生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很多人不相信鄭雪瘋了。上級也在醞釀對他的處分!扈呈祥,他要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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