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唐院長笑著說道,“病人體質非常棒,身體各項機能恢複神速,傷口愈合也比普通人快了23倍。為了更快速地恢複,我們讓他進入了深睡狀態。”
餘放鶴與魅影長舒了一口氣,“院長,您不是在安慰我吧。”魅影笑中帶淚。
唐院長理解病人家屬的心情,嚴肅地說道:“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我們在icu裡麵為他用上了很多新設備,那不是用來製造笑話的工具。”
餘放鶴心情大好,笑著說道:“混小子命大,老唐你的那些設備也不是白用,采集的數據應該足夠你兩年的研究論文用的。悠著點,他是中彈昏迷,受不了折騰。”
小心機被拆穿,唐院長臉不紅心不跳,用大笑聲掩蓋內心的尷尬。
“什麼時候允許探望?”魅影心情急切。
“在他醒來前不允許探視。”唐院長故作嚴肅,他知道如果不這樣處理的話,以後再找這樣的機會很難。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自然不能放過。
“暫時不要研究他的血液,我擔心你興奮過度,一下子抽多了。”餘放鶴半開玩笑地告誡道。
“啊,還要抽血!”魅影大吃一驚,“不行,絕對不行,他剛剛經曆大失血,我不同意。他還是病號傷員呢。”
“放心吧,我們不那麼做。”唐院長的微笑中透露出些許狡黠。
餘放鶴白了唐院長一眼,“我看明白了,你是在風彬身上撈回本錢啊,蕭二雄地傷腿沒少讓你破費。”
唐院長哈哈大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心情。受他的感染,老將軍與魅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幾天以來籠罩在心頭的陰霾隨著笑聲一掃而光。
針對風彬的行動結束後,扈呈祥因為沒有得到實際戰報而焦慮不安。
“行動會不會失敗了?”他第一次對自己的行動表現的非常不自信,征求胡一筒的意見。
胡一筒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可靠消息是風彬受了重傷,省軍區醫院簡單救治了一下,直升機直接轉院到首都了,內線說手術不成功,現在還在icu關著,即使活著出來,也是個廢人了。”
“芮蘭呢,死了沒有?”扈呈祥聲音急切,芮蘭是他行動中最重要一環,也是最薄弱環節,一種不不詳的預感在他腦海中翻騰,“小婊子如果沒有死,她知道的事情太多,對我們極為不利,所以她必須死,你要想辦法。”
胡一筒點頭答應,“已經安排人去找了,應該就在左近不遠。老安的一條胳膊廢了!”
扈呈祥沉默半天,“先給他轉院,不要在蜀都或者西川,去滬海吧,殺他個回馬槍。”
胡一筒沒有說話,不知道是第幾次了,他從心中開始對扈呈祥的安排和行事方式,越來越感到不滿。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反駁的衝動一次比一次強烈。這次他努力壓製著自己地感情,默默站起身,走出去。
為他賣命多年的安在旭,胳膊斷了,也換不來扈呈祥一句關心的話,更換不到一次噓寒問暖的探視。胡一筒心中感到冰冷無比。
“我們的戰鬥要開始了。”西南王在滇雲的府邸,悠閒地跟王胡閒聊。“扈呈祥還是對我們起了疑心,他幾次三番的詢問你的動向,我隻能不停的敷衍他。”
“他的計劃不算成功。”
王自重十分同意老夥計的見解,“風彬死了沒有,沒有人知道。芮蘭下落不明,是死是活也沒有人去確認。他手底下那些所謂泰鬥傳奇,一個個跑地比兔子還快。一群遊兵散勇,烏合之眾。”
“芮蘭是個易爆點,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了。”王胡話裡有話,王自重準確地抓住了他話中包含地意思。
“這個小婊子知道地太多,如果落入軍方手中,或者被蜀都公安廳抓獲,必然會把韓運武供出來。那樣咱們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王自重把自己看成了清白人,“我現在很後悔讓韓運武找芮蘭,一步險棋,我們走錯了。”
“沒有好的補救辦法?”王胡問道。
“讓金絲猴活動一下,如何?”西南王沒有回答老夥計的問題,直接搬出了大殺器,征求老夥計地意見。
王胡輕輕搖了搖頭。“現在行動,已經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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