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恢複意識後,意識中的第一反應就是王胡意味著危險和背叛。
“老胡,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風彬看著胡一筒狼狽地樣子,揶揄著說道。
“你們是我的貴人,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後,胡一筒又吐出一大口臟水,“王胡買通了彭虎,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王胡?”風彬一愣,瞬間便明白過來,故意問道“他為什麼要殺你?”
“我一直沒想明白,後來彭虎說道,王胡怕我找安在旭他們報仇,說是害怕我會殺了他。”
風彬微笑,示意龍天英把船開回去,“今天的魚釣不成了,和家來了說客,老胡有故事要跟我們講。還是回去吧。”
“我們已經釣了條大魚。”魅影看著胡一筒,意有所指。
“老胡,王胡要害死你,也在情理之中。”風彬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大感震驚,疑惑地看向了風彬。“他之所以要殺你,是因為你矢誌要為扈呈祥報仇,並把他當成你餘生的主要目標,不死不休。你的態度把他嚇壞了,心中有鬼,擔心你找上門來。”
“為什麼?”
“因為扈彪,西南王對扈彪的死一定負有責任。而實施行動的人必定是王胡。這就是為什麼扈彪一死,王胡便來了金三角,還整了個死屍回去。我以前沒有弄明白西南王為什麼多此一舉,實際上是演戲給扈呈祥看的。當然,這麼拙劣的計策瞞不過扈呈祥的眼睛,王家兄弟出事,必然是扈呈祥的手筆。”
胡一筒恍然大悟,“對……對……我還懷疑,在金三角碰到王胡後,他跟我說與扈呈祥因為穿山甲的事情產生矛盾,所以詐死埋名,原來是為了躲避扈家的報複。真是一個畜生,虧我拿他當兄弟。其實他不必這麼膽小,即使是他殺死了扈彪,我也不打算追究,因為扈彪的確是罪有應得。”
“你氣勢洶洶的要為扈家報仇,”魅影笑著說道,“當然包括為扈彪報仇,無意中為自己拉了仇恨,差點死在哥們手上。”
胡一筒一臉尷尬。
“地府竟然找彭虎做中間人,看來,彭虎跟地府的關係不一般。以前我大意了,竟然沒重點關注彭虎兄弟。彭武死了後,這哥倆蜷縮在山林裡麵,發展的不咋地。”龍天英為先前忽視彭氏兄弟心中頗為懊悔,“如果有了地府的支持,彭家發展速度就不可估量了,他們現在蜷縮在山中,是準備扮豬吃老虎呢。”
風彬點點頭,“回去再說,劉家與魏家隻要有個風吹草動,大其力可能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龍天英把船在碼頭係好,四個人上岸回去了。
和大生聽說彭虎來做中間人,心中震驚不已。自從彭武死後,彭家與和家幾乎沒有往來。和文昌非常不喜歡彭家兄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為此,和大生急忙向後麵去找和文昌請教。
“不用準備酒飯招待了。”和文昌嚴肅地說道,“就按照風彬地建議來做,十倍起,賣給他三分麵子,否則免談。老虎不咬人,他認為是兔子啊。”
和大生恭敬地領受了父親地教誨,回到前院靜待彭虎地到來。
彭虎在河裡殺人並沒有影響他作為中間調停人的心情,甚至認為彭家馬上要走出山林,開始上牌桌,展示一個老練棋手的實力。
“虎哥,真沒想到是你來為地府做說客。”和大生皮笑肉不笑,“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
彭虎上來便遇到了一個軟釘子,自己來訪的目的還沒言明,便被主家點破。“我跟祁同生有些交情,再說咱們兩家是世家,所以他就央求我來了。”
和大生冷笑,“針對這件事情的處理,地府什麼章程?”
“他們願意賠償,並儘全力搜救老爺子。”
“如果找不到呢?”和大生頗有些咄咄逼人,“老爺子是不是就自生自滅?”
彭虎愣住了,他與祁同生定調的時候,兩人並沒有意識道如果搜救失敗會怎樣。
“虎哥,我不難為你。我把我的章程給你,你轉達給地府,賠償十倍贖金,人我們自己搜救。說白了,我不信任地府的承諾。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這麼多年讓他在河麵上胡作非為,政府隻是不願意限製他,千萬彆把政府當軟柿子捏,等那一天上層下定決心剿匪,你認為地府還能在金三角存在嗎?”
一席話說的彭虎啞口無言,當年彭家被逼走山林,也是政府軍征討的結果,這點他心知肚明。
“十倍贖金賠償,有點多,我做中間人的也不好說話。”彭虎說道,“其它的條件都能接受,軍方來搜救,定然會比地府有效率。”
“沒得談。”和大生麵露慍色,寸步不讓。“開始的時候,上層的建議是百倍的賠償金。因為大家都在河上謀生,沒必要搞得緊張,所以我降了。如果我父親有個不測,我定會百倍求償。”
“大兄弟,給老哥一點麵子。”彭虎被擠兌的一肚子火卻又發不出來,腆著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賣老哥點薄麵,彆讓老哥在地府那邊不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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