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叫溫山通的大其力本地人,在吃下風彬的一顆藥丸後,徹放棄了抵抗,老老實實的聽從風彬的安排,供出了偷竊手槍的地點換來一顆解藥。
類似絞腸痧的痛苦讓他生不如死,在地上翻滾了半天,徹底服輸後獲得一顆解藥,還有嶄新的穿戴。他那套衣服已經在地上磨破,沒法穿出去見人了。
溫山通並沒有d帶領眾人走水路,反而沿著上次風彬解救龍天英的路線,穿過美賽河,到了清盛鎮,越過響水碼頭,沿著崎嶇的山路,又翻過一道山坡。
“前麵那個碼頭,沒有名字。”溫山通遙指這碼頭右手邊的一處斷崖,“在斷崖的下麵,有個山洞,我那天可能是湊巧,沒有人把守。山洞加上了防護門,進去要碰運氣。”
“扯淡,像你們這種職業,什麼鎖能困住你們?”風彬笑罵,“碰巧沒人,也是你開鎖進去。”
溫山通尷尬的笑了笑,溜門撬鎖畢竟不是光榮的事情,無法拿出來吹噓。同行的胡一筒仔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恍然大悟,“碼頭對麵,在河中央,就是地府所在的那個小島,在汛期,小島大部分會被淹沒,上了島,還要渡船才能進到核心區。島的外麵,就是湄公河的主航道。”
風彬不屑地哼了一聲,對蕭二雄說道“地藏王祁同生好歹也是華夏頂尖的特種兵,原來不研究兵法陣型,據守河中的一個死島,真沒出息。”
“河中的小島看起來易守難攻,一旦被人包抄,也不好突圍。”蕭二雄同意風彬的看法,“欺負這邊幾家沒有海軍。這個小島,不夠一顆導彈炸的。”
“他在彆的地方一定還有軍營。”風彬往下走了兩步,在一個略顯開闊的地方,仔細打量著對麵的山崖。“溫山通,你偷槍的時候,到過那個山崖下麵嗎?”
溫山通急忙搖頭,拒絕了可能派他去對麵山崖下麵偵察的潛在任務。
“天英兄,你帶著小白和大河在這邊警戒。大雄和老胡在下麵接近溝底的地方接應。我跟溫山通過去看看。”
“哥,我過去吧,你在後麵接應我。”蕭二雄明白風彬如此安排的深意,在以前偵察是他的強項,除了風彬能剩他一頭,其它的兄弟們都落下風。自從蔡一品懷孕後,風彬總是特意把他的工作後置,不再讓他在前麵衝鋒陷陣。
“聽話!你這個位置更重要。”風彬笑著製止了蕭二雄,又叮囑胡一筒道“老胡,如果碰到老熟人,彆衝動,能動刀就不要動槍。”
“放心吧,我分的清主次。”胡一筒還給他一個白眼。
“溫山通,如果你害怕的話,也在這邊等著吧。”
溫山通倔強地搖了搖頭,“誰都不是膽小鬼,我雖然是小偷,小偷也有小偷地職業操守。”
“滾蛋!”風彬被他的歪理差點氣笑了,“少耍貧嘴,一會跟在我後麵,機靈點。”
兩人小聲交流了一下,向山穀對麵的懸崖處摸了過去,身影瞬間隱沒在茂密的灌木叢中。
“老胡,咱們往下走走,那邊有塊巨石,可以居高臨下盯著碼頭和小路上的動靜。”
胡一筒聞聽,抬起頭來在密林中搜尋了一會,才發現不遠處有塊大石頭,從灌木中露出一個尖角,“好眼力。”
蕭二雄咧嘴一笑,接下了胡一筒的奉承,兩人摸向巨石,埋伏下來。
山林中密不透風,上山的路更讓人喘不過氣來。從溝底爬上來後,溫山通已經氣喘籲籲,喘氣聲象風箱般粗大。風彬不得不放慢腳步。
“老大,過了前麵的無花果樹,就是入口了。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藏在樹後麵,撒了一泡尿。”溫山通跟在風彬身後咕噥著,風彬回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從上麵傳來兩人的對話聲。說的是本地土語,他聽不清楚,隻好小聲問溫山通,他們在說什麼。
溫山通仔細聽了一會,壓低聲音說道“一個人要下河洗澡乘涼,讓另一個人替他值班,彆睡著了。他洗完回來換班。”
風彬點點頭,仔細感知了一下,除了懸崖下傳來嘈雜人聲外,並沒有感知到什麼危險。上麵的看守有嘟噥了幾句,從縫隙中看過去,低矮的小門外麵,懶洋洋地坐著一個地府士兵,麵朝著波光粼粼地湄公河,閉著眼睛打盹。
“一會咱們摸上去,我拿你背,多拿一些出來。”風彬下定決心往前走一步,進去實地看一下彈藥庫裡麵的內容。
溫山通驚訝的瞪大眼睛,認為風彬是開玩笑。當他看到風彬臉上嚴肅的神情,他點頭答應。
風彬即時發力,身形像炮彈一般迅即飛掠而出。看守士兵隻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溫山通驚訝之餘,匆忙跟著鑽了出來。彈藥庫地門鎖果然防不住溫山通地專業操作,一個細鐵絲捅鼓兩下,咯嗒一聲,門鎖便開了。兩人打開一條縫,鑽了進去。
“你拿四支衝鋒槍,然後抓緊到外麵等著。”風彬打量著偌大的山洞改造成的彈藥庫,華夏製式的槍支彈藥琳琅滿目,一排排架子直達十米高的洞頂。衝鋒槍、單兵火箭筒居多。槍支彈藥整齊碼放在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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