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們看著金燦燦的黃金,目光中也充滿了火熱。
男人誰不愛金子呢?
男人有了金子去青樓有人舔,去賭場有人捧,總之去哪兒都是大爺。
“師父,為您老人家傳播美名,徒兒們也沒少出力,是不是也給徒兒們一點獎賞?”
懷真道人嗤笑道“你們兩個徒弟,不想著孝敬師父,還想著從師父身上割肉?”
“師父,您不能隻想著馬兒跑,不想著給馬兒喂草。”
懷真道人想了想,從身上掏出了幾塊碎金子,扔給了徒弟。
“罷了罷了,也讓你們高興高興。”
兩個人跟蹤了邢忠一路,卻見邢忠自從道觀裡出來之後就沒有再去彆的地方,而是徑直回了柳府,於是他們也就匆匆回去稟報。
房遺愛離開皇宮,墨竹立即迎了上來。
一行人往公主府行去,其他侍從隨侍在左右將路上的行人隔離開來,墨竹跟在房遺愛身邊,低聲說著今天派出去的人回稟的結果。
房遺愛信馬由韁,默默的聽著墨竹的稟報並沒有出聲,因為他並沒有聽到什麼可疑的地方。
不過,他也並不感到奇怪,他隻是心有所感派人去盯梢罷了,也未必就會有結果。
就算真被他猜對了,柳奭也不見得恰好就這兩天欲行厭勝之術。
就算柳奭欲行厭勝之術,也未必是派人去做,也許是他自己就認識一個會厭勝之術的人。
其實墨竹也不知道國公為何要他派人盯梢柳奭的人,所以他將已經年邁的邢忠放在了最後說,因為他覺得邢忠無關緊要。
“還有一個老仆名為邢忠,是柳奭的奶兄曾經很受柳奭的信重,因為年紀大了,精力不濟,已經不怎麼做事了,反倒是他的兒子成為了柳府的一個管事。”
“國公說要關注受柳奭信重又不起眼的人,小的也派人盯梢了他,原本以為邢忠年紀大了,隻會在家裡含飴弄孫,沒想到他今天竟然真的出門了。”
“他獨自駕著馬車去了升道坊的一個不起眼的道觀,而且他走下馬車的時候還提著一個包裹,包裹裡都東西看起來很小,卻又很沉,應該是金銀之物。”
房遺愛聽了終於來了點精神,厭勝之術說白了就是做法詛咒人,聽起來確實跟道士、巫婆什麼的有關係。
邢忠是柳奭的奶兄,必然很受柳奭的信重,如今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又很久都不做事了,也就不惹人注意。
房遺愛沉吟道“長安城裡有多少香火旺盛的寺廟道觀,邢忠卻去了遠在升道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道觀,這看上去倒是有點可疑。”
墨竹附和道“小的也覺得可疑,而且邢忠是提著金銀進去的,這分量可絕對不少,若是分量他就直接揣在懷裡了。”
“邢忠說到底也是柳奭的仆人,去個不起眼的小道觀,他舍得施那麼多金銀?”
“而且邢忠一家在柳家的奴仆中地位不低,邢忠的兒子是管事,邢忠又年紀大了,出門用不著自己駕車。”
墨竹越是分析越是覺得可疑,覺得這個邢忠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的人的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國公要的結果。
房遺愛問道“那個道觀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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