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倒也知道房遺愛隻是一時興起,隨口那麼一說。
“我還以為你有了敏月,就對我感到膩煩了,想一腳踢開我呢。”
房遺愛敏銳的感受到了,武媚娘其實對荷蘭敏月入公主府做側室也感到嫉妒和忌憚。
隻是為了利益的考量,不得不支持而已,但從情感上,她可能是反對的。
也有可能是武媚娘心裡還是有很大的不安全感。
誰懂啊,堂堂一代女皇,生怕被他一腳踹掉。
房遺愛寬慰道“你呀,不要胡思亂想,我若是真想把你一腳踢開,還用得著費力的把你支去倭國?”
雖然房遺愛說的很直男,很不好聽,但是道理卻很好明白,武媚娘的臉色好轉了不少。
房遺愛接著柔聲道“我對你的情意你還感受不到嗎?我怎麼舍得扔下你?再說了,我們還個可愛的女兒呢。”
武媚娘嬌媚一笑,起身坐在了房遺愛的腿上,趴在房遺愛耳邊,媚聲道“那你就讓我感受一下你對我的情意到底有多深吧?”
正巧房遺愛昨夜就沒儘興,加上跟武媚娘分彆這麼久,他也很想念武媚娘那豐腴動人的身體,還有天賦異稟的魅魔一般的表現。
對於武媚娘來說這是久旱逢甘霖,對於房遺愛來說是大快朵頤,兩人都很滿足。
等房遺愛穿戴整齊走出房間的時候,時候就已經不早了。
原本他還想去看一看女兒,隻可惜時間已經不允許,隻怪他戰鬥力太過驚人了。
走出上房,房遺愛也禁不住想起了荷蘭敏月。
賀蘭敏月時常出現在國公府,以前見到他的時候也不覺得尷尬。
不過,如今兩人的身份即將發生重大變化,還好這時候沒有遇到荷蘭敏月,不然還真有些尷尬。
離開了國公府的他當即前往左侯衛,在他出征的這大半年裡,都是將軍丘神績暫代他掌管左侯衛,如今他回到了長安,自然要再次接管左侯衛。
步入左侯衛的營地,將士們紛紛見禮道賀。
將領們更是嚷嚷著要房遺愛擺酒慶賀。
房遺愛也順勢答應了下來,等祭天告太廟之後就擺酒宴請大家。
大略了解了一下左侯衛這大半年來的公務,就幾近天黑。
房遺愛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離開了左侯衛,前去皇城巡視一圈,然後就回家。
明天開始就要忙碌祭天告太廟的事,還有往來應酬,可以預見,未來的一個月隻怕他都忙的腳不沾地,連去國公府見武媚娘母女的機會都不多。
這也是為什麼房遺愛回來的第二天就匆匆跑去國公府見一見武媚娘母女,因為他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會很忙,中午隻怕又很多推不掉的應酬。
巡視了一遍皇城,房遺愛就匆匆趕回了公主府。
兩個小家夥早已經翹首以待,見到房遺愛回來,立即大聲喊著“爹爹”迎了上來。
房遺愛一手一個直接拎了起來,兩個小家夥咯咯笑個不停。
長樂公主笑道“出征前的時候還沒這麼粘著你,回來這才相處了一晚就親的不得了。”
“你是沒見,今天一早起來就吵著要和爹爹的玩,怎麼哄逗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