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吹!
你特麼就繼續吹!
但凡中午有一顆花生米會醉成這樣?
你是閻王爺的上門女婿?
那老子還是玉皇大帝的小舅子呢!現在的人,怎麼都一個德行?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了?
真不要臉!
對於許墨秋的話,雷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從來都是一個無神論者,自然不會信許墨秋的鬼話。
朝許墨秋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大兄弟,要是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啊!你要相信我,我對你們是真的沒有惡意。”
“我信你。”許墨秋點了點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笑道,“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麵,對嗎?”
雷鷹自然之道他的意思,頭也不回,很是瀟灑地揮了揮手“當然!我隻是吃壞肚子而已。”
這家夥,貌似還挺上道的。
回到病房,小雅正捧著床頭那本童話故事給許琳琳講著故事,兩人都笑得很甜,許墨秋站在門口,一時竟不忍心打擾。
還真是兩個同病相憐的孩子……
就在此時,陸喆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姐夫,我還以為你掉廁所裡了呢。呐,我剛點的外賣,咱們先對付兩口,一會兒出去喝點?媽媽的,早知道中午那桌子好菜讓豬糟蹋,就該弄點耗子藥在裡麵!”
“你小子夠狠啊!你就不怕把你媽一鍋端了?”
“呃……我隻是針對那兩個惡心的家夥而已。”
許墨秋接過外賣袋子,搖了搖頭“喝就算了,上回的事兒,你害得我還不夠慘?你小子,彆想坑我了。”
說起上次,許墨秋那叫一個氣啊!
那天下班早,下公交車的時候剛巧和他碰到,這瞎子非要拉著許墨秋陪他吃燒烤,一不小心多喝了兩杯,接過這小子差點沒把家拆了。
要不是許墨秋攔著,這家夥還要搬樓梯往人家高壓線上滋尿!
而許墨秋便成了那灌酒的罪魁禍首,被梅器冠數落到半夜,就連陸明月都沒給他好臉色看。
這小子人品還行,酒品簡直不敢恭維,三杯啤酒下肚,他便如同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沒人能治得了。
“呃……你還記著呢?多大個事兒,這回咱悠著點不就行了?”自知理虧,陸喆尷尬的抓了抓腦袋。
“你可拉倒吧!今天你要是再發瘋,你媽和你姐不得把我大卸八塊?”許墨秋自然不會信他的鬼話,正要開動,忽然響起病房裡的小雅,放下筷子問道,“你點了幾份?”
陸喆一邊咀嚼著嘴裡的食物,含糊不清道“唔……五份,放心,飯菜管夠。呸,這手藝,比起姐夫簡直差太多了!吧唧……一定要給一個差評。”
許墨秋飯量大,他是知道的,唯恐這些賣家小家子氣,所以一口氣點了五份,反正那點錢對他來說也算不了什麼。
“哢噠”
輕微的關門聲響起,小雅躡手躡腳地從屋內走了出來,朝兩人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琳琳姐睡著了,我們走遠一點吧,不要去打擾她。”
三人手裡捧著一次性飯盒,坐在走廊裡正吃得津津有味。
這時,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很快三人便如同大猩猩一般被一群白大褂給圍了起來。
一名年紀稍大頭發胡子花白,脖子上還掛著助聽器的老者,看著小雅,不確定地道“餘小雅?”
“我……”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不等小雅開口,許墨秋忽然截斷,放下手裡那乾乾淨淨連湯汁都不剩的一次性盒子,站起身來擋在小雅麵前,質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其中一名長著一臉絡腮胡,滿臉橫肉的白大褂一臉不悅道,“你看不出來嗎?”
“怎麼說話呢?”陸喆頓時不高興了,丟下飯盒,上下瞅了白大褂一眼,“大佬,你殺豬的?”
“哈哈哈哈……”
這話一出,四周頓時哄笑一片。
那白大褂因為長相凶悍,所以同事們背地裡給他偷偷起了一個殺豬匠的綽號,但也隻是背地裡叫叫而已。
現在被一個黃毛小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喊出來,殺豬匠頓時感覺麵子上掛不住了,臉黑得跟煤炭似的,踢了旁邊笑得花枝招展的眼鏡男一腳,瞪眼大喝道“你笑個狗蛋、子啊!你笑!給老子正常點。”
“噗……”這話一出,四周的人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這殺豬匠雖然醫術不錯,但就是一根筋,一時間腦子沒轉過彎來,摸著腦袋一臉茫然,顯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何而笑。
“咳咳……”帶頭的老者鬥咳嗽一聲,緩了緩,朝許墨秋擺手,“放心,我以前參加過餘小雅小朋友的會診,看她有點眼熟而已,既然不是那就算了,打擾了!”
白大褂們離開後不久,一道人影帶著一股天然的體香味撲麵而來。
不好!這熟悉的味道……
許墨秋大驚失色,急忙連滾帶爬地躲到一邊,不用想便知道,是那個女人來了!
她,便是陳舒潔,小雅的麻麻。
那個隻要站在自己半米範圍內,什麼都不做,就能讓自己繳械投降的極品女人!
“麻麻!”
看著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的兩人,許墨秋心有餘悸地偷偷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下意識地和她保持了兩米以上的距離。
剛才還好自己反應快,不然……褲頭又特麼白洗了!
“那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