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麼多人不扶,為什麼偏偏讓自己來扶?
長得帥是一方麵,許墨秋也不反駁,畢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聯想到這個女人之前的種種,許墨秋立馬斷定,這兩人是合起夥想來害自己。至於怎麼個操作方法,這個暫時不知道,隻需要知道絕對是帶色的那種就行了。
還彆說,這苟旦確實會挑演員。
這女人不論哪方麵都算得上是極品,要是換個人,絕對會把持不住。
可惜啊!
許墨秋見得最多的就是美女,她和陸明月、秦夢嫣之流比起來,還是有些拿不上台麵了。當然,最關鍵是,許墨秋不喜歡破鞋。
很是不巧,王曼露的裙子邊緣沾了點男人都懂的液體,那玩意兒可不是隨便哪裡都能蹭到的,之所以會出現在裙子上,隻有一個可能。
王曼露演技確實不錯,整個人幾乎直往許墨秋身上蹭,小手更是有意無意的往關鍵部位摸去。
許墨秋被她撩撥得一陣火大,剛到走廊,便撞見了正在和幾名濃妝豔抹小妹砍價的天棒和他的跟班,見了許墨秋,雞公頭少年連忙點頭“老姑父!”
“你們……整事兒呢?”
“嘿嘿……”雞公頭摸著腦袋笑而不語,這種事兒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說得太明顯。
看著天棒插在屁股兜的房卡,許墨秋眼珠子一轉,瞬間有了主意,上前拍了拍天棒的肩膀“不錯,這才是當大哥的樣!一會兒你老姑媽來了,我會在她麵前替你美言幾句的。”
“是,是,是!”天棒最怕提到那個女人,連忙點頭,看了一眼許墨秋懷裡的女人,咽了一口唾沫,“老姑父,豔福不淺啊!這美人兒啥時候勾搭上的?”
他一雙眼睛直盯在女人身上,渾然沒有發覺房卡在那一瞬間被人調了包。
“嗬嗬,庸脂俗粉而已,不說了,我先走了!好好乾!”許墨秋揮了揮手扶著王曼露朝裡麵走去。
十分鐘後,天棒和兩名小弟終於把價錢談攏,然後拉著女人歡天喜地地鑽進了房間裡。
剛進房間,許墨秋便很不老實的把手朝她臉上摸去(粉太多,差評!),王曼露嗔道“乾嘛呀,這麼猴急?”
“乾嘛?你說到這裡還能乾嘛?”
“討厭!你這個……呃……”
話音未落,王曼露隻感覺眼前一黑,隨即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許墨秋把玩著從她身上摸過來手機,嘴角浮起一絲陰笑,關機仍在一邊,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樓下,陸彩蝶從衛生間出來,卻沒有看到許墨秋的蹤影,忍不住問旁邊的苟旦“許……楊苟林去哪兒了?”
苟旦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哦,他喝的有點急,說人不舒服,上樓去休息了。”
聽他這麼一說,陸彩蝶倒也沒說什麼,直接坐了下來繼續吃飯。
許墨秋兩人都上去快十分鐘了,約定好的信號半天不來,苟旦在旁邊如坐針氈,椅子被他挪得嘎吱作響,陸彩蝶皺眉道“你這是怎麼了?”
苟旦敷衍道“哦……沒事……我有痔瘡,化膿破皮了,有點不舒服!”
“你……”
在彆人吃飯的時候說這種事兒,陸彩蝶瞬間沒了胃口,從包裡摸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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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通來許墨秋的電話,不過那頭卻顯示無人接聽。
苟旦暗喜,心中暗自猜測,這兩人現在八成是已經整上了,王曼露那婊子應該是太過投入給忘了!媽媽的!果然靠不住!當下裝作有意無意地問“彩蝶啊,你和那個楊什麼來著,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關你什麼事?”唯恐他還心存幻想,陸彩蝶又補充了一句,“反正你隻需要知道我非他不嫁就行了!”
“嗬嗬,那就好!那就好!”
好?這苟旦到底在想什麼?跟個神經病似的。陸彩蝶正打算說什麼,忽然一名服務員慌慌張張地從樓上下來,直奔苟旦麵前,然後在苟旦耳邊細細地說了幾句。
苟旦越聽越怒,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道“你說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簡直是人麵獸心、喪心病狂!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那服務員一臉後怕“當然,苟少,我聽得一清二楚,裡麵叫得可慘了!咱們快些去吧!去晚了,估計就來不及了!搞不好還會出人命的!”
“你先去吧。”苟旦把他打發走,看著陸彩蝶,一臉痛心道,“彩蝶,有件事情必須得告訴你,不過你最好作好心理準備!”
看他一臉鄭重,陸彩蝶不由得麵色一凜“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