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許墨秋覺得自己冤枉極了。
自己不就是來蹭個飯嗎?肚子裡還顆粒無收,就莫名其妙的有人要找自己單挑!
鴻門宴呢?
許墨秋搖了搖頭,很有風度地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是讀書人,不和你一般見識。”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你丫沒文化,老子不屑和你動手。
大背頭好歹也是讀過書的人,頓時毛了,就連頭頂上的那一塊癩瘡疤也變得通紅。
瞪圓怪眼,臉皮抽筋似的不停顫抖,大叫“小……小白臉子!你居然看不起我?你要是個男人,就跟你爹我去院子裡,咱們真刀真槍乾一場!誰要是輸了,誰當著大家的麵兒叫對方三聲爺爺!”
許墨秋依舊搖頭“我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
“小白臉子,你是不是慫了?”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再說,我也不想有你這麼丟人的孫子!”許墨秋不想和這個低智商兒童多說什麼,轉身朝放水果的長台走去。
“站那兒!馬勒個巴子!”大背頭搶步上前,兩手在長台上一撐,一屁股坐在了台上,指著許墨秋,“你說,你要怎麼才肯跟我單挑?”
許墨秋想了想,一臉認真道“那你先把自己變成女人吧!先說好,太磕磣可不行。”
“你!小白臉子,你敢耍我?媽媽的個姥姥,老紫錘死你!”大背頭大怒,哪裡還管旁邊有沒有人看著?
一把抓起右手邊那隻大號的榴蓮,從桌上跳了下來,怪叫著張牙舞爪地朝許墨秋撲了過去。
方才走得兩部,忽然一道破空聲傳來,緊接著襠部炸裂般的疼痛傳來,大背頭嘴裡發出“嗷”一聲慘叫,立馬伸手去捂褲襠,手裡的榴蓮掉下,狠狠砸在他那穿拖鞋的腳上。
“啪嗒”鮮血四濺,好生淒慘。四周頓時驚呼一片。
不遠處,陸寶兒朝許墨秋擺出一個勝利的手勢,收起手裡的彈弓,然後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心安理得的在那十幾層的大蛋糕上挖著孔。
“啊!”
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起,餘飛揚趕緊找人把他拖了下去,一臉歉意地對賓客們道“各位,剛剛那隻是一個意外,我那朋友小時候腦袋被門夾過,不太好使,大家請不要放在心上。大家繼續!”
許墨秋隻想安靜的吃點東西,然後溜之大吉,然而偏偏有人不讓他如願。
這不,剛掰下一根香蕉,肩膀便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
轉過頭,一名瘦得麻杆一樣穿得花裡胡哨的男子,正叼著香煙抖著腿,鼻孔朝天,用很叼的口氣對許墨秋道“我說這位兄弟,你看起來很叼啊?背地裡玩兒陰的,算什麼真男人?李兄是大意,才著了你的道,並不能代表什麼!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還有完沒完?早知道一個聚會能整出這麼多事兒,許墨秋說什麼也不會來,在家看美女不好麼?
許墨秋一把打掉那跟枯柴沒什麼兩樣的爪子,皺眉道“你誰啊你?”
“我?哼!隻是一個看不慣你的人罷了!”麻杆男一甩他那自以為很有型的鍋蓋頭,很是瀟灑的說道。
然而卻沒想到,許墨秋問了他一句之後,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浪費了表情,這麼多人看著,麻杆男頓時麵子上掛不住了,追上前去一把扯住許墨秋的衣裳,不屈不撓道“媽媽的,你給我站住!你很牛批啊?幾個意思?”
許墨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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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理他,再次打掉他的爪子朝陸寶兒走去。
無視,徹底的無視!
麻杆男頓覺惱羞成怒,箭步上前,張開雙手擋在許墨秋麵前“我發現你不是一般的叼啊?你什麼態度?老紫在和你說話你聽不見?說!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許墨秋有些頭痛,要不是看在餘飛揚的麵子上,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這家夥完全就是腦袋缺根弦。
一臉無奈道“那就算是吧!你滿意了?”
一聽這話,麻杆男頓時炸了“什麼!?你……你居然敢瞧不起我?老子今天……你們不要拉我,來,小白臉子,我今天要和你來一場好萊塢式的決鬥!”
剛才一個要和自己單挑,現在一個又要和自己決鬥,再聯想起廁所裡和馬桶作伴的那一位,許墨秋忽然有一種掉頭就走的衝動!這餘飛揚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精神病院的病友麼?
許墨秋依舊還是不想把事情鬨大“決鬥就算了,彆墅裡這麼多人,碰到誰也不好。”
麻杆男歪著腦袋“你是不是慫了?怕了?心虛了?恐懼了?不知所措了?”
“嗯,你也可以這麼想。我沒空和你扯犢子。”許墨秋敷衍地回答了一句,朝剛端上來的那隻烤乳豬走了過去。
“你!”麻杆男氣得要死,許墨秋的態度讓他很是不爽,他寧願麵對一頭豬都不願麵對自己。這是得有多看不起自己?
就因為自己是暴發戶就要被區彆對待?媽媽個姥姥的!實在是欺人太甚!
麻杆男登時大怒,搶步上前,跳起來,喉嚨一動‘呸’一聲,一泡濃痰吐在了烤乳豬上麵。
嘴裡叫道“我吃你姥姥個煤油燈!來,你吃!你吃給老子看!媽媽的,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坊了?你知道老子是誰不?”
這一手操作,頓時把眾人惡心得不行,許墨秋強忍住把烤乳豬塞進他嘴裡的衝動“你到底要怎地?彆沒事兒找事兒。”
麻杆男往後退了一步,兩手一拍“是男人,就和我大戰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