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然而,許墨秋依然沒有動手的意思“你確定不說嗎?彆不好意思啊!你要是實在說不出口,我這裡還有紙和筆,你寫下來也是可以的。到時候我一定把它交給你女……”
說到這裡,許墨秋下細看了夜叉兩眼,一臉惋惜道“哦,不好意思,你長這麼磕磣,肯定是單身狗一個,腫麼闊能有女朋友?那就交給你媽吧。放心,我這人說話算話,絕對親手送到。”
“我說你墨不墨跡?湊字數呢?”
許墨秋一驚“臥槽,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智商挺高的啊!”
“那是!”夜叉一臉得意,朝許墨秋招了招手,“少廢話!來!”
“好吧。”許墨秋往前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了腳步,再次建議,“要不,你還是整兩句吧?意思一下也行。”
說著,許墨秋還真的從兜裡摸出了紙和筆。
夜叉黑著一張臉“不需要!”
許墨秋直搖頭“你看你,我這是為你好呢!你這麼就不領情?你這麼無情你家裡人知道不?”
夜叉也想跳起來問他一句那你這麼墨跡你家裡人知道嗎?
“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許墨秋扭了扭手腕,“那我真的就來了?”
“就怕你不來!”
許墨秋剛走了兩步,再次停下腳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家裡煤氣好像沒關。”
夜叉一張臉憋得通紅,牙齒咬得嘎吱作響“你到底有完沒完?”
“那就先打完再說吧……哦,我忽然想起來了!咱們……可以用武器吧?”
夜叉瞬間警惕起來“你想用什麼?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不準用暗器的。”
“你不要這麼緊張嘛!我是正人君子,不屑做那些小人勾當。”許墨秋嘴上說得冠冕堂皇,從兜裡摸出一把小巧的彈、簧刀,在空中比劃了兩下,“這玩意兒能用吧?實不相瞞,我其實是個刀客……”
那刀子不過二十公分左右,毫無威懾力可言,夜叉的耐心已經消磨殆儘,點了點頭“可以!”
“那行,咱們就開打。”許墨秋擺好架勢,左手化掌舉在頭頂,右腳向前跨了一步,左腳緩緩往後伸,隨著他口裡怪叫聲起,‘嗖’一下躥了出去,刀子直取夜叉胸膛。
速度慢、力道小,跟個娘們似的!果然是個半吊子!
夜叉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手裡的匕首一揚,後發而先至,以更快的速度殺了過去。
“哎?”就在此時,許墨秋口中忽然發出一聲驚歎,接著他手腕一偏,刀尖瞬間變換了一個角度。
就在夜叉和米琪爾想著他是不是腦抽了時,許墨秋‘不小心’按到了刀子上的紅色按鈕,刹那間,異變突起,隻見他手裡的彈、簧刀刀鋒忽然脫離了刀身,激射而出,“嗖”一聲,直直地紮進了夜叉的胸膛。
一切來得太快太急,夜叉還沒反應過來便中了招,刀鋒上麵明顯是抹了劇烈麻藥,就這麼一會兒,夜叉便感覺渾身酥軟無力,手腳不聽使喚,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啊!你怎麼了?你怎麼就倒下了?你沒事吧?喂,你說話啊!你該不是想碰瓷吧?”許墨秋急忙上前,抱住滿臉憤怒,一張臉漲得跟隻打了氣蛤蟆似的夜叉,對著他的人中又掐又捶。
夜叉氣得直翻白眼“嗚嗚……你……卑……”
“你說什麼?喂,你大聲點啊!風太大,我沒聽清!”許墨秋仿佛這才發現人家
胸膛上插著的刀子,頓時吃了一驚,“啊!你中刀了啊!哎呀……你這是怎麼弄的?你說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都叫你不要玩刀子了,你怎麼就不聽?三歲小孩兒麼?”
米琪爾被他逗笑了,那無辜的表情,關切的眼神,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認為整件事情跟有一點關係。
“你不要動啊,我幫你拔出來!”許墨秋一陣手忙腳亂,結果腳下一滑,‘不小心’跌倒,手掌又‘湊巧’按在了刀子上。
“嚓”一聲,刀刃全部被他按進了夜叉的身體,夜叉白眼一翻,渾身一個哆嗦,脖子一歪便不知死活。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痛的。
“哎,你看看,都叫你留遺言了你還不聽?真是……”許墨秋不再理會他,就地而坐,迎風點燃一根香煙。
米琪爾挨著他坐下“你怎麼來了?”
許墨秋順勢躺在草地上,把手墊在腦後,指著夜空“都說了,我是過路看星星了,你難道不信?”
米琪爾毫不客氣地拆穿“陸家彆墅離這裡幾十裡路呢,你來這裡看星星?”
許墨秋又坐了起來“我擔心你有危險,這個答案你滿不滿意?”
“雖然有點假,但你來了,我一樣很開心!至少在這一刻,在你身邊的人是我。”米琪爾如同熱戀中的小女生一般,摟著許墨秋的胳臂,輕輕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輕聲道,“如果時間可以停留,我願意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感受著胳臂處傳來的柔軟觸感,許墨秋暗道僥幸,救了文欣妍功德點終於回歸到正常,那蛇皮技能也暫時解除。雖然不明白這個暫時是什麼意思,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形式一片大好。
許墨秋沒有說話,米琪爾又道“這幾個家夥,怎麼處理?”
“你看著辦吧。”
“要不要留活口?”
許墨秋扔掉煙頭“讓他們以後做個普通人吧。”
“你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