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實際上,許墨秋根本不是看在誰的麵子上才腳下留情。
他巴不得一腳踢死那傻女人以絕後患,這一腳他用儘了全力,卻還是不足以致命。嘴上之所以那麼講,無非是不想讓那個家夥看出端倪來罷了。
身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許墨秋掀開蓋在他們身上的衣服,果然發現兩個精密的定時炸蛋綁在她們身上。
時間還有三分鐘不到。地上還擺著一把剪刀,顯然是留給他們做選擇用的
電視裡才有的橋段,真真切切地發生在自己麵前,許墨秋頓時氣得罵娘“好你個龜孫兒!居然玩兒真的!你爹我記住了!”
秦夢嫣沉聲道“行了,彆在那兒嚎了,趕緊解決!沒時間了。你來還是我來?”
許墨秋深吸一口氣“我來吧!”
拆開炸彈外殼的包裝,本以為自己會做一個二選一的艱難抉擇,然而看清楚裡麵的狀況後,許墨秋頭皮一陣發麻,差點沒氣得跳起來。
線路縱橫交錯,赤橙黃綠藍靛紫再加上各種混色線,至少有二十根左右,哪一根看上去都像是主線。
秦夢嫣在旁邊催促道“你還在猶豫什麼?沒時間了!”
“我……”許墨秋也急得不行,他以前倒是沒少接觸這類玩意兒,但這麼坑爹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讓開!換我來!”秦夢嫣見他猶豫不決,一把將他推開,然而當她拾起地上的同時,她也一樣退縮了——這,根本下不去手啊!
“唔唔……”陸寶兒忽然醒了過來,瞪大眼睛想要說什麼。
許墨秋趕緊把她嘴上的膠布撕了下來,陸寶兒大力呼了兩口氣,一臉不解道“你們在乾什咩?腫麼不給偶們鬆綁?”
“拆炸彈啊!寶兒,沒時間了。如果不拆掉,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兒。”
“噢?介個咩?”陸寶兒看了一眼身上的定時炸蛋,滿不在乎道,“不用拆鳥,它不會炸滴。”
許墨秋愣了“不會炸?你怎麼知道?”
對於許墨秋的質疑,陸寶兒很是不滿“偶說不會就不會!你為毛不信?”
“可是……”
陸寶兒不耐煩道“好啦,好啦!炸蛋是偶滴,它會不會炸偶還不造咩?快給偶鬆開啦!”
“你的?確定?”
陸寶兒狠狠點了點頭。
她說得一點不錯,這兩個定時炸蛋確實是她的,野狐被老鼠夾陰了一把,心裡有氣,直接將她包包裡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這兩個炸彈做得十分逼真,不論是外形,還是內部的線路,都看不出一絲端倪,在大少的授命下,野狐便將它們綁在了陸寶兒和陸明月的身上。
“滴答”一聲,時間到。
接著一道陰陽怪氣地聲音傳來“來!讓我們一起嗨起來!動次打次……蒼茫滴天涯是我滴愛……歐耶耶!噢啦啦……”
古怪的音樂在整個彆墅裡回蕩,許墨秋和秦夢嫣麵麵相覷。搞了半天,原來是個搞怪的玩具!
陸明月的脖子上有一道傷痕,從傷口形狀上來看,許墨秋可以斷定一定是那個叫夜壺的死女人乾的好事。媽媽的,看來自己那一記膝撞還是輕了點。連粵江第一美女都下得去手!真不是個東西。
傷口經過處理,已經結疤。陸明月還在昏迷中,許墨秋並沒有把她弄醒,找到陸明月的車,由秦夢嫣扶著放到她的車內。
回去的路上,許墨秋一言不發,陸寶兒也安靜得出奇,就這麼守在陸明月的身邊。
中途,許墨秋接到一個電話,正是米琪爾打過來的。
“我剛剛被拖住了,你還好吧?”她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疲憊,顯然是遇到了強敵。
許墨秋皺起眉頭“你受傷了?”
“嗯……小傷而已,就這樣吧。”米琪爾似乎不願多說什麼。
“你在哪兒?”
“我說了沒事……”
“我問你在哪兒!”許墨秋的語氣變得冰冷。
“我……馬上到家。”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之前你和芊芊來過的……”
“等我。”許墨秋掛斷電話,加大了油門。
將陸明月送到醫院後,囑咐了兩句,許墨秋轉身便離開了病房。當然,為了趕時間,順便借走了秦夢嫣的鋼鐵俠。
月亮灣,是粵江的幾大景點之一。
夜晚的這裡很是迷人,四處掛滿的大紅燈籠在夜晚降臨時一齊亮了起來。河水相映紅彤彤倒掛的燈籠,如同一把把燃燒的火焰。
湖麵倒映著對岸五顏六色的彩燈,在夜風的帶動下,泛起了魚鱗般的一片片漣漪,調皮晃動著,甚是美麗。
來到米琪爾的彆墅,也許是知道自己要來,大門隻是虛掩,並沒有鎖住。許墨秋走進院子,她的那輛大摩托正停在院子的角落,上麵隱隱還有些血跡,許墨秋的心中更加擔憂。
“米……”火急燎原地衝上樓,一把推開亮著燈光的房間門,許墨秋頓時愣在了那裡。米琪爾剛好把身上的最後一件內衣脫下。
兩人就這麼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
約莫過了一分鐘,許墨秋的鼻血“啪”地一下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