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嘎氣得不行“飛刀!飛刀!知道什麼是飛刀嗎?你……哎,算了,我自己來拿。”
在蛇皮袋裡翻騰半天,李二嘎可算找到了兩把綠油油半寸長的飛刀,在麵前比劃兩下,一臉微笑道“不錯,就是這兩把!此飛刀,長……呃,有這麼長,寬有這麼寬,想當年……”
“還磨嘰啥啊?你到底仍不扔?不扔我們可走了!”
“就是!還比比個沒完了!”
媽媽的,那麼著急,趕著去投胎啊?李二嘎心中暗罵一句,對陳友皮道“準備好了嗎?”
人在靶子上,不得不射。陳友皮此刻除了相信這個李二嘎,彆無選擇。深吸一口氣“來吧!”
“好!我先熱熱身。”說完,李二嘎便趴在地上做起了虎臥撐。
“嘁……”四周頓時噓聲一片,立馬就少了三分之一的人,不過還好,那個小白臉子還在原地。而且他的位置也是極佳,就在靶子旁邊,到時候自己隻要掌握好角度,分分鐘教他做人。
“來了!”李二嘎從地上一蹦而起,蒙上眼睛,紮穩馬步,屏氣凝神,全身毛孔幾乎在同一時間舒展開來,感受著身體四周氣流的波動。
忽然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大喝一聲,身子一扭,腰杆子一彎,右手猛地一甩,“嗖”一聲,飛刀脫手而出,“篤”一聲,穩穩當當的紮在了
陳友皮的褲襠。
冰冷的刀鋒擦著那玩意兒右邊而過,還帶走了一戳毛發,陳友皮長這麼大,哪裡受過這種刺激?登時渾身一陣暢快,褲襠立馬濕了一片。
“哈哈哈哈……”
“這小子真慫!”
“就是,就這點膽量,還好意思玩這種高難度的遊戲?”
這囧樣恰好被觀眾們看在眼裡,頓時四周嘲諷聲一片。
陳友皮又氣又怒,要不是人還在上麵綁著,他絕對會跳下去給這李二嘎一頓暴打!
媽媽的,你是故意讓爺爺我出醜的?
“咳咳,我們的工作人員呢,可能身體有點不適。不過大家不要放在心上,這都是正常的!好,不用管他,我們繼續啊!瑪麗麻利哄!去吧!”
又是一刀,這次飛到擦著陳友皮那玩意兒左邊而過,陳友皮肺都差點氣炸了。
來一下不行,還來第二下?你踏馬到底是哪邊的?老子和你有仇是不?彆的地方不紮,偏偏照那玩意兒上招呼!
“好!熱身運動完畢,下麵馬上進入正題!”
李二嘎揮了揮手。雞眼立馬上前,兩手抓住轉盤邊緣,猛地一用力。
轉盤立馬呈順時針方向旋轉起來。
什麼?居然還這麼玩兒!陳友皮驚得魂飛魄散,嘴裡不自覺地發出尖叫聲來。
李二嘎渾然不去理會,怪笑一聲,手腕一抖,手裡飛刀激射而出,“篤”一聲,飛刀紮在陳友皮的褲腰帶上。
“哢噠”褲腰帶應聲而斷,接著陳友皮便感覺下麵一陣清涼,褲子瞬間褪到腳踝,露出一條性感的蕾絲花邊粉色褲衩。
“哇哦!”
“啊!居然穿女人內褲!死變態、娘娘腔!”
“給力!老鐵,666!”
驚呼聲、喝罵聲、快門聲交織在一起,陳友皮氣得渾身發抖,一張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宛如會變臉的川劇演員。
這一刻,他很死這李二嘎了!玩兒了半天,除了讓自己出醜,他到底做了什麼?媽媽的,讓他再來一刀,自己怕是最後這條內胎都保不住了。
“接下來,我要給大家表演一個高難度的了!這可是我李某人,苦練多年的絕技,大家一定不要眨眼啊!德瑪西亞!”
最後那四個字,便是他們動手時的暗號。陳友皮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
反正他是豁出去了,這家夥要是再讓自己出醜,管他和雞眼什麼關係,一樣要打得他撒尿都痛!
“這一招叫做雙管齊下!獻醜了!”李二嘎一聲怪叫,再次擺好姿勢,還是和先前一樣,氣沉丹田,馬步紮穩。
不動如山,動似雷霆。
隻見他兩手一甩,兩把飛刀激射而出,左手那把飛刀似乎有些偏離運動軌跡,從雞眼的腦袋上飛過,雞眼隻感覺腦袋頂一涼,用手去摸時,自己已經成了地中海。
而右手那把飛刀軌跡偏離得著實有點大,脫靶不說,帶著破空聲直直地朝場外的觀眾飛了過去!
而偏偏那一名觀眾此刻正叼著煙,伸長脖子看向其他地方。
“啊!”
四周頓時驚呼一片,一些膽子小的直接閉上了眼睛。
此刻所有人心中都隻有一個想法那小白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