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李二嘎沒有想到這小白臉子居然耍賴!喝了那麼一大碗加料的孟婆湯,他感覺腦袋已經開始暈乎,看人也是兩個影子。
“爺爺我今天跟你拚……啊!!”李二嘎一句狠話還沒說完,手裡裝湯的碗就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爛,然後緊緊捂著跨部,腦袋著地,屁股撅起,以一個十分不雅而屈辱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耶!打中。“陸寶兒和小雅拍手慶祝。
陸寶兒正愁沒人練腳,李二嘎便送上了門。這一腳毫無征兆,李二嘎根本沒有任何提防,被踢了個正著。
許墨秋在旁邊評價“角度和速度都不錯,就是力道稍微差了點,不過沒關係,隻要勤學苦練,以後一定有有所大成。”
陸寶兒點頭“噢,知道鳥!”
李二嘎傷上加傷,痛苦到了極點,連叫都叫不出聲音來,倒在地上苦苦掙紮。
黑暗深處的雞眼氣得發抖,捏緊拳頭便要上前“媽媽的……老子要捶死這小婊砸!”
“不要衝動!”陳友皮一把將他拉住。
現在自己三個人都受傷不輕,對麵幾個卻毫發未損,而且陰險得要死,貿然上前肯定是討不到好處的。
看著轉身離開的幾人,雞眼雙眼噴火,牙齒咬得嘎嘎作響“那……難不成就這麼算了?”
陳友皮想了想說“不要慌,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小白臉的實力我們已經見識過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咱們先把傷養好,到時候玩死他!你先去看看嘎子,我出去給他們準備獎品。”
雞眼很是不爽“還要給他們獎品?”
陳友皮一臉無奈“不給不行啊,你想想,他要是去鬨,到時候監控一調,咱們吃不了兜著走!”
“媽媽的……下次一定要讓這小白臉好看!”雞眼捏了捏拳頭,狠狠啐了一口。
“行了,彆說了。”
陳友皮抄近路先一步出了鬼屋,許墨秋幾個拖拖拉拉,等到他們出來時,人家已經抱著一大堆獎品站在門口了。萬般不舍地將獎品遞了過去“這是之前說過的等離子電視機和五千塊現金,另外,這是你們在人鬼大戰中的獎勵。”
“謝謝,謝謝。”許墨秋眉開眼笑地接了過來,看著他那一臉淤青,以及吊著的胳臂,一臉驚訝道,“哎?你好像受傷了啊?”
什麼叫好像?明明就是好吧。陳友皮裝作毫不在意地道“沒事,剛剛下樓梯摔了一跤而已。”
許墨秋點了點頭“哦,那你記得擦點藥酒。那胳臂,實在接不上就鋸了吧,反正留著也沒啥用。”
陳友皮忍氣吞聲“嗬……您真會說笑。”
“好了不說了,看這天色,好像是要下雨了,我要回去收衣服了。下次再來。”許墨秋揮了揮手,抱著一堆獎品帶著陸寶兒和餘小雅朝外麵走去。
看著那欠揍的背影,陳友皮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龜兒子,等著……”
話音未落,旁邊草叢裡旋風般鑽出一條胳臂上戴著紅袖章的胖婦,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隨地吐痰,罰款五十!”
陳友皮今天憋了一肚皮火沒地方撒,現在又被一個胖婦騎在頭上撒尿,頓時火了“罰什麼?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吐的了?”
“哎喲嗬?小比崽子,我當場抓住,你還不承認?”
陳友皮脖子一梗“我今天就不給了,你能把我怎麼地?”
“哈?你挺橫的啊?”胖婦把衣袖一擼,斜著眼睛,用看狗一般的眼神看著陳友皮。
陳友皮上前一步“我就有這麼橫!”
胖婦把臉沉了下來“你拿不拿?”
“我今天要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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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就是你孫子,我給你講,想當年……”
“啪!”一個大耳刮子扇得陳友皮跟芭蕾舞演員似的,原地旋轉了不知道多少個360度。
胖婦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一聲咆哮“再問你一遍,拿不拿?”
“拿就拿!你以為我怕你啊?”陳友皮從褲兜裡摸出一張一百的大鈔扔到胖婦手裡,一把將胖婦抓住自己的手打掉,“勞資什麼身份,不差這兩個小錢兒!拿去吃藥!”
說完,邁著六情不認的步伐朝鬼屋裡走去。
……
天空逐漸陰沉下來,墨雲滾似地遮黑了半邊天。南邊的半邊天響晴白日,北邊的半邊天烏雲如墨,宛如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之前一般,一切都驚慌失措。
旁邊的商鋪都忙著收幌子,擺攤的小販們手忙腳亂地收攤,四周行人神色慌張四散奔走。
一陣狂風吹過,大樹被吹得東倒西歪,搖搖欲墜,刹那間電閃雷鳴,震耳欲聾的雷聲猶在耳邊。
“寶兒,要下雨了,我們回去吧?”
陸寶兒也玩兒得累了,點頭道“好。”
三個人剛回到車裡,“劈劈啪啪”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打在擋風玻璃上“叭叭”直響,隔著窗戶向外望去,天地間像掛著無比寬大的珠簾,迷蒙蒙的一片。
地上的水越來越多,逐漸彙合成一條條小溪。
許墨秋靠在椅子上,把腿翹在方向盤上“雨太大,看樣子,我們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
“嗷……”陸寶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在副駕駛位胡亂翻騰。
許墨秋趕緊製止道“寶兒,這是人家的車子,不要亂翻。到時候要還給彆人的。”
陸寶兒滿不在乎道“看看有神馬大不了嘛?又8會少塊肉。”
“寶兒,聽話!不然以後我不帶你出來了。”
“不看就不看,偶還不稀罕看呢!哼!”陸寶兒拿出自己的爪機,開始自拍起來。
半個小時後,雨終於小了些,許墨秋載著兩人踏上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