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看著陸芊芊這麼護著這小白臉,魏生金心裡萬般不是滋味!你要說他兩個什麼都沒有發生,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現在這個年代,喝一頓酒就去開房的,大把都是。更何況這小白臉長得又討女人喜歡,隨便來點甜言蜜語,把她哄到床上,不是小菜一碟?
媽媽的,真是欠捶!
不過魏生金很快便冷靜下來,這小白臉子的手段,他是領教過的,打自己三個就跟玩兒一樣。
所以,他自然不會在這裡和他動手。想了想,還是決定按照原計劃進行。
立馬換了一副嘴臉“芊芊,瞧你這話說的,我們都是讀書人,怎麼可能亂來?上次就是個誤會,哈哈!誤會而已,不打不相識嘛!”
說著朝旁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安權滔使了眼色,安權滔會意,點了點頭,吸了吸脖子,對魏生金道“姨媽,快帶我去醫院吧,我疼得擋不住了。”
因為自己名字起得特殊,所以魏生金在學校裡多了一個姨媽的綽號。
被安權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喊出來,魏生金皺了皺眉,也不好說他什麼,點了點頭對陸芊芊道“二濤說得是,芊芊你們逛,我們就先走了。大濤,過來扶著他點。”
就這麼就走了?陸芊芊一臉懵逼。要知道這三個家夥在學校裡是出了名的牛皮糖、老無賴,安權滔被打成這樣,居然會算了?
難不成,是有什麼陰謀?
果然,三個人沒走兩步,便開始演起戲來。
被打的安權滔立馬大聲叫了起來“哎?姨媽?我錢包呢?我錢包怎麼不見了?”
畢運滔在旁邊幫腔“嗯,不見了?咱們剛下車,也沒和其他人接觸,要不你再找找看?”
“沒有,真沒有!”安權滔急得不行,“哎呀!完了,完了!我那錢包裡麵還有我曾祖奶奶留下來的遺物!這要是丟了,我以後還怎麼下去見我安家的列祖列宗啊!”
魏生金在旁邊提醒“那你想想,剛才都跟誰接觸了?”
安權滔隨即一拍腦門,指著許墨秋大叫“是他!是他!就是他!他剛才撞我,我就覺得不對頭!一定是他趁機摸走的!”
畢運滔擼起衣袖,義憤填膺道“什麼?那小白臉長得人模狗樣,居然如此下作!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
“對頭,不能讓他把芊芊騙了。站住!”
三個人呼啦一下上前,將許墨秋和陸芊芊圍了起來。
魏生金指著許墨秋痛心疾首道“好你個小白臉子!真不是個東西,看在芊芊的麵子上,剛才你撞二濤的事我們不和你計較,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趁機偷錢包的賊!媽媽的,你良心呢?被狗吃了?”
不等許墨秋開口,畢運滔趁機抓住他的衣袖,嚷嚷起來“來啊,來啊,大家都過來看啊!小白臉撞人趁機偷錢包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出這種事情,不是人啊!”
呼啦一聲,旁邊立馬多了一群嗑瓜子看熱鬨的群眾。一群人對許墨秋指指點點,滿臉鄙夷,嘴裡自然沒有一句好話。
許墨秋不慌不忙地點燃一根香煙,笑著說道“你說我偷你錢包,證據呢?”
“證據?”安權滔冷笑一聲,說道,“你撞了我一下,我錢包就不見了,不是你偷的,他還能長了翅膀飛了不成?你不要狡辯,你就是那個賊!殺千刀的三隻手!”
魏生金沉聲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承認?看來隻有報警了!”
畢運滔
跳腳尖叫“對,報警!把這小白臉抓起來!讓他進去吃牢飯!媽媽的,敢和我們姨媽搶女……呃,敢偷二濤錢包!真是不知死活。必須受到懲罰!”
“哦?你口口聲聲說我偷你錢包,那你褲兜裡那是什麼?”許墨秋說著指了指他的褲兜。
嗯?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朝他褲兜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淺淺的輪廓。
安權滔一臉納悶自己明明來之前就把錢包藏好了,怎麼忽然鑽出來一個?
魏生金頓時氣得想跳起來罵娘,檢查了幾遍,你就是怎麼檢查的?兜裡有沒有錢包都不知道?
接著,安權滔果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摸出一個黑乎乎的乾癟錢包來。魏生金差點沒氣暈過去,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摸出來,不是打你自己的臉麼?
“不對!”安權滔立馬發現了問題,把那錢包往地上一扔,“這錢包根本就不是我的!”
“哦,那你告訴我,這錢包是誰的?”許墨秋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我怎麼知道?小白臉子,你不要轉移話題……”
“哎呀,我看看!”許墨秋根本不理會他,撿起地上的錢包,看著上麵的身份證,揚起錢包吆喝起來,“朱大毛,哪位叫朱大毛?”
“哎……臥槽!?我的錢包?”正叼著香煙看戲的那名肉鋪老板聽到這個名字,登時吃了一驚,渾身上下一摸索,果然錢包不翼而飛!
托地一下跳了出來,身上的圍裙一扔,看著那一身熟悉的腱子肉,安權滔頓時渾身一顫——這不是之前打他的那名壯漢是誰?
許墨秋把錢包遞到他手裡“大佬,你看看,這是你的錢包?”
“對。”朱大毛黑著臉看著安權滔,“小癟犢子,我錢包怎麼會在你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