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聽到他這一聲喊,秦夢嫣頓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身上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當著謝宇哲的麵,終究還是沒有駁他的麵子,極不情願的“嗯”了一聲。
同時臉蛋上也浮起一絲羞澀的紅暈。
看著秦夢嫣這幅羞澀的模樣,謝宇哲頓時怒火中燒,仿佛自己的老婆當著他的麵給他戴了綠帽子一般,心裡難受得要死。
這個自己內定的女人,麵前這個小白臉,狗一般的人,他有什麼資格來染指?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綠帽子火,一個箭步上前,劈手抓住許墨秋的衣領,惡狠狠地叫道“小白臉,媽媽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
然而手剛摸到他,許墨秋便順勢往地上一縮,扯著嗓門淒厲地叫喚起來“哎呀!好痛……不行了,我要死了!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我的手斷了……嗚嗚嗚……啊!”
“哐哐”整齊的腳步聲從後麵傳來,幾名穿著製服,負責維護基地秩序的安保人員,邁著整齊的步伐朝這邊走了過來。
“嗶——”帶頭那名大漢吹響了脖子上的口哨,一臉不善地朝謝宇哲喝道,“先生,請馬上停止你的行為,否則我們將對你采取強製措施!”
“哢哢”
子彈上膛的聲音傳來,謝宇哲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把揪住許墨秋的手鬆開,然後舉過頭頂,嘴裡叫道“長官,我是好人!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不要衝動!”
“啊!”許墨秋一臉痛苦地指著謝宇哲,恨恨地道,“長官,就是這個人……調戲我女朋友,我上前和他理論,他二話不說便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毆打!你們看我這手,都被他打腫了!嘶……啊!好痛!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謝宇哲這孫子來得正是時候,許墨秋想都沒想,便把這口黑鍋扣在了他身上。
看著許墨秋那腫得跟豬蹄一樣的右手,再加上之前謝宇哲的行為,大漢頓時信了八分,一把拽住謝宇哲,沉臉道“你公然違反基地規定,對他人下如此毒手!簡直無法無天,請跟我們走一趟!”
謝宇哲頓時急了,連忙擺手“不是我!長官,這……這真不是我弄的!他胡說!他這是栽贓陷害!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清白的。”
大漢沉臉道“我們看得一清二楚,分明就是你在對他進行毆打。你還不承認?你當我們瞎子嗎?”
許墨秋在旁邊火上澆油“長官,你們看,證據確鑿,他還死不承認!品德低劣,簡直令人發指!你們一定要將這種人渣繩之以法,最好是槍斃!實在不行,閹了也是極好的!哎喲,哎喲……”
“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冤枉的。”謝宇哲尖聲叫了起來,急忙把臉看向秦夢嫣,“夢嫣,你快幫我解釋啊!是這個小白臉陷害我!”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請你以後也不要再來騷擾我。”秦夢嫣冷冷的答了一句,一把拉起還在地上賣慘的許墨秋,直接走進了房間。
“呯”房間門關上的一刹那,謝宇哲怒火攻心,喉嚨一甜,哇地噴出一口老血。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
自己的未婚妻,居然當著自己的麵,拉著另外一個男人走進了她的房間!
他們進去做什麼?相信是個成年人,都不會往打彈子或者捉迷藏的方麵想。
恥辱啊!奇恥大辱啊!
謝宇哲睚眥欲裂,渾身不停顫抖,扯著嗓門咆哮起來“秦夢嫣!你這小婊砸!居然敢給我戴綠帽子!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和那個小白臉都不得好死!”
“妄想症晚期。”那隊長搖了搖頭,手一揮,“帶走,不要讓他影響他人。”
“是。”
就這樣,謝宇哲再次被許墨秋成功陷害,讓執法隊給請去喝茶了。
……
房間裡,秦夢嫣拿出醫藥箱,半蹲在地
上,小心翼翼地給許墨秋包紮。賢惠得跟個小媳婦似的。
“夢嫣,剛才那個女人叫聞人輕煙,是來給我們送強化藥劑的。強化藥劑你知道吧,就是那種吃了可以增加幾個甲子功力的那種玩意兒。”
“嗯。”秦夢嫣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雖然不明白大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規定,但既然彆人都用,我們也不可能乾看著。不然也不公平不是?不過……”
說著,許墨秋從懷裡摸出一個圓柱形,裝有紅色液體的小瓶子,放到了她麵前,“她剛才朝我衣服口袋裡塞了這個。”
“這是什麼?”秦夢嫣拿起來對著燈光仔細打量了一番,卻看不出個所以然。
許墨秋不肯定地說道“可能是另一種藥劑吧,具體的,她沒說,我也不清楚。”
“那她為什麼給你,而不是給其他人?譬如那個楊遠楓。”
這話才是關鍵。
“夢嫣,不管你信不信,但我之前真的不認識她。”許墨秋很是無奈,接著用另一隻手手托著下巴,擺出一個思想者的造型,“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長得比較帥?”
“自戀!”秦夢嫣站起身,在他受傷的爪子上拍了一把,“好了,包好了,你可以滾蛋了!”
“嘶……啊!”許墨秋被她拍得齜牙咧嘴,“你能不能輕點,我可是傷員!”
秦夢嫣坐回沙發,疊起兩條大腿,把手墊在腦後,淡淡地道“那是你活該!誰讓你老是欺負我來著?”
“行吧!”許墨秋在心裡道攤上你這麼個暴力婆娘,確實是我活該。
“你說,那個女人……會不會知道你的身份?”秦夢嫣猛然想到這個問題,頓時坐直了身子。
聯想到她說過的那些話,許墨秋點了點頭“她應該知道。”
“看來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啊!”秦夢嫣有些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