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最後,陸寶兒信誓旦旦的把事情包攬了下來。
今天最後一節課是班會,許墨秋也沒什麼好講的,交代了一番後,便火急燎原地帶著幾個女孩子朝校門口走去。
早有廖一包攔住去路,一臉便秘相“許老師,現在還是上課時間,你這是要帶著她們乾什麼去?是不是想去乾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告訴你,她們還是未成年人,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知道嗎?”
“你今天是大便吃多了沒消化是吧?就跟你爹過不去?”
廖一包頓時叫了起來“許墨秋!你什麼態度?怎麼和領導說話的?”
許墨秋把眼一瞪“少在我麵前擺什麼領導架子,你爹我不吃你這一套!趕緊滾,好狗不擋道!”
“你說什麼?”廖一包頓時炸了,“你是我爹?還罵我是狗?許墨秋,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你!”
“你什麼你?有能耐你就去告我,沒本事就少在這兒比比!勞資看著礙眼!閃開!假條給你扔桌上了!”許墨秋一把將他推開,扔下假條便帶著幾個女生揚長而去。
假條上並沒有寫明請假緣由,廖一包看著他那急不可耐的樣子,更加篤定了他是要禍害這幾個女生的想法,當下哪裡還忍得住?
抓起一頂鴨舌帽扣在頭上,換了一身清潔工的衣裳,抓了兩把灰抹在臉上,閃身便跟了上去。
許墨秋和前麵幾個女生打得火熱,還給她們買冰糕,看他笑得那麼yd,完全就是沒安好心啊!不行!我老廖作為正義使者的化身,一定要阻止這人渣禍害她們!
鬼鬼祟祟地跟著他們走了一段路,幾個人在一家名為“青春物語”的旅館麵前停下了腳步。
這地方在附近可是相當有名,據說每一張床上都粘過女人第一次的鮮血,有著處子終結地的稱號。
這小白臉子帶著幾個女生來這裡,意圖再明顯不過。
廖一包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很好!許墨秋,你不是牛比嗎?這回老廖我就讓你徹底翻不了身!一,二,三,四,五,整整五個,等著在監獄裡麵過一輩子吧!
強忍著心中不爽,跳進旁邊的臭水溝裡,剛摸出相機準備拍照,許墨秋居然帶著她們離開了!
好小子!果然狡猾。居然還知道踩點,哼!不過老廖我是不會上當的,你一會兒要是不會來,我老廖把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眼見幾人走遠,廖一包略微一思索,閃身便跟了上去,接著又看到許墨秋帶著幾個女生走進了一家精品店。
好一個小白臉子,果然會撩!現在的小女生,隻要你送她一點小東西,她就感動得稀裡嘩啦。再說兩句甜言蜜語,把她哄到床上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廖一包暗罵人渣敗類,沒一會兒便看到幾個人買了一大堆東西走了出來,然後便朝一家小飯館走了進去。
來了!重頭戲來了!
這小白臉子一定會趁機叫點酒水,然後把她們灌醉,到時候完全可以推說是酒後亂性!實在不行再拍點照片威脅,她們沒有什麼社會經驗,隻得就這麼算了,以後還得聽他擺布!
媽媽的!果然夠狠!長得人模狗樣,卻不乾一點人事,就不能像我老廖這樣坦坦蕩蕩、光光棍棍地過一輩子嗎?呸!真不是個東西!
廖一包躲在垃圾桶邊,伸長了脖子,唯恐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神情那叫一個專注,便是那些搞科研的專家見了,也要自愧不如。
結果蹲得太久,腳下忽然一麻,身子瞬間不穩,噗通一聲坐倒在地,過於驚慌,兩手正好抓住垃圾桶的邊緣。
這垃圾桶哪裡承受得住他那接近兩百斤的噸位,“嘩啦”一聲扣了過來,裡麵的菜渣飯粒,帶著各種生活垃圾倒了廖一包一身。腦門上更是貼了一張用過的衛生巾。
惡臭味撲鼻而來,廖一包差點沒被熏暈過去!好在他意誌力夠堅定,捂著口鼻硬生生的堅持了下來。
許墨秋幾人很快便吃完飯,然後便折返回校,廖一包急忙要跟上去,忽然感覺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接著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裡乾什麼?是不是想乾什麼壞事?”
廖一包急於上前拍攝證據,不耐煩道“我是你爹!你爹乾什麼要你管?趕緊給我滾蛋!”
身後的人頓時就怒了“什麼?還敢侮辱我們!站起來!跟我們走一趟。”
“你們……”廖一包回過頭,登時嚇了一跳,原來是兩名警員,腰間彆著橡膠警棍和對講機,正一臉不善地看著自己。
其中一名年紀頗大的說道“我們注意你很久了,你跟隨那幾名女生老半天,肯定是沒安好心,跟我們走!回去接受調查。”
“誤會!這是一個誤會!”廖一包急忙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垃圾,那股惡臭味讓兩人立馬捂住了口鼻,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看向他的眼神卻越發鄙夷。
廖一包把手在屁股上擦了擦,擺出平日裡在學校那幅領導架子“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博雅中學的校長兼德育主任和保衛處處長,我姓廖……”
話音未落,便被另外一人截斷“打胡亂說!博雅中學校長姓王,是我三舅姥爺!你還敢冒充學校校長?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帶走!”
說著便要去扭廖一包的胳臂,廖一包急忙擺手“是副校長,副校長!剛剛說漏了!”
想了想,從兜裡摸出沾滿湯湯水水的工作證遞了過去“你們看,這是我的工作證還有身份證。”
兩人百般不情願地接過,仔細查看了一番,並沒有什麼不妥,皺眉道“那你在這裡乾什麼?鬼鬼祟祟,難不成是想做賊?”
“其實是這樣……”廖一包把許墨秋一指,“剛才那個小白臉子,其實……其實就是個人渣!他想把我的學生誘騙去,嗯哼,你們懂的,我是為了保護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