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許墨秋怒了,自己前腳剛走,這些小癟三便來找敬愛的老師的麻煩,還好自己跟了過來,不然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當下二話不說,一把拽住麻杆男的領脖子扔了出去。然後呯一聲將門推了過去,畢竟有些場麵,還是不能讓老師和師娘看見。
“媽媽的,小白臉子,居然敢暗算小孬?爺爺今天捶死你!”長毛先是吃了一驚,但很快便回過神來,衣袖一捋,捏緊拳頭便朝許墨秋奔了過去。
與此同時,另一名身材肥胖的男子,也邁著八字步,張開雙手從背後殺了過來。
兩人一前一後,打算來個雙麵夾擊。
“奧義千年殺!”胖子是個狠人,兩手結印,大喝一聲,雙腿猛地一蹬,整個人瞬間飛撲而出,直取許墨秋後麵。
這一招著實夠狠,要是真當他捅中了,那滋味……
然而許墨秋反應實在太快,上前一步抓住迎麵而來的長毛的拳頭,大力往後一帶,長毛哎呀一聲,踉蹌著朝後麵撲去,轉身的一瞬間,不偏不倚,胖子的手指恰好捅中靶心。
“嗷!”長毛身體瞬間繃得筆直,一雙眼睛仿佛要瞪出眼眶,嘴巴更是張得老大,放下一個雞蛋綽綽有餘。
看著他“刺啦啦”往外噴血的後麵,許墨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這一下,實在是太給力了!少說也有至少八個9的暴擊傷害,不用想便知道,肛腸科大門已經為他敞開。
長毛挨了這一下,瞬間失去了戰鬥力,撲倒在地,身體弓成一個球狀,捂住後麵渾身顫抖,一臉怨毒地看著捅他的胖子“母豬……你奶奶的……嘶……啊!好痛……”
這一刻,他恨死這豬隊友了。不知道自己有痔瘡麼?還用這麼大的力?
“阿毛,我不是故意的。”母豬也知道自己這一下有多猛,頓時慌了,接著把許墨秋一指,“是他!是他!就是他!是這小白臉子暗中使壞!媽媽的,你等著,我給你報仇!看我把他屎都捶出來!”
母豬大怒,搶步上前,伸手便要去扇許墨秋的耳光。結果許墨秋順手抄起旁邊的掃帚,甩手就是一杆子掄了過去。
“啪”一聲,母豬那肥大的臉龐,瞬間又長了二兩肉。
“你敢打我?”母豬摸著發麻的腮幫子,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許墨秋。
許墨秋懶得和他多話,掃帚杆子“劈裡啪啦”雨點一般落下,如同打兒子似的,打得母豬嗷嗷直叫,腦袋上很快便起了一連串的葫蘆包,跟動畫片裡似的,看上去格外滑稽。
“阿打!”許墨秋嘴裡發出一聲怪叫,縱身一躍,整個人高高跳起,掃帚杆子舉在頭頂,以一個孫猴兒棒打白骨精的標準姿勢,一杆子拍下。
“哢嚓”,掃帚杆子應聲而斷,母豬隻感覺腦袋一陣嗡響,腳下不穩,立馬坐倒在地。用手一摸腦袋,紅豔豔的一片,那不是血是甚麼?
之前被扔下樓去的麻杆男見許墨秋來得凶了,立馬選擇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轉身便要溜走,卻聽得許墨秋在後麵喊道“你跑,你今天要是跑了,他兩個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信不信?”
“我得怕你?”麻杆男停住腳步,鼻孔朝天,臉上沒有絲毫懼色。
“哎喲,不怕是吧?我這暴脾氣!”許墨秋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踹向了母豬的肚皮。
“嗷……”這一腳差點沒把他腸子給踢斷,肥大的身軀從樓梯上滾下,如同一顆肉球翻滾著和還在發愣的麻杆男壓了過去。
“哢嚓!”母豬身材肥大,就著慣性,壓在麻杆男那小身板上,瞬間壓斷了他至少三根肋骨,頓時一陣鬼哭狼嚎,比殺豬還要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樓道。
許墨秋上前一步薅住長毛的衣領子,拖死狗一般將他從樓梯上拖下,一腳朝麻杆男腰子踹了過去?“嚎什麼嚎?趕緊的,都給我滾下來說話。”
“你……滾就滾!”麻杆男很有骨氣道了一句,然後和母豬兩互相攙扶著走下了樓梯。
領著他們三個蠢貨來到小區外麵的垃圾站旁,許墨秋點了一根香煙,淡淡地道“說吧,為什麼要去找我老師的麻煩?”
長毛齜牙咧嘴“我……我們就看不慣而已。”
“看不慣?你是天王老子啊?勞資看見你那一頭狗毛就來氣。找打!”許墨秋說著,反手一巴掌扇得旁邊的麻杆男暈頭轉向。
麻杆男的臉瞬間腫了起來,驚愕道“不是……大哥,他惹你生氣,你……你打我乾什麼?”
許墨秋眼一斜“哦,我手滑了,你有意見?”
“我……沒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麻杆男隻得選擇了忍氣吞聲。心裡早把許墨秋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
“再問你一遍,到底為什麼找我老師的麻煩?不說我就踢爆他的蛋蛋!”說著,許墨秋把麻杆男一指。
麻杆男又吃了一驚,嘴角不停抽搐“什麼?怎麼又是我?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許墨秋和長毛同時出口嗬斥“閉嘴,不關你的事!”
什麼?都要踢爆我的蛋蛋了,還不關我的事?我尼瑪……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木有王法?這長毛,果然不是個好東西!虧自己還把他當兄弟,還借褲衩子給他穿。
麻杆男可不想稀裡糊塗就成了太監,連忙舉手道“大佬,我說可以嗎?”
許墨秋點了點頭“哦,看來還有聰明人的嘛!那你就來說吧。”
“媽媽的,你敢說一句試試?”長毛把眼一瞪,威脅道。
“你屁話很多啊!”許墨秋說話間,又是一巴掌扇在了麻杆男的臉上。
平白無故又挨了一耳光,麻杆男肺都快氣冒煙了。
在他看來,長毛沒腦子,許墨秋神經病。受傷的卻是自己。公平嗎?你覺得公平嗎?
噌地站起,怨毒地瞪了長毛一眼,大聲道“大佬,實不相瞞,我們也是受人之托。本來和這老鱉……呃,老師無冤無仇。是長毛收了彆人的錢,我們才找上門的。”
“媽媽的,你給我閉……嗷!”
長毛的話還沒說完,許墨秋已經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看到受傷的是長毛,麻杆男心裡居然升起一絲感激,瞬間平衡了不少。
許墨秋將煙頭在長毛腦袋頂摁滅,朝麻杆男點了點頭“具體是怎麼回事,你繼續說。”
“呃……”麻杆男猶豫片刻,說道,“是這樣,你那老師的兒子……欠了我們大佬一筆錢,躲了起來。我們大佬就讓我們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