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神婿!
脫?
脫什麼?
四個男人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惶恐、不安、羞澀……等等,為什麼魏生金眼中還閃過一絲興奮?難不成,他還有某種可怕的癖好?
“媽媽的,士可殺……”想徐筠子鐵骨錚錚一條漢子,豈會就這麼屈服在許墨秋的淫威之下?
正打算和他拚了,許墨秋手一揚,那粘著尿液的拖布,離他的臉隻剩下零點零幾公分,咽了一口唾沫,立馬改口道,“也可辱。”
“勞資不信你敢……”安權滔是個咬卵匠,翻爬起來便要和許墨秋火並,挨了撩襠一腳之後,立馬捂著下麵,老實了下來。
許墨秋摸出香煙點燃“我隻給你們三分鐘,要麼自己脫,要麼我來幫你們脫,不過我這人有點暴力傾向,隻怕到時候一不小心傷到你們……”
“我脫,我脫!”魏生金第一個跳了起來,而就在他把手伸向皮帶的同時,忽然一聲大喝,“著!”
緊接著右手一揚,絕世好球再次被他祭出,以刁鑽的角度、詭異的速度再加上狂猛的力度,三者結合在一起,直取許墨秋的襠部。
好小子,果然夠陰毒!要是換個人,估計還真得被他陰了。
說時遲那時快,許墨秋一把將跪在自己麵前的徐筠子拽了起來,“呯”一聲悶響,絕世好球直接命中的徐筠子的菊部。
瞬間播放起了天氣預報——菊部有大血。
看著捂著後麵,趴在地上慘叫個不停的徐筠子,魏生金麵皮一抽,恨恨地瞪著許墨秋“卑鄙!”
許墨秋白了他一眼“你暗算他,關我什麼事?你到底脫不脫?不脫我可要動手了!”
“你……”魏生金猶豫了下,很有骨氣道,“脫就脫!彆以為我是怕你,我們這是行為藝術!”
畢運滔和安權滔連忙附和“對,行為藝術!”
許墨秋冷眼看著麵前這幾號蠢人“哦,那你們給我說說,你們這次行為藝術的主題又叫什麼?”
“叫做……飛翔的褲衩!滔子,一起上!”魏生金是什麼人?他可是學校土木工程係的小哥大,神一般的人物,會屈服在一個小保安麵前?簡直是笑話!
不論在那一座學校,都會有校霸存在。
不錯,魏生金便是粵江大學校霸的親家的直係小弟的發小的結拜弟兄的女朋友的情夫的隔房老表,有著這層關係,在粵江大學完全是橫著走,隻是偶爾挨頓打而已。
當下魏生金手裡褲衩朝許墨秋臉上一扔,趁著他躲閃的瞬間,一記猴子偷桃,結果還真的掏了個正著!
不過命中的目標,卻有點不太對,就在許墨秋側身躲過的同時,身後的隔間忽然打開,一個小胖子提著褲子走了出來,恰好被他抓了個穩當。
魏生金隻低著頭,也沒看抓住了誰,大力一捏,小胖子嘴裡發出嗷一聲慘叫,血條唰一下見底,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還敢耍詐?捏死他!”安權滔哇哇大叫著搶步上前,結果被許墨秋一個大耳刮子扇了回來,半邊臉立馬腫得比屁股還性感。
畢運滔是個乖覺的人,二話不說脫掉最後一條褲衩,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大佬,我錯了!”
“喜歡玩兒是吧,爺爺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兒!”許墨秋一把抓住魏生金的頭發,朝著旁邊隔間的門板,直接撞了過去。
“哢嚓”沒想到的是,這門板的質量不是一般的差,這一頭撞過去,硬是把門板撞了一個窟窿,腦袋直接卡在了門上。
接著一聲大喝“全部給我脫了,去隔壁女廁所集合!”
“嘶……啊!”魏生金脖子卡得太緊,隻能把門板拆掉,任憑它掛在脖子上,看上去就跟古時候的人戴了個枷鎖似的。
“你不
要欺人太甚,我給你講……”
“我講你姥姥!”出來了這麼長時間,唯恐陸芊芊擔心,許墨秋不想再和他墨跡下去,一把揪住紮著小辮兒的安權滔,朝著旁邊的隔間門撞去。
見他還想說什麼,又薅住畢運滔的領脖子撞向了後麵的隔間門。
五分鐘後,四個人脖子上掛著門板,光溜著身子,艱難地走向女廁所,他們進去的一瞬間,許墨秋直接將門哐啷一聲摔了過來,將拖布竿子折斷閂上。
做完這一切,許墨秋正準備離開,裡麵忽然傳來一道女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一條悍婦,至於後麵會發生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手機裡留下了他們的特寫照,相信有這個把柄在手,他們不敢再輕舉妄動。
回到座位,陸芊芊正撐著腦袋,百般無聊地看著上麵的節目,見許墨秋終於出現,頓時一喜,也不顧忌什麼,直接撲倒了他懷裡。
抱著她回到座位,許墨秋小聲問“節目好看嗎?”
陸芊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向廁所方向“你怎麼才回來?”
“哦,沒事兒,剛剛抽獎,耽擱的時間有點多。”
陸芊芊調皮地伸出手“噢,那我的獎品呢?我半人高的大狗熊呢?”
長這麼大,陸三小姐還是第一次主動朝彆人要禮物,不過她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畢竟這個人可不是其他人。
“咳……”許墨秋看向旁邊的小賣部,還真有那玩意兒,笑了笑,“我忘了領,你等我一會兒。”
看著許墨秋的背影,陸芊芊在心裡默默地道等你多久我都願意。
台上的節目已經過去大半,陸芊芊卻一個都沒看,就這麼縮在許墨秋的懷裡,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以兩人為中心,四周隱隱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戀愛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