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千手燁茶杯裡倒茶的白小手一抖,被他這話雷的不輕,張開嘴看向千手燁愜意的側顏,眨巴了兩下眼睛。
有點想笑,但好像不太禮貌…
猿飛日斬臉皮一抽,正捋著胡須的手一不小心直接扯下來幾根,痛的他一陣咧嘴。
有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猿飛日斬沉聲道。
“千手燁,即使你身為千手家族的族長也不能淩駕於木葉村的法規之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白傷了人要接受懲罰。
而且他不過是你從外邊撿來的一個孤兒,如果我這次再偏袒於你於法不合,沒辦法服眾啊!孰輕孰重你自己拎得清楚,不要讓老夫難做…”
白聞言身軀微微顫了顫,垂眸隱去眼中的情緒靜靜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聽到猿飛日斬將話說的如此嚴肅,千手燁鬆弛的眼神頓時消散一空,虛眯起眼睛來側目看向猿飛日斬,聲音莫名讓人聽不出情緒。
“老猴子這次倒是硬氣,為了團藏都敢上門來要人了!”
猿飛日斬眼神一凜“老夫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望千手族長考慮清楚!!要麼將白交給我帶走處置,要麼…”
此話一出坐在他身旁的白壓下去的眸光陡然顫了顫,抿了抿嘴依舊閉口不言。
隻是他心中悄然開始了一場比較,若是自己給燁哥哥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燁哥哥會不會不開心呢…
思緒很多,小少年的心緒尚且懵懂,對很多事情的描述都模糊不清,他的閱曆無法讓他具體的表述此時的心情,不過大抵不會是開心的。
白心中想到了今天那個想要偷襲將他帶走的女人對他們的幾番刁難。
而現在,這個老頭子看情況也是來責問他的,若是這樣,他是不是給燁哥哥帶來麻煩了呢?
白內心有些動搖,猿飛日斬說的對啊,他不過是燁哥哥從外麵撿回來的一個孤兒罷了,如果給燁哥哥帶來了太多的麻煩,不要自己也是應該的…
他到底又在奢求什麼呢…
【叮…我叮你個頭!我們小白難過了你個蠢才!快看看小白啊,他要碎了!!】
千手燁深吸一口氣,對上猿飛日斬那滿是了威脅的眼神,突然不屑的嗤笑一聲。
一隻手悄然搭上了白那軟若無骨的小手,麵向猿飛日斬聲音冷冽而又堅定!
“老猴子我告訴你,那個誌村次郎是小爺打的,誌村澄美也是小爺打的,我特娘的就是看誌村一族的畜牲不爽!
想要從我手裡奪走小白?癡心妄想!,有能耐的就讓團藏過來當麵跟我說!看我把不把他狗腦子打出來!
還難以服眾?!小爺身上的族徽就是規矩!誰要是不服讓他來千手家找我,我千手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這木葉都是我千手一族創立的,我倒要看看誰不服!”
說著,千手燁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威勢!
於千手宅院中,他無敵!
一尊恐怖的修羅虛影自他身後而出,迎風便漲!
轉瞬已有千米之巨!!
一雙泛著紫光的神瞳居高而下俯視著木葉村,宛若蒼穹之眼一般審視著這個村落。
天雷驟起,地火翻湧,罡風呼嘯,弱水逆流,黑壓壓的雲層瞬間將陽光所遮蔽,即使日向一族的白眼也望不穿這厚重的陰雲。
當這神罰一般的景象出現之時,整個木葉驟然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
街上行人呆滯當場,迷茫又無助的仰望著天穹,那一雙幽幽的紫目,仿佛是天神正在審判他們的罪惡,讓一些心智不穩的人直接癱軟在地。
“哦…哦尼醬…這是騙人的吧?”
宇智波家的練習場內,正在練習手裡劍術的佐助手上的手裡劍跌落在地,聲音顫抖,求助一般望向了身旁同樣麵露震撼之色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你問我,我問誰呢?
他見過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也見識過那傳說中的須佐能乎,但是止水的須佐能乎也不過數米來高,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