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許大茂跟我們檢查科去調查一番!”
劉光天冷笑一聲,自己終於有能力可以幫柱子哥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馬臉怪。
以前在四合院他沒什麼話語權,基本上也幫不了什麼忙。
所以說也就隻能看著何雨柱一個人獨自戰鬥了。
如今卻完全不一樣了,他已然成為了保衛處監察科的一名小組長。
不單單是四合院裡麵的人要敬重他。
就連廠裡麵的那些乾部亦是如此。
監察科監察哥說白了就是監察全廠的人。
看這些人有沒有違背廠規之類的。
任何人凡事監察科都有權利去處理。
像調戲婦女這個事情就不用多說了,那簡直是送上來的枕頭。
工廠裡麵的員工行為不檢點,道德敗壞,也是檢查科的一個檢查範圍。
許大茂,跑不脫了。
“不行,我現在受傷了,你們不能帶我去彆的地方…”
許大茂看著眼前惡狠狠的哥幾個頓時臉色就白了,趕忙甩出自己作為病號的權利。
作為一個病號,他可以有理由拒絕。
最起碼也要等病好了之後才能去接受調查。
這也是他唯一的一個依仗。
當然了,其實更多的驛站還是得靠李懷德,隻是他現在也去不到李懷德那裡呀。
“是嗎?丁科長?”劉光天眉頭一皺,頓時覺得心中不妙。
這狗日的還挺會找借口的。
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他還真的沒辦法,馬上帶走這個家夥。
畢竟這個家夥就算犯了天大的事兒,他也得先把病給治好了再說了。
人權還是得保持到位的。
許大茂也是連忙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丁秋楠。
隻是他這個模樣卻像是黃鼠狼裝孫子,多此一舉了。
剛才他那淫邪的眼神早就已經將他給出賣了。
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丁秋楠可懶得多看一眼。
“他沒什麼大事,我給他打一劑鎮定劑就好了,等你們調查完之後再將其送過來也行。”丁秋楠冷哼一聲,也懶得跟這個家夥多說,留下一句話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你覺得痛,那我就讓你不痛不就行了嗎?
至於這有沒有什麼副作用,那丁秋楠就不管了。
一個膽大包天的流氓,知不知道也就無所謂了。
最好就是那玩意兒徹底報廢,也省了這個家夥再去禍害其他人。
許大茂一聽頓時就感覺到天都塌了。
不是吧,怎麼能這樣。
“嘿嘿…這會兒你沒招了吧?來人把他給我帶走!”
劉光天則是臉色一喜,沒有想到這個新來的醫務科科長還真的挺上道的嘛。
他知道這個丁秋楠肯定是故意這麼說的。
就是暗地裡也想懲戒一下這個許大茂。
對於這種貨色,正常人都會沒什麼好感。
一聲令下,旁邊的幾個監察科的工人,也是,直接就把許大茂給摁住了。
然後就像是提小雞一樣,將這個家夥給提溜出了醫務科,臨走之時,劉光天還對著丁秋楠說了一句謝謝。
丁秋楠點了點頭也沒多說。
對於這種貨色,她也是厭惡至極。
雖然她是醫生,但也不會隨便的去救治人渣。